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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的官场风云:与巡视员交锋,暗访女下属背后

时间:2025-10-04 15:25:51 来源:牛城王小帅 作者:牛城王小帅

在官场这个错综复杂的舞台上,每一位角色都扮演着各自独特的角色。今日,我们要讲述的,便是一位县委书记在官场中的风云变幻,以及他如何巧妙应对各种挑战的故事。

省厅二级巡视员莅临县里视察,这本是一场需要县委书记亲自陪同的重要活动。然而,我这位县委书记,却选择缺席了晚宴,转而出席了一个科级干部的升官庆祝宴会。这一举动,无疑惹怒了巡视员,他当场发飙,坐在那里不动筷子,似乎在等待我过去敬酒以示尊重。

按官场规则,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晋升,我本无需亲自到场。但无奈的是,这位干部是刘副市长亲自点的将,我给他面子,便是间接向副市长表忠心。而那位二级巡视员,虽然级别高,但他是省自然资源厅的,并无实权,也管辖不到我。孰轻孰重,我心如明镜。

于是,我指示龚县长及另外几名县委常委陪同巡视员吃晚饭,也算给足了面子。但巡视员似乎并不满足,非要我这个一把手出席才满意。龚县长电话里说明情况后,我面对那位科级干部,给自己分酒器里倒了三杯满满的酒,一口气饮掉,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匆匆离席。

路上,我打开手机,微信上有几条公务汇报等我批示。一条是大禹镇书记发来的,说扫黄整顿取得重大成果,收缴了失足妇女和组织者的大笔违法所得。我心里暗骂,这个蠢货,只会处罚收钱,却不懂为百姓营造良好社会环境,难成大事。

另一条是秘书办主任发来的,县里科级干部人事安排的议题经过修改请我过目。我一看名单,有一半是我的人,一半是龚县长的人,还有几个是常务副县长的人。此前这份名单上几乎全是龚县长的人,我故意没出席常委会的人事讨论会,便是敲打这个年轻又强势的县长:我才是核心。

龚县长也懂了我的敲打,主动放弃安排几个人,把一半名额让给了我的人,还兼顾了一下常务副县长。于是我批复:转组织部审议,通过后上常委会。

还有几条信息,是县各个局党委的汇报,都是些要资金或者他们不敢定夺的麻烦事。我懒得回复,而是给李艳回了条信息:今晚又有变,估计很晚,改天你来我办公室再谈。

李艳秒回:县太爷,多晚我都等,等你来给小女子伸冤。我皱起眉头,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下次看本官怎么处罚你。



但我还是给她正经回复了信息:身为公职人员,你打扮注意影响,别把自己收拾得跟范冰冰一个模样。她回复:遵命。

来到巡视员的饭局,我一进门便低头弯腰满脸赔笑,双手握住了巡视员的手,连声说:“来晚了,该罚。”然后不等巡视员开口,我接过张副县长递过来的分酒器,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龚县长和其他几个副县长赶紧拍手叫好,但巡视员看都没看我一眼,冷笑一声说:“佟书记,你误解了,我不是来吃饭喝酒的,是来跟你谈工作的,你这么喝,不是耽误工作嘛。”

我脑筋一转,赶紧解释:“早听说领导您工作起来大刀阔斧气势如虹,我得先喝点酒壮壮胆,才能跟上您的节奏哇。”巡视员也不跟我绕弯子,说:“省厅给你们建设林地的专项资金,我今天在你们财政局调研时,发现不对劲啊。”

我心里一惊,县财政这两年吃紧,前一阵子龚县长意图动用一笔省上拨付的林地建设专项资金,就先跟我汇报。我当时心里冷笑,他不是没有决策权,是不想承担责任。动用专项资金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就是违纪违规,要被纪委调查的;往小了说,无非就是应急临时手段,从别的地方再拆借补上就行了。但也不能拒绝批准挪用,县里一些事业单位都发不出工资了,我要是不积极想办法,会被基层干部骂的。

因此,我在龚县长的请示文件中,批示了一句话:原则不动用该笔专项资金,如需紧急拆借,应尽快填补。这话说得艺术成分很高,怎样理解都行。没想到,龚县长正是利用我这句批示,挪走了省厅的专项资金,并且一直没有归还,到现在给我挖了个大坑。

省厅巡视员用质问的眼神看着我,实际上是威胁我:要是上纲上线,把我送纪委调查也不是不可能。正当我脑筋急转弯想办法时,手机响了,是门外司机李飞打来的。“佟书记,刚探到的消息,这位巡视员被省纪委盯上了,因为挪用财政拨款的事。”说完挂了电话。

这下我心里就稳了。我也不得不感慨,在官场,千万不要忽视任何一个小角色。我的司机李飞,看起来只是个年轻话不多的小科员,却在这个关键时刻,给我传来这种秘密的省纪委的动作。同时,我也猜到这位巡视员为难我的意图了,他是想找垫背的,转移纪委的调查方向。



因此我依然毕恭毕敬向巡视员鞠躬说:“专项资金确实存在问题,经过您点拨,我领悟到自己的错误了,明天一早,我就让龚县长整理材料,交送我们市财政先自我审查。”我这句话,可谓一举三得:一是警告巡视员,你自己出事了,别想拉我入坑;二是敲打龚县长,别以为给我挖坑,要是真出事,你排在我前面;三是给现场几个副县长看,在本县地盘,老子才是绝对的权威。

果然,巡视员听完,懂了我话背后的意思,“哼”了一声,说,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然后脸色难看地摔门出去了。留下的龚县长和几个副县长面面相觑,还是龚县长反应过来,低着头跟我认错:“佟书记,我检讨,这事您放心,绝不让您为难,要是有任何调查,我主动承担。”

龚县长背后的资源,是省委组织部部长,是他姑姑,而且龚县长今年才39岁,经济学博士,前途不可限量。因此我在用棒槌敲打他后,还得给他颗糖吃,不能把关系搞坏了。我拍着龚县长的肩膀,说:“你别为难,我是一把手,县里出了任何事有我担着呢,你放手干就是了。”旁边的段副县长赶紧感动地补充:“咱们县,有您二位这样的领导,真是党政和谐的典范啊。”

我们一行人出了餐厅,我刚上车,李艳就发来短信:佟书记,现在都九点多了,您说,我是睡呢,还是不睡?我心里骂这个娘们,然后对司机李飞说:“把车停到公园路旁吧,我散步走走。”李飞说声“好的”,就把我送到公园旁。我看他开走了,就在夜色中转身,向驻县部队那边走去,同时发语音告诉李艳我去了那里。李艳也回复语音,说:我这就出门,五分钟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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