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亲生活节俭,主动住养老院,说是为了减轻家庭负担。
可他一个月退休金才1800元,汇出500元,剩下的钱怎么够用?
更奇怪的是,父亲从来没提过河南有什么亲戚。
“收款人是谁?”
“一个叫梅香的女人。”
赵建华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回到养老院,他盯着父亲那个锁了28年的抽屉,心中涌起不安。
父亲去世后,当他颤抖着打开抽屉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震惊。
01
2023年秋天的这个傍晚,92岁的赵庆山在春晖养老院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赵建华站在父亲的病床前,望着那张已经没有了生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他想起28年前的那个下午,母亲刚刚去世不到半年,父亲突然找到他说要住养老院。
“建华,我想去养老院住。”父亲当时的话让他很意外。
“爸,您为什么要去养老院?我可以照顾您的。”赵建华当时这样回答。
“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去那里有人照顾,你们也能安心工作。”父亲的语气很坚决。
那时候赵建华刚刚买了房子,房贷压力很大,妻子又刚刚怀孕,父亲的决定确实让他松了一口气。
父亲搬进春晖养老院的时候,赵建华帮着整理东西,发现父亲带的物品很少,就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爸,您还需要带什么吗?家里的那些老照片要不要带去?”赵建华问道。
“不用了,够了。”父亲回答得很简单,让赵建华感到有些奇怪。
从那以后,赵建华每个月都会来看望父亲一次,有时候忙的时候会两个月才来一次。
每次探望,赵建华都会带些水果和生活用品,父亲总是很高兴,但话却不多。
父亲在养老院的生活很规律,早上六点起床,晚上九点睡觉,从来不给护工添麻烦,也不跟其他老人发生争执。
王大姐经常对赵建华说:“您父亲真是个好老人,从来不闹事,很安静,我们都很喜欢他。”
这些年来,赵建华一直觉得父亲有些话想说,但每次问起来,父亲总是摆摆手说没什么。
赵建华记得有一次,父亲看着窗外发呆,眼神很特别,好像在思念什么人。
“爸,您在想什么呢?”赵建华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看外面的天气。”父亲的回答总是很简单。
父亲有个特别的习惯,每天下午2点准时会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那棵槐树很大,树荫浓密,是养老院里最显眼的一棵树。
父亲总是选择面向东南方向的那个位置坐下,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手里常常拿着一个旧式的小收音机,看起来很陈旧,好像用了很多年。
奇怪的是,赵建华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个收音机发出声音,也没有看到父亲调节频道。
“爸,您的收音机坏了吗?要不我给您买个新的。”赵建华曾经这样问过。
“不用,这个挺好的,用习惯了。”父亲总是这样回答,神情有些特别。
赵建华观察过,父亲坐在树下的时候,总是望着远方,眼神很专注,好像在等什么人。
有时候风吹过,槐树的叶子会发出沙沙的声音,父亲就会闭上眼睛,仔细聆听。
“您在听什么呢?”赵建华问过。
“槐树的声音很好听,让人想起很多事情。”父亲回答道。
父亲的房间整理得一丝不苟,床铺平整,东西摆放有序,桌子上总是擦得很干净。
衣柜里的衣服按照颜色分类摆放,鞋子也摆得整整齐齐。
唯独有一个抽屉始终是锁着的,赵建华问过几次,父亲都说是放一些重要东西。
“什么重要东西啊?”赵建华好奇地问。
“一些老东西,不值钱,但对我很重要。”父亲的回答总是很模糊。
赵建华想过要不要坚持问下去,但看到父亲不愿意说的表情,就没有再追问。
02
父亲在养老院的人缘不错,虽然话不多,但大家都喜欢他。
隔壁床的老于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两人经常一起下棋。
“你爸这人挺好的,就是下棋的时候心不在焉,总像在想什么事。”老于曾经对赵建华说过。
“有时候我跟他说话,他好像没听见似的,眼神很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建华听了心里有些担心,觉得父亲可能是上了年纪,精神有些恍惚。
“爸,您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赵建华在一次探望中关切地问道。
“没有,身体挺好的,你不用担心。”父亲的回答总是很简单,让人摸不着头脑。
王大姐工作了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老人,她发现赵庆山有个奇怪的习惯。
每当有人提起家乡话题的时候,他总是会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很复杂。
有一次,几个老人在聊天,说起自己的家乡,赵庆山听着听着就不说话了。
“赵老,您的家乡是哪里啊?”有人问道。
“就是本地人。”赵庆山的回答很简单,但表情有些不自然。
王大姐注意到这个细节,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深究。
“有时候我看到您父亲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但身边明明没有人。”王大姐曾经私下告诉赵建华。
“说的什么话您听清楚了吗?”赵建华问道。
“听不太清,声音很小,好像在叫什么人的名字。”王大姐回答。
赵建华听了心里更加担心,怕父亲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或者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爸,您平时有没有跟什么人说话?”赵建华小心地问过。
“没有啊,就是跟护工们说说话,跟老于下下棋。”父亲回答得很自然。
赵建华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竟父亲的年纪大了,有些小习惯也是正常的。
春晖养老院每个月都会组织一些活动,唱歌、跳舞、看电影,大部分老人都很积极参与。
但是赵庆山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或者房间里。
“赵老,今天有电影看,您不去吗?”护工小张问过。
“不去了,我在这里坐坐就行。”赵庆山总是这样回答。
赵建华问过父亲为什么不参加活动,父亲说自己不喜欢热闹,喜欢安静。
“爸,您一个人不觉得无聊吗?”赵建华问道。
“不觉得,我有很多事情可以想。”父亲的回答让赵建华更加困惑。
去年春天的时候,父亲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让赵建华印象深刻。
“建华,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什么吗?”父亲的语气有些特别,带着一种怀念的味道。
“红烧肉啊,您做的最香,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味道。”赵建华回答道。
父亲点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声音也有些颤抖:“那时候条件不好,你妈总说要给你做最好吃的,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
说完这句话,父亲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望向远方。
赵建华感觉父亲的情绪有些不对,想要安慰他,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您是不是想妈妈了?”赵建华轻声问道。
“想,当然想,这么多年了,还是想。”父亲的声音很轻,充满了思念。
过了一会儿,父亲又说:“建华,人这一辈子,有些事情做了会后悔,有些事情不做也会后悔。”
这句话让赵建华很困惑,不知道父亲想表达什么意思。
“爸,您是有什么心事吗?”赵建华直接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时候会想起一些往事。”父亲摆摆手,转移了话题。
赵建华感觉父亲有心事,但每次想要深入了解,父亲总是转移话题或者保持沉默。
“爸,您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不管什么事情,您都可以告诉我。”赵建华曾经这样说过。
“没什么,你工作忙,不要为我操心,我在这里挺好的。”父亲总是这样回答。
03
王大姐私下里告诉赵建华,她经常看到父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还会轻声自语。
“您父亲那个收音机,我从来没见他真正听过,但他总是拿在手里,好像很珍贵似的。”王大姐的话让赵建华更加困惑。
“有时候我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他把收音机拿起来,对着它说话,但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什么。”
赵建华想要了解父亲的内心世界,但父亲总是很沉默,不愿意多说,这让他感到很无奈。
每次探望结束的时候,赵建华总觉得父亲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爸,如果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受。”赵建华每次都会这样叮嘱。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父亲的回答总是很简单,但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父亲在养老院安静地生活着,从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春去秋来,赵建华看着父亲一天天老去,头发越来越白,背越来越弯,但那个神秘的习惯从未改变。
每天下午两点,父亲依然会准时出现在槐树下,面向东南方向,手里拿着那个从不响的收音机。
有时候赵建华会想,父亲到底在想什么,在等什么,但始终没有答案。
去年冬天的时候,父亲感冒了,在床上躺了几天。
赵建华赶来看望,发现父亲精神状态不太好,但依然惦记着什么事情。
“爸,您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赵建华安慰道。
“建华,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记住,做人要有良心。”父亲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爸,您别说这样的话,您身体好着呢,还能活很多年。”赵建华有些紧张。
“人老了,总要走的,我只是希望你记住,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父亲的话让赵建华感到不安。
父亲病好以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规律,但赵建华觉得他的话少了,沉默的时间更多了。
有时候赵建华会问王大姐,父亲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您父亲身体还可以,就是有时候会发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叫他也不应。”王大姐回答。
“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您观察过吗?”赵建华问道。
“看不出来,但是表情很复杂,有时候像在笑,有时候像在哭。”王大姐的话让赵建华更加担心。
春晖养老院的其他老人们都很喜欢赵庆山,觉得他是个好人,虽然话不多,但很善良。
“赵老人很好,从来不跟人争吵,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大家。”老于经常这样说。
“就是有时候感觉他心里有事,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想心事。”
赵建华听了这些话,心里更加困惑,不知道父亲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今年夏天的时候,父亲的身体开始变差,食欲不振,精神也不如以前。
赵建华带父亲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年纪大了,各种机能在衰退,但没有什么大问题。
“爸,您要多吃点,保重身体。”赵建华关切地说。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父亲回答道,但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最后一次见面是一个月前,父亲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还跟赵建华聊了一会儿。
“建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家人,不要太累了。”父亲叮嘱道。
“我知道,爸,您也要照顾好自己。”赵建华回答。
那次谈话中,父亲又提起了良心的话题,让赵建华印象深刻。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良心,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自己的心。”父亲认真地说。
“爸,您为什么总是跟我说这个?”赵建华有些困惑。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很重要,希望你记住。”父亲的回答依然很简单。
直到今天,父亲突然离世,赵建华才意识到,那些想要了解的事情,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
王大姐安慰赵建华说:“您父亲是个好人,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您不要太难过。”
赵建华点点头,心中却满是遗憾和不解,他总觉得父亲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
看着父亲安静的脸庞,赵建华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愧疚,觉得自己这些年对父亲的关心还不够。
护工们都说父亲是个很好的老人,从来不给人添麻烦,这让赵建华感到欣慰,但也感到遗憾。
他想起父亲每天坐在槐树下的身影,想起父亲那个神秘的收音机,想起父亲欲言又止的表情。
04
第二天,赵建华来到养老院收拾父亲的遗物,准备把东西带回家。
父亲的房间很简单,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是一些老照片和日常用品。
衣柜里的衣服整理得很整齐,每一件都洗得很干净,折叠得很规整。
床头柜上放着几张老照片,有年轻时候的父母合影,有赵建华小时候的照片。
看着这些照片,赵建华的眼眶有些湿润,想起了童年时候父亲对他的关爱。
那个神秘的抽屉依然锁着,赵建华决定一定要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在房间里仔细寻找钥匙,翻遍了父亲的所有东西,包括衣服口袋和各个角落。
最后在枕头下面,赵建华找到了一把小钥匙,看起来很旧,应该用了很多年。
赵建华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抽屉里会有什么东西,心情既紧张又期待。
打开抽屉的瞬间,里面的东西让赵建华彻底震惊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抽屉里整齐地放着一沓发黄的信件,用橡皮筋捆着,有些信封还没有拆开。
除了信件,还有一张泛黄的火车票,日期是1995年8月15日,目的地是河南洛阳。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小本子,封面已经很旧了,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什么内容。
还有那个父亲从不打开的收音机,也静静地放在抽屉里,旁边还有一些零散的纸条。
赵建华拿起那些信件,发现都是寄给“河南省洛阳市龙门村赵庆山收”的。
寄信人的署名让赵建华很困惑,上面写着“梅香”,这个名字他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
最早的一封信是1995年7月的,最近的一封竟然是今年3月的,时间跨度长达28年。
赵建华打开一封1996年的信,里面的内容让他感到震惊和困惑。
“庆山哥,又到了槐花开的季节,村里的老槐树长得更高了,我还是每天下午在树下等你,就像以前一样。孩子们都长大了,村里变化很大,但我知道你还记得这里的一切。我不怪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还在这里。”
赵建华接着看下一封信,是1998年的,内容更让他吃惊。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嫁人,村里人都说我傻,说我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就算不回来,我也愿意等。我不要你的承诺,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第三封信是2001年的,内容让赵建华心情复杂。
“听村里人说,你在外面过得很好,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我很高兴。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这里都是你的家。村里的老人们还经常提起你,大家都很想念你。”
赵建华一封接一封地看着,每一封信都充满了思念和等待,充满了对父亲的深深眷恋。
这个叫梅香的女人,显然和父亲有着很深的感情,但父亲从来没有跟家里人提起过她的存在。
赵建华想起父亲每天下午坐在槐树下的习惯,面向东南方向,河南正好在那个方向。
原来父亲不是在发呆,而是在思念,在等待,在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05
他打开那个小本子,里面记录的内容让他彻底震惊了,完全改变了他对父亲的认知。
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往河南汇款的记录,从1995年8月开始,每个月500元,28年从未间断。
每一笔汇款都有详细的日期和金额,字迹工整,可以看出父亲记录得很认真。
赵建华快速地计算了一下:500元乘以12个月再乘以28年,竟然是168000元!
对于一个退休工人来说,这是一笔巨款,相当于父亲几年的退休金。
赵建华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什么生活这么节俭,为什么主动要求住养老院,为什么从来不乱花钱。
原来父亲每个月都要往河南汇钱,生活压力一定很大,只能通过节俭来维持。
但是这个梅香到底是什么人?父亲为什么要给她汇钱?她和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赵建华拿起那个从不响的收音机,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后盖可以打开。
收音机的内部结构已经被改动过,里面竟然藏着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
赵建华小心地取出纸条,展开后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
除了地址和电话,还有一行字让赵建华心情沉重,那是父亲熟悉的字迹。
“如果我走了,请告诉梅香,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我爱过她,也辜负过她,希望她能原谅我。”
看到这里,赵建华的心情非常复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
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些事情,现在人已经走了,这些秘密才浮出水面。
赵建华看着手中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拨通这个电话。
他想知道这个梅香到底是什么人,想了解父亲隐藏了28年的秘密。
电话响了几声,传来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喂?”
“请问,您是梅香吗?”赵建华的声音有些颤抖,心情非常紧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接着传来哽咽的声音:“你...你是庆山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