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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五姐妹放弃国籍移民以色列,自称犹太后裔却遭现实打击

时间:2025-10-14 12:03:43 来源:如烟若梦 作者:如烟若梦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五个是不是都疯了!”电话那头,是朋友近乎咆哮的质问。

四妹兰舒萱对着免提,轻蔑地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客厅里正在打包行李的姐妹们都听到:

“我看,疯了的是你们才对!一辈子守着这片平庸的土地,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到这,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像是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誓言: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高贵的犹太人,我们回家了!”

就这样,在所有亲友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兰家五姐妹卖掉了上海的洋房,放弃了她们的国籍。

她们带着一个发黄的旧挂坠和一张模糊的老照片,登上了飞往特拉维夫的单程航班,去拥抱一个她们坚信不疑的、流着奶与蜜的“故乡”。

只是,没想到落地后瞬间傻眼……



一、告别的晚宴:梦想启程前的最后狂欢

告别的晚宴设在一家昂贵的西餐厅里,吊顶的水晶灯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有些不真实。

大姐兰舒雅举起酒杯,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今天,是我们在上海的最后一顿晚餐,”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四个妹妹的脸,“也是我们告别过去,回归身份的开始。”

二姐兰舒静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只是低下头,用刀叉拨弄着盘子里的牛排。

她总是这样,心里有一万个问题,嘴上却一个也问不出来。

她只知道,家里的那套老洋房卖了,钱都在大姐手里,说是要去应许之地开始新生活。

可应许之地到底许了她们什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姐,快看,我发的动态下面好多人评论啊!”

四妹兰舒萱把手机举到桌子中央,屏幕上是她们五人的合影,配文是:

“再见了,我平庸的故土。你好,我高贵的血脉。”

下面一长串的问号和惊叹号。

舒萱却毫不在意,反而兴奋地念着一条评论:

“有人问我们是不是疯了。他们不懂,我们是要回家了。”

“别理那些人,他们只是嫉妒。”舒雅轻描淡写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悲悯的优越感,“他们一辈子都被困在这片土地上,看不到更广阔的世界。而我们不一样,我们的祖先,是曾经叱咤远东的犹太商人。我们是回家,是认祖归宗。”

这个“祖先”的故事,始于半年前。

舒雅在整理过世祖父的遗物时,在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底,翻出了一只小巧的、已经氧化发黑的银质六芒星挂坠,还有一张祖父年轻时与一个高鼻深目外国人的合影。

就是这两样东西,点燃了舒雅心中一团压抑已久的火。

她对自己在国企里那种一眼望得到头的生活早已厌倦,她渴望与众不同,渴望一种戏剧性的、超越庸常的身份。

于是,她一头扎进了网络,用各种碎片化的信息和大胆的想象,为兰家编织了一个宏大的身世之谜:

她们的祖父,其实是当年流落上海的犹太富商的后代,为了躲避战乱才隐姓埋名。

她第一个说服的是四妹舒萱,舒萱年轻,爱慕虚荣,对“高贵”这个词毫无抵抗力,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酷的事情。

然后是三妹兰舒敏,一个活在文艺电影里的浪漫主义者,舒雅只用了几句关于“流浪的灵魂”、“古老的文明”和“沙漠中的玫瑰”这样的话,就让她彻底沦陷。

最小的妹妹兰舒莹,刚满二十岁,对一切都懵懵懂懂,姐姐们说去哪,她就跟着去哪。

最难的是二姐舒静,她是个会计,天生对数字和事实敏感。

她反复问:“证据呢?就凭一个挂坠和一张照片?”

舒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拉着她的手,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说:

“二妹,你难道没感觉吗?我们生来就和周围的人不一样。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庸,太没有意义了吗?这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我们的下一代。让他们一出生,就拥有一个高贵的身份,一个被全世界尊重的身份。难道你不想吗?”

最终,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情感捆绑和集体氛围的裹挟下,务实的舒静也动摇了。

或许,大姐说的是对的?或许,真的有另一种人生在等着她们?

卖掉房子的那天,中介把厚厚一沓人民币交到她们手上,舒静觉得那钱烫手,而舒雅却像捧着通往天堂的门票。

她们拒绝了所有亲友的劝告,与几个激烈反对的长辈断绝了来往,然后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出入境大厅,在放弃国籍的申请表上,一个接一个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二、云端之上的幻想: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飞机在云层中穿行了十几个小时,机舱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属于旅途的混合气味。

妹妹们都睡了,只有兰舒雅毫无睡意。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空,她内心却是一片火热。

她想象着飞机落地后的情景:或许会有专门的机构人员来迎接她们,看到她们祖父的信物,会露出惊讶而欣喜的表情。

她们会被带到一个舒适的地方,听长者讲述家族的历史,然后,她们会拿到属于她们的以色列护照,正式成为这个国家的一分子。

她甚至已经规划好了未来的生活。用卖掉上海房子的钱,在特拉维夫海边买一栋漂亮的公寓。

她要去希伯来大学学习历史,真正搞清楚家族的脉络。

三妹舒敏可以去她梦想的画廊工作,四妹舒萱可以在社交圈里大放异彩,成为人人羡慕的“回归者”。二妹舒静,她会管好家里的钱,让她们的生活无忧无虑。至于小妹舒莹,她会在一个全新的、高起点的环境里长大,拥有无限可能。

“姐,你没睡啊?”小妹舒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睡不着,小莹。我们在创造历史。”舒雅的声音很轻,却充满力量,“从今天起,我们兰家的历史,要重新书写了。”

舒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舒雅转过头,看到四妹舒萱正举着手机,对着自己的睡颜自拍,嘴里还念念有词:

“高贵的血统,连睡觉都这么优雅。”

舒雅笑了。她喜欢这种感觉,一种掌控着全家人命运的感觉。

她就是那个带领族人走出埃及的摩西,而前方,就是流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飞机开始下降时,机舱里响起一阵骚动。

三妹舒敏第一个扒着窗户朝外看,她激动地抓住舒雅的手臂,声音都在发抖:

“姐,快看!是圣城!我看到光了!”

窗外,是特拉维夫的万家灯火,在黑夜中连成一片璀璨的星河。这不是耶路撒冷,但在此刻的舒敏眼中,每一盏灯火,都闪耀着神圣的光芒。

“别激动,我们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舒雅拍了拍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昂贵的丝绸外套,脸上是准备了许久的、庄重而又矜持的微笑。

她从随身的手提箱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丝绒包裹的盒子,里面装着那枚六芒星挂坠和那张已经发黄的旧照片。

这是她们的钥匙,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飞机平稳落地,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滚烫干燥的风涌了进来,与上海那种潮湿的闷热截然不同。五个姐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这片土地的空气全部吸入肺里。她们走下舷梯,舒雅走在最前面,身姿挺拔,像一个即将接受加冕的女王。

机场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和听不懂的语言。

荷枪实弹的士兵随处可见,让气氛多了一丝紧张。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们的心情,反而让四妹舒萱觉得更酷了,她已经开始构思下一条社交动态的文案。

她们随着人流走向入境大厅,心跳得越来越快。就是这里了,她们人生的转折点。



三、入境大厅的困境:梦想与现实的激烈碰撞

入境大厅里灯火通明,冰冷的空调风吹在脸上,让人精神一振。

她们排在非以色列公民的队伍里,周围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和务工人员。

舒雅对此有些不满,她觉得她们应该走另一条通道,一条为“回归者”准备的特殊通道。

“姐,我们是不是排错队了?”四妹舒萱小声问。

“别说话,等着。”舒雅低声呵斥道,但她的眼神也开始在四周寻找。

终于,轮到她们了。一个面容严肃、留着大胡子的中年入境官员坐在柜台后面,头也不抬地用英语说:“Passport.”(护照。)

舒雅向前一步,脸上露出她练习已久的微笑,用同样是新学的、有些生硬的英语说:

“Sir, we don't have passports. We gave them up.”(先生,我们没有护照,我们放弃了它们。)

这句话让官员终于抬起了头,他皱着眉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What do you mean, you gave them up?”(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弃了?)

“Because we are home.”(因为我们回家了。)

舒雅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戏剧化的颤音。

她将那个丝绒盒子打开,推到柜台上。

“We are Jews. Our grandfather was a Jew from Shanghai. This is the proof.”(我们是犹太人。我们的祖父是来自上海的犹太人。这是证据。)

官员的目光落在那个发黑的挂坠和模糊的照片上,只停留了不到两秒钟,甚至没有伸手去碰。

周围的旅客和工作人员都向她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五个打扮时髦、面容精致的东方女人,在入境柜台前说着“我们是犹太人”,这景象实在有些奇特。

舒雅期待着对方脸上出现惊讶、激动,甚至是热泪盈眶的表情。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迟来的“欢迎回家”。

然而,什么都没有。

官员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随后拿起桌上的一个内部电话,用希伯来语快速说了几句。

很快,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上司的人走了过来。

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那个上司同样只是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然后摇了摇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空气中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和远处人群的嘈杂声。

五个姐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二姐舒静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那个大胡子官员终于再次开口,他拿起一个翻译器说道:

“根据以色列的《回归法》,犹太身份的认定,必须提供可追溯的母系血统证明,或者经过拉比法庭认可的、完整的皈依宗教程序。”

他用手指了指那个盒子,嘴角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讥讽。

“这种所谓的‘证据’,我们在世界各地的游客手里见过成千上万。一枚挂坠、一张照片、一个家族故事这些什么都证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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