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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夫妇从32楼跃下,3年后房被贱卖,买主深夜竟听天花板有脚步声

时间:2025-11-02 14:00:34 来源:罪案洞察者 作者:罪案洞察者

城市的天际线,在黄昏时分被染成一片橘红。

三年前的今天,同样是这样一个黄昏,金碧辉煌的“御景豪庭”小区里,一对在此居住多年的退休夫妇,手牵着手。

从32楼的阳台一跃而下,像两只折翼的蝴蝶,结束了他们本该安逸的晚年。

这起悲剧,让这栋楼王单位瞬间沦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凶宅。



01.

三年前,九月的一个下午。

“老周,你看,咱们这阳台的花,开得多好。”王秀琴扶着老伴周建国的胳膊,指着阳台上一盆盛开的三角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周建国,退休前是市里一所重点中学的物理老师,一辈子严谨正直。王秀琴则是小学的音乐老师,温柔善良。两人结婚四十年,相敬如宾,是邻里间公认的模范夫妻。

“是啊,你伺候得好。”周建国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他从妻子手中接过水壶,仔细地给每一盆花都浇上水。

阳光透过32楼的落地窗洒进来,给这个装修雅致的家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祥和、安逸。

然而,周建国的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决绝。

他浇完花,放下水壶,轻轻地拉起妻子的手。那双手,曾经光滑细腻,如今已布满操劳的痕迹。

“秀琴,都准备好了吗?”他低声问。

王秀琴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对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好。”周建国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我们走吧。”

他牵着她,走到了阳台边。

32楼的风很大,吹乱了他们花白的头发。他们没有看楼下车水马龙的繁华,而是对视着,仿佛要将对方的容颜,刻进生命的最后一秒。

“下辈子,还跟你当夫妻。”王秀琴轻声说。

“好,下辈子,我还找你。”周建国用力握紧了她的手。

下一秒,他们没有丝毫犹豫,一同翻过了阳台的栏杆。

小区的保安和几个路过的居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那两道身影,在空中紧紧相拥,迅速坠落,最后化作地面上两声沉闷的巨响。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

他们在屋里没有找到遗书,只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密码,和一行字:

“这是我们毕生的积蓄,麻烦警察同志,转交给我们的儿子,周浩。”

这起退休教师夫妇双双坠楼的事件,成了那一年最令人扼腕叹息的社会新闻。人们无法理解,一对生活富足、家庭和睦的老人,为何会选择用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生命。

而他们那个名叫周浩的儿子,在父母的葬礼上哭得死去活来,那悲痛的模样,让所有前来吊唁的人都为之动容。

02.

三年后。

林栋站在3201房门口,手里拿着一串崭新的钥匙,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三十五岁,离异,独自带着一个上小学的女儿。他跑了十年车,没日没夜地干,就是想在这座城市里给女儿一个安稳的家。

眼前的这套房子,180平米的大平层,南北通透,视野绝佳,是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豪宅。

而他之所以能买下这里,只有一个原因——这是凶宅。

三年前那对老夫妻的事情,在本地传得沸沸扬扬。事后,这房子挂牌出售,价格一降再降,从最初的一千万,降到了四百万,依然无人问津。

林栋也是偶然间从一个房产中介的朋友那里听说了这个房源。

“栋哥,这房子除了死过人,其他方面绝对是顶级的。你要是胆子大,不信那些邪的,这便宜可就让你捡着了。”朋友这么劝他。

林栋犹豫了很久。他一个常年奔波在外的糙汉子,什么鬼神之说,他是不信的。他只信自己这双手,信钱难挣。为了女儿的未来,他愿意赌一把。

他几乎是押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还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才凑够了这笔钱。

“爸,这里好大啊!比我们租的房子大多了!”女儿林悦悦一进门,就兴奋地在空旷的屋子里跑来跑去,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林栋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房子虽然三年没人住,但保养得很好,只需要简单打扫一下,添置些家具就能入住。原业主,也就是那对老夫妻的儿子周浩,似乎急于出手,几乎是半卖半送地,连带着屋里一些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都留了下来。

林栋花了一周的时间,请人把房子彻底打扫干净,又买了一些新的家电和生活用品。

搬家那天,他累得满头大汗,但心里却是踏实的。



夜里,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女儿在隔壁房间早已熟睡。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一切都安静得有些不真实。

他终于,在这座城市里,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他闭上眼睛,带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沉沉地睡了过去。

03.

入住的第一个星期,风平浪静。

林栋每天早早起床,给女儿做好早餐,送她去上学,然后自己再去联系货运的活儿。虽然辛苦,但心里有了奔头,干劲也足。

他渐渐觉得,所谓的“凶宅”,不过是人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然而,第二个星期的某个深夜,异变陡生。

那晚,林栋因为一单急活,半夜十二点才回到家。他蹑手蹑脚地洗漱完,怕吵醒女儿,没开客厅的灯,摸黑走回卧室。

就在他躺下,四周一片寂静的时候,他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

“嗒……嗒……嗒……”

那声音很轻,很慢,像是有人穿着硬底拖鞋,在楼上的地板走路。

“楼上这么晚还没睡?”林栋心里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没太在意。

可那脚步声,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在意而停止。它不紧不慢,就在他卧室天花板的正上方,来来回回地踱步。

“嗒……嗒……嗒……”

一遍,又一遍。

林栋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栋楼的隔音效果极好,住了快半个月了,他从没听到过楼上有什么动静。

而且,这声音……似乎有点太近了。不像是从楼上传来的,倒像是……就在他的天花板和楼上地板之间的夹层里发出来的。

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林栋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猛地想起来,这栋楼,是顶层复式。他买的32楼,是这栋楼的最高一层,上面根本就没有住户!他的楼上,是那对老夫妻的复式二楼,同样属于这套房子,现在也归他所有,里面空无一人!

那这脚步声,是哪来的?



林栋“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顺着额角就流了下来。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地听。

“嗒……嗒……嗒……”

那声音还在继续,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在他头顶的天花板里,一遍又一遍地散步。

他想起了关于这套房子的种种传闻,想起了那对从这里跳下去的老夫妻。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难道……是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不敢再想下去,猛地掀开被子,冲到客厅,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雪亮的灯光驱散了黑暗,却驱不散他心头的恐惧。

他一夜未眠,睁着眼睛,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了天亮。而那诡异的脚步声,也在天色微亮的时候,悄然消失了。

04.

第二天,林栋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精神萎靡。

女儿悦悦奇怪地问他:“爸爸,你昨晚没睡好吗?”

“没……没事,爸爸就是有点认床。”林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想让女儿害怕。

他把女儿送到学校后,自己却没有去干活,而是回到了家里。

他站在主卧的中央,抬头死死地盯着那片光洁的天花板,企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那片天花板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和他家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区别。

他搬来梯子,爬上去,用手敲了敲。

“咚咚咚。”

天花板是实心的,声音很沉闷。他检查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人的暗格或者通道。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林栋试图安慰自己。

他决定再去楼上,也就是复式的二楼看一看。

通往二楼的楼梯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上去过了。二楼的格局和一楼差不多,只是面积小一些,同样空空荡荡。

他把二楼的地板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趴在地上,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松动的地板或者暗门。

结果,一无所获。

地板是坚实的整体浇筑,铺着厚重的实木,根本不可能发出那种清脆的“嗒嗒”声。

“邪门了!”



林栋坐在二楼冰冷的地板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愈发凝重。

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昨晚那清晰无比的脚步声,却让他坚持了三十多年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接下来的几天,那声音没有再出现。

林栋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开始觉得,也许真的是自己那天太累,出现了幻听。

然而,就在他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那个声音,在一个暴雨夜,再次降临了。

那晚,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林栋被一道惊雷吵醒,正准备翻身继续睡。

“嗒……嗒……嗒……”

那熟悉的,让他头皮发麻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而且,这一次,比上次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它就响在天花板里面!

林栋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他甚至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从卧室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转身,再走回来。

不!不止一个人!

他听到了第二种声音!

那是一种更轻的,像是女人穿着软底鞋走路的声音,它跟在那个“嗒嗒”声的后面,夫唱妇随一般,在天花板里,一遍遍地走着。

林栋吓得魂飞魄散。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对老夫妻手牵着手的样子。

一个男人的脚步声,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他们……他们根本就没离开过这间屋子!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想大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砰!”

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响,是女儿悦悦被雷声吓到了,哭了起来。

女儿的哭声,像一剂强心针,瞬间击溃了林栋的恐惧,唤醒了他作为父亲的本能!

不管这天花板里是什么牛鬼蛇神,他都决不能让它伤害到自己的女儿!

一股血气冲上头顶,愤怒和守护欲压倒了恐惧。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05.

林栋双眼赤红,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先是冲到女儿的房间,把吓得瑟瑟发抖的悦悦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悦悦不怕,爸爸在,打雷呢。”



他把女儿哄睡着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一转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狰狞。

那诡异的脚步声还在继续,一男一女,像是故意在挑衅他一样,在他的天花板里,不紧不慢地走着。

林栋不再犹豫,他冲到阳台,从工具箱里找出了一把最重的羊角锤。那锤子是他平时用来修车胎的,分量十足。

他又从厨房里抄起一把最长的剔骨刀,插在自己的后腰上。

武装好自己,林栋感觉胆气壮了不少。

他搬来梯子,重新爬到主卧的天花板下。

“嗒……嗒……嗒……沙……沙……沙……”

那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他头顶那层薄薄的石膏板后面。

林栋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中的羊角锤。

他要砸开这里!他要让里面的东西,无所遁形!他要让女儿能在这个家里,安安稳稳地睡一个好觉!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铁锤,狠狠地砸向了天花板!

“砰!”

一声巨响,石膏板应声而碎,一个黑黢黢的洞口出现在眼前,灰尘和碎屑簌簌地往下掉。

那脚步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林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用锤子把洞口又扩大了一些,然后颤抖着,举起了手里的手电筒,朝那个破开的洞口照了进去。

刺眼的光柱,瞬间穿透了洞口里的黑暗。

然而,当他看清天花板夹层里的景象时,他脸上的愤怒和凶狠,瞬间凝固了。



下一秒,他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铁锤和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梯子上滑了下来,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指着天花板上那个黑洞,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脸上写满了无法言喻的惊骇和恐惧。

他张大了嘴,用尽全身力气,却只发出了几个破碎而颤抖的音节:

“怎……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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