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07年,日本推古天皇派遣小野妹子(男性)远渡重洋抵达大隋王朝。这位使者肩负双重使命:一是递交国书,二是暗中观察隋朝的真实国力。当隋炀帝杨广展开日本国书时,脸色骤变——开篇赫然写着:"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这番措辞将日本天皇自诩为"日出天子",而将地处西方的隋朝皇帝贬为"日没天子",暗含取而代之的野心。
隋炀帝勃然大怒,斥责道:"蛮夷书有无礼者,勿复以闻!"随即驱逐使者。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蕞尔小邦的狂妄之举,如同夜郎自大般不值一提。此时隋炀帝的注意力全在高句丽问题上,殊不知这已埋下历史隐患。据《隋书》记载,这是中日关系史上首次公开挑衅,而隋朝的轻视态度,为大唐时期的教训埋下伏笔。

五十三年后风云突变。公元660年朝鲜半岛爆发三国混战,高句丽与百济联军攻打新罗。新罗向大唐求援时,唐高宗李治正为祖父李世民未能灭掉高句丽而反思。经过战略调整,大唐已组建当时最强大的海军舰队,采用水陆并进战术。当百济向日本求援时,新继位的天皇仅象征性派出5000人马护送百济王子回国,却意外撞上大唐平叛军队。
这场意外遭遇引发连锁反应。百济在王子回归后立即反叛,迫使李治于663年再次出兵。此时日本新天皇倾巢而出,派出4万大军、千余艘战船直扑白江口。这场中日首次正面交锋中,大唐战舰展现压倒性优势:火箭齐发、巨石轰击,日本舰队瞬间溃不成军。此战彻底打碎日本军事幻想,迫使其转入全面学习模式。

大唐的慷慨传授却埋下隐患。日本在疯狂派遣遣唐使学习文明技术的同时,始终未放弃军事野心。这种隐忍策略在明朝万历年间再次显现:1592年壬辰倭乱爆发,日本卷土重来。被击败后蛰伏三百余年,又在1894年甲午战争中得逞,给中国带来空前灾难。二战胜利后仅八十年,日本政客高市早苗公然宣称"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历史似乎进入新的循环。
日本战略的根源在于其岛国特性。攻击大陆具有低风险高收益特征:战败仅损失士兵,本土始终安全。这种特性使其形成独特战略模式:战败后疯狂学习对手,自认为准备充分便再次挑衅。这种模式不仅针对中国,对英国同样适用——明治维新本质是学习英国,但二战时日本毫不犹豫地反咬这位"老师"。

安倍晋三提出的"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背后,还有更危险的半句:"日本有事即日美同盟有事"。这暴露日本企图制造中美矛盾的野心:若美国获胜便继续依附,若中国取胜则故技重施。这种战略与唐朝后的千年隐忍一脉相承,其韧性令人警惕。珍珠港事件前,日本明知美国工业实力远超自己仍敢发动袭击,正是基于本土未遭战火洗礼的侥幸心理。
当前高市早苗的挑衅言论,与当年偷袭珍珠港的心理如出一辙。历史经验表明,当日本政客公然叫嚣时,往往已做好冒险准备。若继续低估这个能隐忍千年的民族,必将重蹈历史覆辙。我们必须清醒认识:日本从未真正放弃军事野心,其战略本质是等待对手露出破绽时给予致命一击。

面对这种战略对手,任何轻视都可能付出惨痛代价。从隋朝到现代,历史已反复证明:低估日本将引发严重后果。我们必须以史为鉴,保持战略警惕,避免重蹈"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的覆辙。唯有正视这个民族的隐忍与反噬特性,才能守护国家安全与民族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