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求求你,别抓我!我真的没办法了!"
"你再不老实交代,我就送你去派出所!"
"大哥,我家里还有个病孩子,我不能被抓......"
短短十天前,我还在水库边对这个女人大声呵斥。
"大哥,开开门,是我!"
门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我一开门,竟然是那个偷鱼的寡妇!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结结巴巴地问。
她眼中闪着泪光:"大哥,十天前你放过了我,现在轮到我来帮你了。"
帮我?我愣了,一个偷鱼的农村寡妇能帮我什么?
她从怀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我接过来的那一刻,手抖得像筛糠一样。
01
1995年秋天,整个中国农村正在经历着巨大的变化。
我叫王大山,28岁,在村里的石羊水库当管理员。
石羊水库是我们县里最大的水库,建于70年代,主要用于灌溉和养鱼。水库占地200多亩,养着各种鱼类:草鱼、鲤鱼、鲢鱼、青鱼,是村里的重要收入来源。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巡查水库,防止有人偷鱼,维护水库设施。月工资150块钱,在当时的农村算是不错的收入。
妻子李翠花怀孕已经八个多月了,肚子挺得像个大西瓜。我们住在水库边的管理房里,一间20平米的小屋,简陋但温馨。
"大山,孩子快出生了,咱们得准备点钱。"翠花经常这样提醒我。
我心里也着急。那时候农村生孩子,虽然花费不如城里多,但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压力也不小。接生费要50块,如果有什么意外需要送县医院,那花费就更大了。
我盘算着,现在手里只有600多块钱,还要留点钱买孩子的东西。
邻村老张家的儿媳妇刚生了孩子,光是买营养品就花了80多块钱。
"大山啊,现在养个孩子可不容易。"老张经常这样感慨,"要多准备点钱,孩子的奶粉、尿布、衣服,样样都要钱。"
我深知老张说的在理。95年的农村,虽然生活水平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普通农家的经济压力依然很大。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给即将出生的孩子最好的照顾。
石羊水库一年四季都很美。春天柳絮飞舞,夏天荷花满塘,秋天芦苇摇曳,冬天冰雪覆盖。我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水库里的鱼是集体财产,每年开春放鱼苗,秋天集中捕捞出售,收入用于村里的公共建设。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这些鱼不被偷捕。
说实话,这工作有时候很矛盾。村里很多人家生活困难,看到水库里肥美的鱼,难免会动心思。特别是那些家里有病人的,更是铤而走险。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我作为管理员,必须严格执行。
村支书老刘是个60多岁的老党员,在村里工作了40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他经常教导我要有原则,但也要有人情味。
"大山啊,做我们这一行的,每天都要面对乡里乡亲。"老刘总是这样说,"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们要坚持原则,但也要理解大家的不易。"
那天是10月8日,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早上6点,我就开始巡查水库。老刘拍拍我的肩膀:"大山啊,最近偷鱼的人多了,你多留点神,别让人钻了空子。"
秋天的水库特别美丽。晨雾缭绕在水面上,远山如黛,近水如镜。偶尔有几只白鹭飞过,在水面留下美丽的倒影。
但是美景之下,我的工作可不轻松。每天天刚亮,我就要开始第一次巡查。因为有些人喜欢趁着天色朦胧的时候偷鱼。
中午时分,太阳正烈,我在管理房里休息。翠花正在准备午饭,突然指着窗外说:"大山,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水库东岸的芦苇丛中,有个人影在晃动。
"我去看看。"我拿起手电筒和记录本,悄悄向那个方向走去。
走近一看,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穿着破旧的蓝色布衣,头上包着一条旧头巾。她正在芦苇丛中紧张地收拾着什么。
在她脚边,放着一个竹篓,里面有几条活蹦乱跳的鲤鱼。
02
"站住!你在干什么?"我大声喊道。
那女人一听,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鱼网掉在了地上。她回过头来,我看到了一张憔悴的脸:面色蜡黄,眼圈发黑,明显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我...我没干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那这些鱼是哪来的?"我指着竹篓里的鱼。
"我...我..."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人。她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洗得很干净。手虽然粗糙,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说话虽然带着本地口音,但用词还算文雅,不像是完全没有文化的人。
最让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虽然充满了恐惧,但透露出一种特殊的气质,不像是普通的农村妇女。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我问。
"我...我叫苏梅花,后河村的。"她低着头回答。
后河村我知道,是县里最穷的村子之一,山高路远,交通不便。很多人家连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
"为什么要偷鱼?"我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苏梅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含着泪水:"大哥,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家里有个病孩子,急需营养,可是我们连买肉的钱都没有。"
"什么病?"我问。
"贫血,很严重。医生说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特别是鱼肉。"她哽咽着说,"可是我们家太穷了,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
我看了看竹篓里的鱼,总共也就四五条,都不大,估计也就两三斤重。
"你丈夫呢?"我继续问。
"两年前出车祸死了。"苏梅花的眼泪开始往下流,"留下我和孩子相依为命。我在村里做些零工,一个月也就挣20来块钱,连孩子的药费都不够。"
听着她的叙述,我的心开始软了。作为一个即将做父亲的人,我能理解一个母亲为了孩子的心情。
但是作为水库管理员,我又不能违反规定。
"按规定,偷鱼要罚款,还要没收渔具。"我严肃地说,"如果数额大的,还要送派出所。"
"求求你,别抓我!"苏梅花突然跪了下来,"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孩子已经好几天没吃肉了,再不补营养,恐怕就撑不下去了!"
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样子,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候,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苏梅花听到后更加着急:"那是我孩子在哭,他一定是又难受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犹豫了。
按照规定,我应该把她带到村委会,让老刘处理。可是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实在下不了这个狠心。
"你孩子多大了?"我问。
"8岁,叫小强。"她抹着眼泪说,"从小就体弱多病,这两年更是严重了。医生说如果再不好好调养,可能会影响发育。"
我想起了即将出生的孩子,想起了妻子的担忧。如果我们的孩子生病了,我会不会也像她一样绝望?
"你起来吧。"我叹了口气。
苏梅花抬起头,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大哥,你是要放过我吗?"
我看了看竹篓里的鱼,又看了看她期待的眼神,最终做出了决定。
"这次算了,鱼你拿走吧。"我说,"但是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如果被别人发现,我也保不了你。"
苏梅花听了,激动得差点又跪下来:"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一定记住您的恩情!"
"别说了,赶紧回去给孩子做鱼汤吧。"我摆摆手。
"大哥,您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一定要报答您!"苏梅花拿起竹篓,激动地问道。
"不用了,照顾好孩子就行。"我转身准备离开。
"大哥!"苏梅花在后面喊道,"您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看着她抱着竹篓匆匆离去的身影,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知道自己违反了规定,但是我不后悔。
03
回到管理房,妻子正在准备午饭。
"大山,刚才那个人是谁?"翠花好奇地问。
"一个偷鱼的,我教育了一下就让她走了。"我没有详细说。
"哦。"翠花也没有多问。
那天下午,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苏梅花这个人有些特别,但又说不出哪里特别。
晚上,村支书老刘来串门。
"大山,今天有人看到水库边有可疑人员,你知道吗?"老刘问。
我心里一紧:"什么可疑人员?"
"说是个女的,鬼鬼祟祟的。"老刘皱着眉头,"现在偷鱼的人越来越多了,你要多留心。"
"我知道了,会注意的。"我应付着。
老刘走后,我更加不安了。如果有人举报苏梅花,我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想着苏梅花的事。她的话是真的吗?她真的是后河村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第三天,我专门去了一趟后河村,想了解一下苏梅花的情况。
后河村确实很穷,山路崎岖,房屋破旧。我找到村长老陈,打听苏梅花的情况。
"苏梅花?"老陈想了想,"我们村确实有这么个人,丈夫两年前出车祸死了,留下一个孩子。不过她很少在村里出现,听说在外面打工。"
"她家住在哪里?"我问。
"在村子最里面的山坳里,很难找。"老陈指了指远山,"不过你找她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搪塞道。
从后河村回来,我心里更加疑惑了。苏梅花确实是后河村的,但是为什么村长说她很少在村里出现?她平时住在哪里?
第五天,我在巡查水库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些异常。
在水库北岸的树林里,我发现了一些脚印,还有烟头。这些烟头是外地牌子的,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很少见到。
更奇怪的是,这些脚印很新,但不是农民常穿的布鞋或胶鞋印,而是像皮鞋留下的。
"谁会穿着皮鞋来水库?"我心里起了疑心。
第六天,真的有可疑人员出现了。
我正在管理房里吃午饭,突然看到两个陌生男子在水库边转悠。他们穿着中山装,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我悄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在四处张望,还在用什么东西记录。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心里警觉起来。
我装作巡查的样子,慢慢走近他们。
"两位同志,你们是来钓鱼的吗?"我主动搭话。
"不是。"其中一个男子回答得很简短,"我们是来看看环境的。"
"看环境?"我疑惑地问。
"我们是县里派来的,了解一下水库的情况。"另一个男子解释道,但是语气有些闪烁。
我觉得不对劲,但也不好多问。看着他们在水库边转了一圈后离开,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第七天,更多的陌生人出现了。
这次来的是三个人,都是40多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他们在水库边待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拍了很多照片。
我试图上前询问,但他们很警觉,看到我接近就离开了。
第八天,村支书老刘专门来找我。
"大山,最近有很多外地人在打听水库的情况。"老刘的表情很严肃,"他们问了很多问题,包括水库的管理员是谁,住在哪里。"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要干什么?"
"不知道,但是感觉不太对劲。"老刘皱着眉头,"你最近小心点,有什么异常情况马上报告。"
我点点头,但心里已经乱成一团。这些人的出现,和苏梅花有关系吗?
第九天,我开始感到真正的恐惧。
那天傍晚,我在水库边巡查时,发现管理房附近有人走动的痕迹。门锁虽然没有被撬,但明显有人试图开锁。
妻子翠花也感觉到了异常:"大山,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们。"
"别胡思乱想了。"我安慰她,但心里也很不安。
当天晚上,我几乎没有睡觉。总觉得有人在外面监视着我们。
第十天清晨,我正准备出去巡查,突然听到敲门声。
开门一看,竟然是苏梅花!
但是,她的样子完全变了。
04
苏梅花站在我家门口,但我几乎认不出她来。
她穿着一件质地很好的深蓝色外套,头发梳理得很整齐,脸上化着淡妆。整个人看起来端庄优雅,完全不像十天前那个偷鱼的可怜女人。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身后站着两个穿着整齐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像是保镖或者助手。
"苏...苏大姐?"我结结巴巴地问。
"大哥,可以进去说话吗?"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之前的农村口音,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语调温和而有威严。
我让他们进了屋。妻子翠花正在厨房准备早饭,看到这一幕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大哥,我想我需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苏梅花坐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的名字确实是苏梅花,但是我的身份...和你之前了解的不太一样。"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声音在颤抖。
"这个现在还不能完全告诉你。"她看着我的眼睛,"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十天前你对我的帮助,意义远比你想象的要大。"
我完全糊涂了:"什么意思?"
"大哥,你知道吗?那天如果你把我交给派出所,我可能就完蛋了。"她的眼中闪着感激的泪光,"你救了我,现在轮到我来帮你了。"
"帮我?"我更加困惑了。
苏梅花挥了挥手,其中一个年轻男子立刻拿出一个手机打了个电话。
"是的,可以执行了。"他简短地说了一句。
几分钟后,我家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村支书老刘的声音。
"大山,那些找你麻烦的人都走了。"老刘的声音很轻松,"他们说是搞错了,和你没关系。"
我愣住了:"搞错了?"
"对,他们已经找到要找的人了,不会再来打扰你。"老刘说,"你可以安心工作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苏梅花,满脸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确实是在找我,但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她微笑着说,"你不会再有任何麻烦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能量?"我忍不住问道。
苏梅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些东西:高档的营养品、婴儿用品,还有一些看起来很贵重的补品。
"这些是给嫂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的。"她把东西放在桌上,"大哥,那天你帮了我,现在是我报答的时候了。"
我看着这些昂贵的礼品,心里充满了疑问。一个偷鱼的农村妇女,怎么可能有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大姐,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推辞着。
"必须收。"她的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而且这只是开始。大哥,我今天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她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一件对你我都很重要的事情。"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困惑和不安。
"什么事情?"我小心翼翼地问。
苏梅花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走了一圈,似乎在组织语言。
"大哥,你相信缘分吗?"她突然问道。
"什么意思?"
"有些相遇是注定的,有些选择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她停下来看着我,"那天在水库边,你的选择不仅改变了我的命运,也可能会改变你自己的命运。"
她的话让我更加困惑。一个简单的善举,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苏梅花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包裹。她的动作非常谨慎,就像在拿一件无价之宝。
"这里面的东西,可能会改变你的整个人生。"她看着我,"如果你愿意帮我这个忙,你们全家的生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从一个偷鱼的农村妇女,到现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整件事情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转折。
"你需要我帮什么忙?"我问。
"具体的事情,等你看过这个再说。"她指着手中的包裹,"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不会让你承担任何风险,而且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我看了看妻子,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可以先看看吗?"我问。
"当然。"苏梅花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但是看过之后,你就必须做出选择了。"
她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大哥,这个你先收着。"她把盒子递给我,"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佩,看起来很古朴精致。
"这...这太贵重了!"我吓了一跳。
"这只是开始。"她摇头微笑,"和我真正要给你的东西相比,这真的微不足道。"
我把玉佩收好,心里忐忑不安。
"那么,我需要帮你什么忙呢?"我再次问道。
苏梅花深吸一口气,从包裹里慢慢拿出一份文件。
"大哥,这份文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需要你帮我保管一段时间。"
"保管文件?"我疑惑地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她点点头,"但是这份文件关系重大,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它在你这里。"
我接过文件,感觉分量很重。
"我可以看看里面是什么吗?"我问。
"现在还不行。"她摇头,"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一切。但是现在,你只需要替我保管好就行。"
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我答应帮你,你能保证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吗?"
"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她认真地说,"不仅不会有麻烦,反而会给你带来无法想象的好处。"
我看着手中的文件,心里五味杂陈。
"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
"当然可以。"苏梅花表示理解,"但是时间不多了。三天后,我会再来听你的答复。"
她准备离开时,回头看着我:
"大哥,十天前你的善举救了我,现在这份文件可能会彻底改变你的人生。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能把握住。"
说完,她带着两个助手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和妻子都愣在那里。
"大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翠花问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看着手中的文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卷入了一件非同寻常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们夫妻俩讨论了很久。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谁?这份文件里装着什么?为什么她说这能改变我们的人生?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的生活即将发生巨大的变化。
05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在思考苏梅花的提议。
文件就放在我的床头柜里,我每天看着它,心里充满了好奇和不安。好几次我都想打开看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妻子翠花也很担心:"大山,这个女人来历不明,我们会不会被她骗了?"
"她已经帮我们解决了那些麻烦,应该不会害我们。"我分析着,"而且她给的那个玉佩看起来很值钱,不像是骗子。"
第三天晚上,苏梅花准时出现了。这次她穿得更加正式,像一个真正的成功女性。身后依然跟着那两个助手。
"大哥,你考虑得怎么样?"她开门见山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我同意帮你保管文件,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将来出了什么问题,你必须保证我们一家人的安全。"我认真地说。
"这个你放心。"她点点头,"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们一些额外的回报。"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里面是5000块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她把信封递给我。
5000块钱!这在95年的农村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我三年的工资!
"这...这太多了!"我吓得手都抖了。
"不多。"她摇头,"等事情结束后,还会有更多。"
我接过信封,感觉沉甸甸的。
"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苏梅花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你听了之后,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点点头。
"其实,我并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她开始说道,"我的真实身份...比较特殊。那天我之所以出现在水库边,是因为我在躲避一些人的追查。"
"什么人?"我紧张地问。
"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总之,那些人对我很不利。"她继续说,"如果那天你把我交给派出所,我可能就会被他们发现。"
"那为什么现在又没事了?"
"因为我联系上了能帮助我的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现在情况已经得到控制,但这份文件仍然很重要。"
我看着手中的文件,更加好奇里面的内容了。
"这份文件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苏梅花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这份文件关系到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如果落在错误的人手里,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什么秘密?"
"现在还不能说。"她摇头,"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秘密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但又被深深吸引着。
"那我需要保管多长时间?"我问。
"不会太久,最多一个月。"她说,"到时候我会来取走,并且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看了看妻子,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吧,我答应你。"我最终做出了决定。
苏梅花听了,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谢谢你,大哥。你不会后悔这个决定的。"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还有一件事。"她回过头来,"这段时间里,如果有任何陌生人来打听文件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还有,一个月后,不管我来不来取,你都要打开这份文件看看。"她的表情变得很认真,"里面可能有改变你命运的东西。"
说完这些,她带着助手离开了。
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我握着手中的文件,心情五味杂陈。
"大山,你说我们做对了吗?"翠花担忧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但是我总觉得,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小心翼翼地保管着那份文件。白天正常工作,晚上就把文件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一个星期过去了,一切都很平静。没有陌生人来打听,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两个星期过去了,苏梅花也没有再出现。我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三个星期过去了,我的心情越来越不安。文件里到底装着什么?苏梅花为什么还不来取?
终于,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文件,心情复杂。苏梅花说过,一个月后不管她来不来,我都要打开看看。
"大山,你真的要打开吗?"翠花紧张地问。
"她说过,这里面可能有改变我们命运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就看看吧。"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文件袋,慢慢抽出里面的文件。
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这怎么可能?"
我的声音都变了调,手抖得厉害,差点把文件掉在地上。
文件里的内容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
"大哥,是我,苏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