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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把剩饭菜给我,我着急吃下,因为我妈把500万密钥藏在饭盒底

时间:2025-10-05 14:15:07 来源:秋风专栏 作者:秋风专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晓薇,过来吃饭了。”继父王建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冷漠。

我放下手里的抹布,走进厨房。餐桌上,王建国和他女儿王倩倩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而我面前,是那个熟悉的旧铁饭盒,里面装着中午剩下的冷饭和半碗泛着油星的白菜汤。

“还愣着干什么?不吃拉倒。”王建国瞥了我一眼,筷子夹起一块肉送进嘴里。

我默默坐下,端起饭盒,一口一口把冷饭扒进嘴里。饭粒已经发硬,菜汤也凉透了,但我吃得很认真,一粒米都没剩。吃完后,我主动端起碗筷走向水池。

“呵,还挺自觉。”王倩倩讥笑道,“也不知道我妈当年怎么看上你妈的,留下你这么个拖油瓶。”

我没有回嘴,只是打开水龙头,仔细清洗着那个饭盒。温热的水冲刷过饭盒底部,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底部的凹槽——那里,藏着妈妈留给我的秘密。

500万的资产密钥,就在这个看起来破旧不堪的饭盒底部。

我知道,只要我继续装傻,继续忍耐,这笔钱,终将属于我。



01

三个月前,妈妈走了。

那天下着小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消毒水的味道。我握着妈妈冰凉的手,看着监护仪上的生命曲线变成了一条直线。

“晓薇......”妈妈最后的话语断断续续,“饭盒...记住...饭盒......”

我以为她是神志不清了。肝癌晚期的病人,说胡话很正常。可妈妈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抓住我的手腕,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清明和坚定。

“妈,你说什么?什么饭盒?”我俯下身,泪水滴在她苍白的脸上。

但她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睛睁得很大,盯着我,像是要把什么重要的信息刻进我的脑海里。然后,她的手松开了,永远地松开了。

妈妈的葬礼很简单。王建国象征性地办了三天流水席,来的大多是他工厂的工人和生意伙伴。那些曾经跟妈妈一起打拼服装生意的老伙计,来了没几个。

“你妈这辈子也算享福了,嫁给我,住上了大房子。”王建国在灵堂里说这话的时候,我正跪在妈妈的遗像前。

我没有反驳。十年前妈妈改嫁时,我刚上高中。那时她的服装厂经营得很好,一年能赚上百万。她嫁给王建国,不是图他的钱,而是想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可惜,这个家从来没有真正完整过。

妈妈下葬后的第三天,我从外地辞了职,回到这个所谓的家。我原本在省城做文员,工资不高,但也够自己生活。可妈妈走了,我总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做完,有些话没有听清楚。

“你回来干什么?”王倩倩开门看到我时,脸色很难看,“这房子以后是我的,你别想占便宜。”

“我就住几天,很快就走。”我拖着行李箱进门,看到客厅里的一切都没变,只是少了妈妈忙碌的身影。

王建国从书房走出来,上下打量着我:“住可以,但得干活。你妈走了,家里没人做饭洗衣,你既然回来了,这些活就归你。”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我住进了以前的小房间。房间很小,只有八平米,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就满了。我坐在床边,翻看妈妈的遗物。

衣服、首饰、化妆品,都被王倩倩挑走了值钱的。剩下的一些旧衣服和杂物,被随意堆在角落。我一件一件翻看,想找到妈妈临终前说的那个“饭盒”。

找了整整一夜,什么都没找到。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早饭。王建国和王倩倩要吃煎蛋、热牛奶、烤面包,我给自己留了两个馒头和一碗白粥。

“你妈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王建国喝着牛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对我们父女俩,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我低头吃着馒头,没有接话。妈妈对他们好,我是知道的。她把服装厂赚的钱,大部分都补贴了王建国的小工厂。王建国的厂子做五金配件,这些年行情不好,一直在亏损,全靠妈妈输血才勉强维持。

“晓薇,你妈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王建国突然问道,眼神里带着探究。

我抬头看着他:“没有,妈妈最后神志不清,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吗?”王建国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破绽,“你妈的服装厂,去年转让出去了,得了五百万。这笔钱,你知道在哪儿吗?”

我心里一惊,但脸上保持着平静:“我不知道。妈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哼,最好是真不知道。”王建国放下杯子,站起来,“那笔钱是夫妻共同财产,有我一半。你妈要是私自转移了,那就是违法。”

他走后,王倩倩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爸这几天一直在找那笔钱。他欠了银行两百万,工厂抵押了,下个月就要被收走。你要是知道什么,最好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收拾碗筷,没有理她。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小心翼翼。王建国每天都在翻找妈妈的遗物,连床底下、天花板都不放过。他甚至找了开锁公司,把妈妈生前的保险箱打开了,但里面只有一些首饰和几万块现金。

“五百万呢?五百万去哪儿了?”王建国把首饰全部倒在地上,一件一件检查,试图找出藏钱的线索。

王倩倩也加入了搜查。她把妈妈的衣服全部撕开,把床垫划破,把柜子拆了个遍。整个家被翻得一片狼藉。

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王建国和王倩倩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从一开始的冷漠,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刻薄。

“晓薇,过来。”那天中午,王建国叫住我,“以后你就吃剩饭剩菜,别浪费粮食。”

他说着,把桌上吃剩的冷饭冷菜,全部倒进了一个铁饭盒里。那是一个很旧的饭盒,外面的搪瓷已经掉了大半,露出里面斑驳的铁皮。

02

我接过饭盒,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个饭盒,我见过。

小时候,妈妈每天用这个饭盒给我装午饭。那时我们还住在老房子里,妈妈的服装厂刚起步,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她再忙,也会亲自给我准备午饭,用这个饭盒装好,让我带去学校。

后来妈妈嫁给王建国,搬进了这栋别墅,这个饭盒就被收起来了。我以为早就扔了,没想到还留着。

“愣着干什么?不吃就拿走。”王建国不耐烦地说。

我端起饭盒,走回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我仔细端详着这个饭盒。它比记忆中更破旧了,盖子上的把手已经松动,底部有些地方已经生锈。

我打开盖子,里面是中午剩下的饭菜。冷掉的米饭结成了团,几根白菜叶泡在油腻的汤水里。我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下去,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运转。

妈妈临终前说“饭盒”,会不会指的就是这个?

吃完饭,我把饭盒拿到水池边清洗。温水冲刷着饭盒内壁,我的手指摸索着每一个角落。突然,我摸到了一处不平整的地方。

饭盒底部,有一圈细微的凹槽。

我的心跳加速,手指沿着凹槽摸了一圈。这不是锈蚀或者磨损,而是人为刻出来的。凹槽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用手摸,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是一个夹层。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不能现在就撬开,王建国和王倩倩就在客厅,动静太大会被发现。我必须找个合适的时机。

我把饭盒洗干净,放回厨房。王建国看了一眼,说:“以后每顿都用这个饭盒吃,省得浪费碗。”

“好。”我顺从地答应。

从那天起,我每顿饭都用那个饭盒。王建国和王倩倩吃什么,我就吃他们剩下的什么。有时是冷饭配隔夜菜,有时是一碗清汤挂面,有时甚至只有几个冷馒头。

但我都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真是贱骨头,给什么吃什么。”王倩倩嘲笑我,“我要是你,早就离开这个家了。还赖着不走,是不是惦记着我家的房产?”

我擦着桌子,没有说话。

王倩倩继续说:“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爸的名字,你妈一分钱都没出。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我会走的。”我平静地说,“等处理完妈妈的事情,我就走。”

“处理什么事情?你妈还能有什么事情?”王倩倩翻着白眼,“她的服装厂都卖了,钱也不知道藏哪儿了。你要是知道,赶紧交出来,我爸还能给你留点。”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王倩倩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妈妈把密钥藏在饭盒底部,那密钥到底是什么?银行卡?保险箱钥匙?还是什么暗号?

我想起妈妈生前的一些细节。

去年,妈妈把服装厂转让后,性格变得有些古怪。她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有时候自言自语,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晓薇啊,人这一辈子,要学会给自己留后路。”有一次,妈妈突然对我说,“特别是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钱,有自己的退路。”

当时我以为她是感慨人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她是在暗示什么。

还有一次,妈妈拉着我的手说:“晓薇,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血脉至亲才真正靠得住。其他人,都是有目的的。”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摇头,说自己老了,爱胡思乱想。

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防备王建国的?我仔细回忆,大概是三年前。那时王建国的工厂开始亏损,他找妈妈借钱,一借就是几十万。妈妈没有拒绝,但脸色变得很难看。

后来,王建国借的钱越来越多。妈妈的服装厂本来经营得很好,但因为不断给王建国的工厂输血,也开始出现资金周转困难。

“你这是个无底洞。”有一次,我听到妈妈和王建国在书房里争吵,“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不能这么花。”

“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王建国理直气壮地说,“再说了,我的厂要是垮了,这个家怎么办?”

“你的厂垮不垮,跟这个家有什么关系?”妈妈的声音很冷,“这房子是我买的,钱是我赚的,你的厂就算倒闭了,也影响不了这个家。”

03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妈妈用这种语气跟王建国说话。从那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表面上还是夫妻,但实际上,已经同床异梦了。

妈妈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筹划后路的。她把服装厂转让,得了五百万现金,然后把这笔钱藏了起来,不让王建国知道。

她是怎么藏的?藏在哪里?

我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这些问题。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早饭。王建国和王倩倩还没起,我一个人在厨房忙碌。煮粥、煎蛋、烤面包,一样一样做好,摆在餐桌上。

然后,我拿出那个铁饭盒,往里面倒了一些昨晚剩下的粥,放了两个冷馒头。这就是我的早餐。

王建国下楼时,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点了点头:“还算识趣。”

他坐下来吃饭,我端着饭盒,坐在角落里。一边吃着冷粥,一边观察王建国的表情。

他看起来很焦虑,眼圈发黑,明显没睡好。吃了几口饭,他突然问:“晓薇,你妈生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比如喜欢把东西藏在哪里?”

我摇摇头:“没有注意过。”

“那她有没有提过银行?或者保险箱?”

“没有。”

王建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想确认我是不是在撒谎。最后,他叹了口气:“算了,可能真的带进棺材里了。”

王倩倩这时下楼了,她打着哈欠,坐到餐桌前:“爸,找不到就算了。反正这房子值不少钱,卖了也够还债的。”

“卖房子?”王建国皱眉,“那我们住哪儿?”

“先租房子住呗。”王倩倩满不在乎地说,“等我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嫁了,不就有房子了?”

王建国没再说话,闷头吃饭。

我吃完早饭,拿着饭盒去洗。温水冲刷着饭盒,我的手指又一次摸到了底部的凹槽。这次,我更加确定了——这是一个可以打开的夹层。

但怎么打开?我试着用指甲抠,但凹槽太浅,根本使不上力。需要工具,薄一点的刀片,或者螺丝刀。

我把饭盒洗干净,放回原位,然后趁王建国出门,偷偷去车库找工具。车库里堆着很多杂物,还有王建国工厂的一些废料。我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把小号的一字螺丝刀。



回到房间,我关上门,拿出螺丝刀,对准饭盒底部的凹槽。手有些发抖,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慢慢用力。

凹槽开始松动。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继续用力,螺丝刀沿着凹槽转了一圈,突然,“咔”的一声,夹层松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夹层,里面露出一张折叠的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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