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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富商资产3个亿,装病住院试探子女,不料当晚1人却偷溜进病房

时间:2025-10-07 12:13:17 来源:温情邮局 作者:温情邮局

“我……我这心口,疼得厉害……”

一场精心策划的重病,70岁的富商想看清三个子女的真心。

然而,当他躺在病床上,听到的却是最冷酷的密谋:“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大头拿走?”

“你疯了!做空自己家的公司!”

当亿万家产摆在面前,一场残酷的人性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01

李建国感觉自己这辈子,活成了一座孤岛。

外面看着风光,内里寸草不生。

七十岁了,住在市中心最好的平层里,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夜景,车流像金色的河,但他一到晚上,就觉得这屋子空得吓人。

他有三百亿的资产,这是他赤手空拳,从南方的纺织厂里一分一厘赚出来的。

年轻的时候,他一天只睡四个小时,蹬着三轮车跑遍了半个中国,喝过烂醉的酒,也签过上千万的合同。

他以为,自己用血汗给孩子们铺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他们就能活得轻松,活得有爱。

可到头来,钱越多,家里的温度就越低。

大儿子李卫东,今年四十五,是建国集团名义上的总经理,也是李建国亲手培养的接班人。

他做事有李建国年轻时的影子,够狠,也够精明。

但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像看一个挡路的旧时代遗物。

李建国还没死呢,他就开始在董事会上安插自己的人,有些决策,甚至都懒得跟自己打声招呼。

女儿李婷,四十二岁,嫁得不错,丈夫是大学教授,书香门第。

可李建国总觉得,这个女儿看自己,就像看一个浑身铜臭的暴发户。

她从不主动回家,除非是需要钱的时候。

她的丈夫,那个文质彬彬的教授,每次见到他,嘴上喊着“爸”,眼睛里的那点轻蔑,藏都藏不住。

小儿子李卫军,三十五岁,是李建国心里最深的一根刺。

这小子从小就不走正道,对做生意没半点兴趣,非要去搞什么艺术。

李建国给他投了几百万,开了个画廊,结果那地方冷清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卫军三天两头找他要钱,理由五花八门,一会是哪个穷酸画家需要资助,一会是要去欧洲看艺术展。

在李建国眼里,他就是个扶不上墙的败家子。

三个孩子,三种心思,但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要钱。

这个家,早就没了家的样子,更像一个等着瓜分遗产的临时会议室。

每个月一次的家庭聚餐,是李建国强行定下的规矩。

餐桌上,永远是死气沉沉。

李卫东会不经意地提起公司哪个项目利润又涨了,暗示自己的功劳。

李婷会抱怨现在孩子的教育开销有多大,留学的费用高得离谱。

李卫军则低着头猛吃,偶尔抬起头,眼神也是飘忽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不说爱,不说关心,说的全是和钱有关的话题。

李建国看着他们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发冷。

他想不通,自己拼了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养出这么三个冷冰冰的讨债鬼?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藤蔓一样疯长,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决定了,他要看一看,撕掉那层伪装的父慈子孝后,他的这三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成色。

他要用一场病,一场足以要了他半条命的“重病”,来试出所有人的真心。

这个计划,在他脑子里盘算了很久。

他甚至找来了自己最信任的私人律师,和一家顶级私立医院的院长。

他要演,就要演得天衣无缝。

02

家庭聚餐的日子又到了。

豪华的餐厅包间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很亮,却照不进每个人的心里。

李建国坐在主位上,看着一桌子精心烹制的菜肴,没什么胃口。

他观察着自己的三个孩子。

李卫东在和妹夫高谈阔论,说着什么金融杠杆和资本运作,眉飞色舞,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宰。

李婷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时不时低头看手机,回复着消息,嘴角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微笑。

李卫军今天倒是没怎么玩手机,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眼神有些空洞。

李建国清了清嗓子。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我今天叫大家来,是想说个事。”

李建国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他话音刚落,大儿子李卫东立刻接话:“爸,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身体硬朗着呢。”

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精光。

李婷也放下手机,关切地问:“爸,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我给您预约个全面体检?”

只有李卫军,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父亲的脸。

李建国心里冷笑一声,他还没说到正题呢,他们就已经开始表演了。

他摆了摆手,演技在这一刻附了体。

他忽然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痛苦,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我这心口,疼得厉害……”

他的声音变得微弱,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

“爸!您怎么了!”

“快!叫救护车!”

包间里顿时乱成一团。

李卫东一边掏手机,一边指挥着服务员。

李婷吓得脸色发白,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李卫军第一个冲到李建国身边,想去扶他,但又不敢碰。

“爸,您别吓我,您撑住!”他的声音里带着真实的颤抖。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李建国被抬上担架的时候,他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三个孩子截然不同的表情。

李卫东的脸上,是焦急,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仿佛一场期待已久的大戏终于拉开了序幕。

李婷的脸上,是惊慌,她的眼神在父亲和哥哥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而那个他最看不起的小儿子李卫军,脸上只有纯粹的恐惧和担忧。

李建国闭上了眼睛。

好戏,开场了。

03

圣德医院的VIP病房,安静得只能听到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李建国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鼻子里也吸着氧气。

这一切,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那位和他串通好的院长,亲自出面,给出了一个极其凶险的诊断:突发性大面积心梗,抢救过来了,但未来不容乐观,随时可能再次发作。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投进了李家的池塘里。

病房外,三个子女的反应,被隐藏在角落的监控探头,分毫不差地传到了李建国床头一个伪装成时钟的显示器上。

“爸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医生,您得跟我们说实话!”

李卫东抓住院长的胳膊,语气急切,像一个孝子。

院长推了推眼镜,按照事先排练好的台词,沉痛地说道:“李总,我们已经尽力了。令尊年纪大了,这次又太突然,能保住命已经是奇迹。但后续的康复……很难。”

“很难是什么意思?”李婷追问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意思就是,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就算醒过来,大概率也是植物人状态。”

院长的话,让走廊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李卫东沉默了,他低下头,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但他的拳头,却在身侧悄悄握紧了。

李婷的身体晃了一下,靠在了丈夫的身上,肩膀微微抽动。

李卫军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双手插在头发里,一言不发。

李建国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分不清,这些悲伤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接下来的几天,病房成了一个新的舞台。



李卫东开始以集团继承人的身份,频繁地接打电话,处理着公司堆积如山的事务。

他会在病床前坐一会儿,对着昏迷的父亲,汇报着公司的“好消息”,言语间充满了自己力挽狂澜的得意。

李婷和她的教授丈夫,则开始旁敲侧击地向医生打听,维持植物人状态,每天的开销是多少。

他们甚至开始讨论,是请专业的护工团队,还是送到更专业的疗养中心去。

他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钱,仿佛躺在床上的不是他们的父亲,而是一项需要计算成本和收益的投资。

最让李建国感到意外的,还是李卫军。

这个他眼里的败家子,却成了最“孝顺”的一个。

他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医院里,困了就在走廊的椅子上眯一会儿。

他不怎么说话,就是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看着父亲的脸。

有时候,他会低声地,絮絮叨叨地跟李建国说话。

“爸,您以前总说我没出息,就知道花钱。其实我开画廊,是真喜欢,我想做点您看不上,但我觉得有意义的事。”

“您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您带我去公园,给我买过一个孙悟空的风筝。后来风筝线断了,飞走了,我哭了一下午。从那以后,您就再也没带我出去玩过。”

“爸,您快点好起来吧。只要您能好起来,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开画廊了,我回公司帮大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哽咽。

李建国听着这些话,心里那座冰山,似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难道,这个小儿子,才是真心对自己好的那一个?

就在他有些动摇的时候,一件新的事情发生了。

李建国的私人律师,按照之前的约定,来到了医院。

他带来了一份密封的遗嘱。

律师当着三个子女的面,宣布了李建国“昏迷”前立下的遗嘱内容。

内容很简单,但也极具爆炸性。

李建国的全部资产,将成立一个信托基金。

三个子女,谁能在他“病重”期间,将建国集团的市值提升百分之二十,谁就能获得这个基金百分之五十的支配权。

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将由另外两个子女平分。

这份遗嘱,像一管催化剂,让原本还算平静的局面,瞬间沸腾了。

04

遗嘱一公布,李卫东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提升市值百分之二十,这对他来说,既是巨大的挑战,也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这意味着,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动用一切手段来掌控公司,实现他自己的商业抱负。

他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医院,召集了公司所有高层,连夜开会。

他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奠定自己商业帝国国王的地位。

李婷和她的丈夫,脸色则变得非常难看。

他们很清楚,论商业手腕,他们俩加起来也不是李卫东的对手。

这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只能拿到那被平分的百分之五十。

他们不甘心。

夫妻俩在医院的走廊尽头,压低了声音,激烈地争吵起来。

“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大头拿走?”

“不然呢?我们又不懂公司经营!”

“你不是认识很多金融圈的人吗?想想办法啊!哪怕是做空,只要能把股价拉下来,不让大哥完成目标,我们也能多争取点时间!”

“你疯了!做空自己家的公司?”

他们的对话,让病床上的李建国,心沉到了谷底。

为了钱,他们竟然连这种毁掉根基的事情都想得出来。

而最让李建国感到不安的,是李卫军的反应。

听完遗嘱后,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不甘。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父亲,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医院。

他去了哪里?他要干什么?

李建国的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小儿子,产生了一种无法掌控的陌生感。

接下来的几天,建国集团的股价,开始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李卫东动用了所有资源,推出了几个激进的扩张计划,股价应声大涨。

但很快,市场上就出现了一股神秘的做空力量,精准地打击着建国集团的薄弱环节,股价又被硬生生砸了下去。

多空双方,在资本市场上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公司的元老们,人心惶惶。



李建国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斗兽场的主人,亲手放出了几头猛兽,看着他们互相撕咬,血肉模糊。

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把戏演得这么绝。

而就在这天深夜,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道缝。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李建国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通过床头时钟的显示屏,死死地盯着那个黑影。

黑影的身形很熟悉。

李建国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了,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把戏演得这么绝,万一被拆穿了,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可下一秒,他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他看到那个黑影,没有走向他的病床,而是径直走到了旁边那排维持着他“生命”的仪器前。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勾勒出李卫军的侧脸,他的表情,在阴影里显得异常冷峻。

李建国的心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看到李卫军在仪器前站定,然后,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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