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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相亲点2000元酒菜想让男方难堪,结账时意外反转

时间:2025-10-31 22:36:38 来源:朗威谈星座 作者:朗威谈星座

我盯着菜单上标价昂贵的“澳洲龙虾”,故意挑了最大的一只,头也不抬地对服务员说:“再来一条清蒸东星斑,一份鲍鱼捞饭,还有你们这最贵的红酒,先醒着。”服务员记单的手顿了顿,目光在我对面穿着洗得发白夹克的男人身上停留片刻,眼神里满是探究。我冷笑一声,心想: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我王欣然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这一切,还得从三天前张姨的那个电话说起。



“欣然啊,姨给你介绍个对象,人特别好,老实本分,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勤快着呢!”张姨的声音热情得仿佛要把电话听筒融化。我当时正在公司赶项目方案,敷衍地应道:“张姨,我这忙着呢,再说吧。”

张姨却不依不饶:“哎呀,你就是要求太高了才耽误到现在!这个小马是真不错,我亲戚的远房侄子,人我见过,踏实!你俩见一面,就当多认识个朋友嘛!”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最终还是答应了。约定的地点是市中心新开的一家高档海鲜餐厅,人均消费上千的那种。这是我的一个小心思,也算是个小小的考验——如果对方连这种地方都舍不得来,那后面的也就没必要谈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对方一口就答应了,还说时间地点由我定。我心里稍微舒服了点,觉得这人至少还算大方。

可真到了见面的那天,我所有的好感都烟消云散了。我提前十分钟到了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约定的时间刚到,一个男人朝我这边走来。他个子不矮,但身上那件夹克衫颜色都快洗白了,袖口还有磨损的痕迹。脚上是一双虽然干净但款式老旧的运动鞋,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用了很久的帆布包,整个人透着一股与这家餐厅格格不入的寒酸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没站起来直接走人。这就是张姨说的“开了个小公司”的?这模样,说是工地上刚下班的我都信。我强压着心里的火气,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连手都懒得伸。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欺骗!

马建军似乎没察觉到我的不悦,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还客气地问:“等很久了吧?路上有点堵车。”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不久,刚到。”心里的白眼已经翻到了天上去。堵车?我看是坐公交车来的吧。



小饭馆?我差点笑出声。张姨嘴里的小公司,原来就是个小饭馆。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那种油腻腻的、苍蝇乱飞的街边小店了。我越想越气,觉得张姨简直是在侮辱我,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一股无名火在我心里烧起来。行,不是要相亲吗?不是觉得我要求高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消费,也让你自己掂量掂量,你配不配得上我的“要求高”。

服务员过来点餐时,我故意把菜单推到他面前:“马先生,你来点吧,别客气。”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接过菜单,看都不看价格,专挑贵的点。“澳洲龙虾”、“东星斑”、“鲍鱼捞饭”,最后还要了一瓶标价一千多的红酒。我每点一样,就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一丝心疼。

可我失望了。从头到尾,马建军的表情都异常平静,甚至在我点完龙虾后,他还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他们家的龙虾是蒜蓉蒸还是芝士焗的?我个人觉得,这么好的食材,清蒸最能体现鲜味。”

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心里冷笑更甚:装,接着装!等会儿结账的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整个吃饭过程,他一直在试图找话题,从天气聊到工作,再聊到他的那个“小饭馆”。他说他的饭馆不大,但食材都是他亲自去乡下收的,保证新鲜。他还说,做餐饮,最重要的就是良心。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一个开苍蝇馆子的,跟我谈什么良心和食材?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心思全在等会儿结账的大戏上。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台词,如果他付不起钱,我就“大度”地把钱付了,然后告诉他:“这顿饭算我请你的,以后我们还是别联系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说:“我吃好了。”



我清了清嗓子,叫来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拿着账单走过来,恭敬地递上:“先生,女士,您好,一共消费两千一百八十八元。”

我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马建军,心脏因为期待而砰砰直跳。来了,好戏终于要开场了。我看他怎么拿出这两千多块钱。是刷信用卡刷爆?还是打电话找人借钱?无论哪一种,都足够让他颜面扫地。



经理立刻小跑过来,微微躬着身子,态度十分恭敬:“马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马老板?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我没听错吧?经理叫他……老板?

马建军指了指桌上的账单,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记我账上就行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我彻底愣住了,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手脚冰凉。我看看那个毕恭毕敬的经理,又看看眼前这个穿着旧夹克的马建军,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你……”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是这家店的……”

马建军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喝了一口,才缓缓地抬起眼皮看我。他的眼神很平静,但那平静的背后,却像藏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我感到一阵心慌。



我的脸“刷”的一下,血色尽褪,然后又猛地涌上一股燥热,火辣辣地烧着我的脸颊。我感觉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嘲讽和鄙夷。刚才我点的那些昂贵的菜肴,此刻仿佛都变成了笑话,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点的两千多块钱的菜,想让一个身家千万的老板出丑?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小丑。

“我平时穿得是随便了点,”马建军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我从农村出来,苦日子过惯了,觉得衣服嘛,干净暖和就行。钱这东西,我觉得还是得花在刀刃上。开餐厅,就得把钱花在食材和厨师上,而不是花在装修和门面上。”



“王小姐,你很优秀,也很漂亮。”他站起身,拿起那个旧帆布包,“但这顿饭,也让我看明白了。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追求的,我给不了,也不想给。”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在桌上:“账我已经结了,就当我请客。以后如果有什么朋友吃饭,报我的名字,可以打折。”

说完,他冲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的背影依旧普通,甚至有些土气,但在我眼里,却变得无比高大和刺眼。



我想起自己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想起我心里那些恶毒的盘算,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将我淹没。我一直以为自己在筛选别人,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被筛选和被看透的人,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