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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女教师惨死,体内检测出多名男子DNA,母亲得知主谋身份后崩溃

时间:2025-10-24 09:04:28 来源:罪案洞察者 作者:罪案洞察者

云州市刑侦支队办公室的后半夜,空气里只剩下凉掉的茶水味和令人昏昏欲睡的寂静。

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老刑警马东掐灭了最后一个,正准备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儿,桌上的红色座机却像一声惊雷,骤然爆发出刺耳的铃声。

马东一把抓起电话,声音里还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喂,刑侦支队。”

电话那头,是出现场的新人小李,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那股子惊慌和急促:“马队,文苑小区7栋2单元501,现场……有点棘手,受害人是七中的老师。你最好亲自过来一趟。”

“老师?”马东的睡意瞬间被驱散得一干二净,他猛地坐直了身体。

“是的,”小李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现场……很复杂,和受害人的身份,反差太大了。”

01

十五分钟后,马东的车已经停在了文苑小区的警戒线外。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道里昏暗的声控灯因为警察们频繁的走动而忽明忽暗,墙壁上贴满了各类小广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楼特有的潮湿气味。

马东一踏进501的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他皱了皱眉,接过年轻刑警王斌递过来的鞋套和手套戴上。

“马队。”王斌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被现场冲击到了。

马东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目光开始扫视整个房间。

这是一套再普通不过的两居室,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门口的鞋柜上,几双女式鞋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一条绒线毯子,旁边还放着一本翻开的杂志。

一切都充满了生活气息,除了卧室门口那一片已经变得暗沉的血迹。

卧室里,法医老张正带着助手进行初步勘查。

马东走了过去,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门口。



受害人薛佳就躺在卧室的地板上,她穿着一身睡衣,但早已凌乱不堪,身上有多处明显的伤痕。她的眼睛还睁着,仿佛定格了生命最后一刻的恐惧。

马东的目光在薛佳那张年轻而秀气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这是一张典型的知识分子的脸,文静,带着一丝书卷气。很难将这样一个人,和眼前这片狼藉的凶案现场联系在一起。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法医老张站起身,摘下口罩,脸色凝重地对马东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但死前应该有过激烈的搏斗。另外,她身上有多处挫伤和抓痕,具体情况要等回去详细尸检。”

马东点了点头,目光从死者身上移开,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摆着一个相框,照片里,一个中年妇女亲昵地搂着薛佳,两人都笑得格外灿烂。

“受害人身份确认了吗?”

“确认了,薛佳,27岁,云州第七中学的初中语文老师。”王斌递上一个证件袋,里面是薛佳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我们已经通知了她的母亲,应该就快到了。”

话音刚落,楼道里就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一个女人凄厉的哭喊声。

马东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了出去。

楼道口,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被两个邻居搀扶着,她拼命想往501这边冲,嘴里反复地喊着:“佳佳!我的佳佳!你们让我进去看看我的女儿!”

她就是照片里的那个母亲,刘秀芳。

只是此刻,她脸上再也没有了照片里的笑容,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崩溃。

“同志,求求你们,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她早上还给我打电话,说好了今晚回家吃饭的……”刘秀芳看到了马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浑浊的泪水淌了满脸。

马东看着这位瞬间被击垮的母亲,心里一阵发堵。干了二十年刑警,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但每一次,都还是会感到一种沉甸甸的无力感。

他扶住刘秀芳的肩膀,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阿姨,您先冷静一下,我们正在调查。有些情况,需要跟您了解一下。”

他不能告诉她真相,至少现在不能。

02

刑侦支队的询问室里,惨白的灯光照着刘秀芳憔悴的脸。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整个人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塑,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的桌面。

马东将一杯热水轻轻推到她面前,坐了下来。

“阿姨,我们知道您现在很难过,但为了尽快找到凶手,有些问题我们必须问清楚。”马东的声音放得很轻。

刘秀芳呆滞的目光缓缓动了一下,像是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薛佳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或者,有没有什么行为反常的地方?”

刘秀芳茫然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着,声音嘶哑:“没有……我们佳佳从小就乖,性格又文静,从来不跟人红脸。她一个当老师的,每天就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怎么会跟人结怨呢?”

说着,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颤巍巍地掏出一个小小的钱包,打开,里面是一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薛佳,梳着马尾辫,笑得眉眼弯弯。

“你看,我女儿多乖啊……”刘秀芳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每个周末都回家看我,给我买菜做饭,前几天还给我买了一件新毛衣,说天冷了让我穿着……”

马东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他知道,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任何一点关于女儿的回忆,都是支撑她不倒下去的支柱,也都是剜在她心口的刀子。

等刘秀芳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马东才继续问道:“那她有没有谈恋爱?或者关系比较密切的男性朋友?”

“有一个,叫张伟,谈了两年了。”刘秀芳回答,“小伙子人不错,在银行上班,对我们佳佳也挺好。他们……他们都准备谈婚论嫁了。”

“他们最近的感情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刘秀芳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悲伤淹没了。

“挺好的吧……就是前两个星期,佳佳回家吃饭的时候,我感觉她有点心事重重的。我问她是不是跟小张吵架了,她也不说,就说学校工作压力大,让我别多想。”

工作压力大。

这是马东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说法了。

“除了她男朋友张伟,她还有没有和其他异性来往?”

“没有了。”刘秀芳回答得非常肯定,“我们佳佳朋友圈子很干净的,除了学校的同事,就没什么人了。她不爱出去玩,就喜欢在家看看书,备备课。”

一个生活简单、社交圈干净、性格文静的女老师。

马东脑海里反复勾勒着薛佳的形象,这个形象,与那个“复杂”的、充满暴力痕迹的案发现场,形成了无比尖锐的对立。

送走失魂落魄的刘秀芳后,马东立刻让王斌带人去薛佳任教的云州七中进行走访。

反馈回来的信息,和刘秀芳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在同事和领导眼里,薛佳是个业务能力强、对学生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在学生眼里,她是温柔可亲的大姐姐。没人相信她会遭遇这样的不测,更没人能提供出任何她与人结怨的线索。

整个调查,似乎从一开始就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马东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窗外,感觉像有一团迷雾笼罩在心头。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案子,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薛佳的生活,或许并不像所有人描述的那么简单。

03

第二天下午,法医老张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惊异。

“老马,你马上来我这一趟,尸检有重大发现!”

马东心里一沉,立刻带上王斌赶往法医中心。

解剖室外,老张递给马东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检验报告,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自己看吧。”

马东接过报告,目光迅速扫向关键部分。当他看到“生物样本检测”那一栏的结论时,他握着报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在受害者体内,检测出混合DNA样本,经比对,至少分属于三名不同的男性。

三名男性!

这个结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马东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旁边的王斌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三……三个人?这怎么可能?薛老师她……”

他想说,这怎么可能发生在一个生活轨迹如此单纯的女老师身上?

马东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份报告,一瞬间,案发现场那些杂乱的痕迹、死者临死前的恐惧,都有了更残酷、更具体的解释。

这不是一宗简单的激情杀人,也不是普通的情杀或仇杀。

这极有可能是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轮奸杀人案!

这个推断让整个案情的方向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这三个人的DNA,数据库里有比对结果吗?”马东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老张摇了摇头:“查过了,都没有案底,是三个全新的个体。”

线索,再一次断了。

马东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报告回到支队,立刻召集了专案组紧急会议。

当他把尸检报告的内容公之于众时,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现在情况很清楚了,”马东的声音冰冷而决绝,“这不是一个个体作案。我们的侦查方向必须立刻调整,从追查单个嫌疑人,转向排查一个犯罪团伙!”



“可是……从哪儿查起?”一个年轻刑警提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我们已经摸排了一遍,非常简单,根本不像是会接触到犯罪团伙的人。”

“那就再查!挖地三尺也要查!”马东一拳砸在桌子上,“从她的男朋友张伟开始,把他给我带回来!我要再问一遍!”

半小时后,在银行被警方带走的张伟,一脸错愕地坐在了询问室里。

他显然还不知道薛佳遇害的噩耗,只是抱怨道:“警察同志,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那晚真的在加班,我们整个部门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当马东将薛佳的死亡通知书放到他面前时,张伟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了。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唇开始哆嗦,几秒钟后,这个看起来高大硬朗的男人,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等他情绪稍微稳定,马东才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我们现在怀疑,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薛佳死前,可能遭受了侵害。作为她的男朋友,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比如,接触了什么奇怪的人?”

张伟通红着眼睛,拼命地回忆着,身体因为悲痛而不住地颤抖。

“异常……”他喃喃自语,“她最近是有点不对劲。就是……就是我跟她求婚之后。”

“她拒绝了?”

“嗯。”张伟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困惑,“我们感情一直很好,我以为求婚是水到渠成的事。可她拒绝了,她说……她说她现在这个样子,配不上我。”

“什么样子?”马东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我不知道!”张伟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追问她,她什么都不肯说,就一个人哭。我以为她只是婚前恐惧症,还想着过两天再好好跟她聊聊,谁知道……谁知道……”

他又一次泣不成声。

从张伟这里,似乎也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线索。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对薛佳的异常也同样一无所知。

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04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件却毫无进展。

三个神秘的男性DNA,就像三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真相牢牢地锁在背后。

社会上的舆论开始发酵,“女教师惨死家中”的新闻在云州市的街头巷尾传播,衍生出各种各批次的谣言,给警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刘秀芳因为悲伤过度,加上连日的奔波,病倒住进了医院。

马东去医院看她,老人躺在病床上,几天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她拉着马东的手,已经流干了眼泪的眼睛里只剩下恳求:“马警官,求求你,一定要抓住害死我女儿的凶手……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马东紧紧握着她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从医院出来,马东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让王斌他们再去排查一遍薛佳的通话记录和消费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同时,他也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条线上。

“薛佳的网络痕迹查得怎么样了?”他问负责技术侦查的警员。

“马队,有点发现。”技术警员回答,“我们发现薛佳有一个不常用的社交媒体小号,还找到了一个被她加密的线上日记文档。小号上没什么特别的内容,都是一些女孩子的日常分享,但那个加密日记,我们正在尝试破解,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尽快!”马东命令道。

在现代社会,一个人的秘密,往往更多地藏匿于虚拟世界中。马东隐隐觉得,这个加密日记,或许会成为本案的突破口。

这天下午,王斌那边有了新的发现。

“马队,我们查了薛佳近半年的银行流水,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王斌指着电脑上的一份表格,“从三个月前开始,薛佳每个月都会有一笔五千块钱的固定支出,收款方是一个个人账户,但我们查了这个账户,户主是个外地人,而且账户里的钱一到账,很快就会被分批取走。”

五千块钱,对于一个月工资也就这么多的薛佳来说,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她是在还贷吗?”

“不像。”王斌摇头,“我们查了她的征信,她没有任何贷款记录。而且这笔钱的转账备注很奇怪,每次都只写了两个字:平安。”

平安?

是祈求平安,还是花钱买平安?

马东的神经立刻绷紧了:“查!给我查清楚这个收款账户的所有信息!查清楚户主到底是什么人!”

这似乎是案件发生以来,出现的第一个实质性的线索。

然而,当调查结果反馈回来时,却又给所有人泼了一盆冷水。

那个收款账户的户主,是一个身份信息被盗用的流浪汉,根本找不到人。而取款的ATM机分布在不同的城市,监控也因为角度和清晰度问题,无法锁定取款人的样貌。

线索追到这里,又断了。

整个专案组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打转,处处都是岔路,处处都是死胡同,可就是找不到通往真相的出口。

05

调查陷入僵局的第三天,云州市下起了连绵的秋雨。

冰冷的雨水敲打着窗户,也敲打在专案组每个人的心上。

马东已经两天两夜没怎么合眼了,他靠在椅子上,面前摊着案发现场的所有照片、关系图和线索分析,他想从这些已经看过无数遍的东西里,再找出哪怕一丝一毫被忽略的细节。

他再次拿起薛佳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那么文静、那么美好。

他无法想象,是怎样的罪恶,才会对这样一个生命下此毒手。

“配不上我……”

男友张伟的话,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

薛佳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让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是那三个留下DNA的恶魔吗?他们是何时开始纠缠薛佳的?为什么薛佳没有报警?为什么她选择每个月花五千块钱去买所谓的“平安”?

无数个问题在马东的脑海里盘旋,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的思绪就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杂乱无章。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负责技术侦破的年轻刑警王斌,举着几张刚打印出来的A4纸,一脸激动地冲了进来,因为跑得太急,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马队!破……破解了!薛佳的加密日记,我们破解开了!”

整个办公室的人,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王斌和他手里的那几张纸上。

马东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抢过那几页纸。

日记的内容并不多,断断续续的,记录的都是一些琐碎的心情。

“今天又看到他了,我该怎么办?”

“妈妈问我为什么还不结婚,我该怎么说出口?”

“好累,真的好累,为什么偏偏是我……”

这些文字充满了压抑和痛苦,但并没有指向任何具体的人或事。马东快速地翻阅着,眉头越皱越紧。



难道这个被寄予厚望的日记,也是一条死胡同?

他不死心地从头又看了一遍,这一次,他看得更慢,更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字。

当他的目光落在一篇只有短短两句话的日记上时,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瞬间僵住了。

那篇日记写于两个月前。

第一句话是:“我宁愿死,也不想再见到他。”

而紧接着的第二句话,只有一个名字。

王斌一直紧张地观察着马东的表情,他看到自己的队长在看到某一页时,瞳孔猛然收缩,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嘭”地一下坐得笔直,拿着纸的手,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马东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死死地盯着纸上的那个名字,仿佛要把它看穿。

几秒钟后,马杜猛地将那几页纸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他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对王斌发出了一个简短但无比坚决的指令:

“查这个名字!把他所有的社会关系、资金往来,全部给我翻出来,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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