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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帆于文文领衔,《高兴》年代剧质感直逼《南来北往》

时间:2025-10-27 14:11:46 来源:乐枫电影 作者:乐枫电影

提到“收破烂”,多数人脑海中浮现的是吆喝声、三轮车和旧纸箱的画面。然而,一部以“收废品”为主线的年代剧《高兴》,却让观众在笑声中落泪,在充满泥土味的生活里看到了尊严与梦想。这部剧从名字开始就充满反差——它并非讲述“多高兴”,而是展现一个普通人如何在命运的挤压下,活出真正的“高兴”。



故事的主角刘高兴,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陕西农民。他与兄弟五富一同来到西安,靠收废品为生。虽然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小人物的奋斗模板,但《高兴》却摒弃了鸡汤式的煽情,转而用一幕幕真实的生活细节,将“体面”这个词刻画得既真实又深刻。面对他人的轻视,刘高兴始终挺直腰杆;当别人讥讽他“捡破烂”时,他反而笑着说:“那我捡的是金子。”正是这种倔强的态度,让他成为了生活中最耀眼的那盏灯。

白宇帆饰演刘高兴,堪称神来之笔。他身上的土气、真气、倔气,与“刘高兴”这个角色完美契合。他并非精致的都市小生,而是那种被风吹皱了脸、被生活熏黑了手,却依然愿意对别人微笑的人。一个眼神、一声叹息,观众便能读懂他内心的苦楚与不屈。白宇帆在《开端》《我在他乡挺好的》中虽为配角,却凭借几场戏惊艳了无数观众,此次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舞台。



《高兴》的妙处在于,它并未将故事讲成苦情戏,而是拍成了生活的喜剧。生活再难,也要笑着面对;哪怕干的是收破烂的活,也要收出尊严。这种戏路与《人世间》颇为相似——没有英雄,只有平凡人。不同的是,《高兴》更加接地气,它将镜头对准了城市化浪潮中的“城市边缘人”:他们没有豪言壮语,却用最笨拙的方式守住了善良。

剧中另一条情感线,是刘高兴与音乐老师的相遇。于文文此次的表演堪称突破。曾经在《前任3》中以“林佳”一角和一曲《体面》唱哭无数人的她,如今褪去了情歌女神的光环,成为了小城里的温柔风景。她饰演的老师干净而有力量,是刘高兴生活中的那道光——不是爱情的浪漫,而是理解的温度。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在生活的缝隙中相互救赎,这才是真正的“温情戏”。



罗康饰演的“五富”则是整部剧的灵魂支撑。他既是刘高兴的兄弟,也是他的镜子。一个人若孤身奋斗,很快就会被生活磨平棱角;但有个兄弟在身边,哪怕一块啃馒头也能笑出声。罗康的戏从来不靠台词取胜,而是靠那股子生活感。《甄嬛传》里的小允子让人心疼,《白夜破晓》里的反派让人恨,这次的“五富”又让人笑又让人哭。他和白宇帆的化学反应,真有点像当年《钢的琴》里王千源与秦海璐的味儿。

再看演员阵容——黄小蕾、郝平、凌潇肃、王沛禄,一个比一个稳。没有流量明星,也没有“偶像脸”,每个角色都像是从西安街头拎出来的活人。尤其黄小蕾,她那种“剧抛脸”能力又一次炸场。上一部《人世间》里,她演得是生活的苦;在《高兴》里,她演得是生活的辣。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把市井女人的坚韧刻进观众心里。



有人说,《高兴》像是一封写给底层劳动者的情书。其实它更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每个被生活碾压过、却还在咬牙笑的人。刘高兴收的不是破烂,是生活的残片;而他卖的不是废品,是希望。那些别人嫌脏的纸板、破铜烂铁,被他捡起来、卖出去,就像他一次次被命运打倒又爬起的样子。

导演的野心也很明显——他并非要拍一个励志故事,而是想让观众在最平凡的故事里看到时代的温度。《高兴》里的“高兴”,并非笑得多灿烂,而是活得多顽强。它讲述的不是一个人的命运,而是一群小人物如何在社会的夹缝里挣扎、扶持、相互成全。



近几年,年代剧接连出爆款——《人世间》拍了社会变迁,《南来北往》写了奋斗迁徙,而《高兴》则补上了“草根史”的一笔。它的气质更朴实、更生猛,也更有“人味”。这种剧的好处在于:它不用浮夸的对话,不用金句堆砌,只用生活本身就能让人泪目。

当白宇帆推着三轮车穿梭在西安的大街小巷,那画面既土气又动人——他在喊“收破烂”的时候,其实是在喊生活的名字。《高兴》告诉人们:有些人一辈子都在低处,但他们从不低头;有些日子再苦,也能熬出笑声。

这部剧的名字起得真好。高兴,并非财富的象征,而是一种活法。正如刘高兴那句台词:“人得有点高兴的劲儿,才能活下去。”一句话,道尽无数普通人的命运哲学。看完这剧,谁还敢小看“收破烂”的人?他们收的,是破烂;但他们活的,比谁都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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