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某私人黑诊所的手术室内,一名男性躺在手术台上,因剧痛与恐惧而浑身颤抖。一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医生,正用镊子夹着棉球清理伤口,用冷漠的语气说道:“又‘片’了一头不听话的‘小乳猪’。”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你小子走运,老板今天心情好,给你留了根。上一个,直接拿去喂狗了。”

01. 高薪诱惑下的陷阱
三个月前,李峰还是国内一名因网贷而焦头烂额的普通程序员。他勤奋聪明,却因投资失败和裁员背上了三十多万的债务。就在他走投无路时,一则海外招聘广告映入眼帘:“诚聘高级程序员,工作地点:缅甸。月薪十万人民币,包食宿,包机票。”月薪十万,这四个字像一道金光,刺穿了李峰的理智。
尽管他看过缅北诈骗的报道,但急需用钱的他选择了冒险。招聘方HR用甜美的声音告诉他,这是一家正规的游戏开发公司,因业务扩展急需技术人才。她发来了公司资料和照片,窗明几净的办公楼、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这些精心伪造的“证据”最终让李峰踏上了飞往缅甸的航班。
02. 噩梦的开始
双脚踏上缅甸土地的那一刻,李峰的噩梦开始了。来接他的不是HR,而是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和两个手臂上纹着龙、眼神凶狠的壮汉。“手机、护照,都交出来。”其中一个壮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公司统一保管,防止泄密。”李峰稍一犹豫,另一个壮汉腰间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腰上。
面包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了七八个小时,最终开进了一个被高墙和带刺电网包围的园区。园区里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守卫,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游戏公司,而是一个戒备森严的“诈骗工厂”。李峰被扔进了一间挤了二十多个人的宿舍,第二天就被带到了“工作间”——一个像网吧一样的大厅,里面密密麻麻地坐着上百个神情麻木的“同胞”。
他们的工作是按照话术本上的内容,在网络上对自己的同胞进行诈骗。“完不成业绩,就没有饭吃。”组长用电棍指着墙上的KPI说,“想跑?先问问你自己的腿快,还是我手里的子弹快。”殴打在这里是家常便饭,每天都能听到从隔壁“小黑屋”里传来的凄厉惨叫声。

03. 女魔头穆嘉玲的恐怖统治
在这个魔窟里,所有人都活在极致的恐惧中,而恐惧的源头是一个名叫穆嘉玲的女人。她是园区真正的“女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关于她的传说有很多,有人说她也是被从国内骗来的,但够狠够毒,踩着无数男人的尸骨爬到了顶端;也有人说她本就是缅北一个大军阀的女儿,生性残暴,以折磨人为乐。
所有传说里都有一点是共通的——她极度厌恶男人,尤其是那些不听话的、试图反抗她的男人。她有一套专门用来惩罚这些男人的残忍“家法”:割“小乳猪”。这个词是园区里所有男性谈之色变的禁忌。“上个月,三号宿舍有个叫阿毛的,想跑,被抓了回来。”一个和李峰睡上下铺的、被打断了一条腿的男人在深夜里用梦呓般的声音说,“玲姐没杀他,也没打他,就是把他拖到了后山。等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他就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只知道哭的废物……”
04. 直面女魔头
李峰不想死,更不想以那种屈辱的方式活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寻找着这个人间炼狱的唯一生路。他假意顺从,努力工作,甚至因为业绩出色而得到了组长的“赏识”,也因此获得了第一次亲眼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女魔头”的机会。
那天,穆嘉玲来园区视察。她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长得非常漂亮。一头大波浪的长发,穿着一身火红色的旗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就像一朵开在黑暗的、罪恶的泥潭里的、最妖艳的罂粟花。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慵懒的、猫一般的微笑,但眼神却冰冷得像缅北的冬天。
她踩着高跟鞋走过一排排的电脑,所有被她目光扫过的“员工”都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忽然,她停在了李峰邻座的一个男生面前。那个男生因为连续三天没有“开单”,已经被饿了两天了。“你叫什么名字?”穆嘉玲的声音很轻很柔。“我……我叫刘……刘伟。”男生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刘伟。”穆嘉玲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抬起头来,看着我。”刘伟颤抖着抬起了头。穆嘉玲伸出手,用她那涂着鲜红色蔻丹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过。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暧昧和残忍。“你说,像你这样,长得不帅,嘴巴不甜,脑子又笨的废物,除了浪费我们园区的粮食,还有什么用呢?”
她说完,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立刻上前,将那个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的男生拖了出去。从始至终,穆嘉玲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变过。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与邻座的李峰在空中对上了。李峰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低下头,他的眼神里只有一种压抑着的、冰冷的、充满了仇恨的火焰。穆嘉玲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似乎对这只猎物中唯一的、敢于直视她的“异类”产生了一丝兴趣。

05. 致命的审判
兴趣的代价是致命的。三天后,李峰因为“顶撞组长”被关了禁闭。当他被从“小黑屋”里拖出来时,等来的不是回到宿舍,而是一道来自“女王”的最终审判。他被带到了园区最深处那栋属于穆嘉玲的独立泰式别墅里。
别墅的客厅里熏着昂贵的香料。穆嘉玲正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袍,斜倚在沙发上品着红酒,用一把小巧的银质指甲锉修着她那完美的指甲。李峰被两个保镖狠狠地踹得跪在了她面前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穆小姐。”李峰抬起头,虽然嘴角还带着血,但眼神却依旧明亮而倔强。
穆嘉玲没有看他,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指甲。“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声音慵懒而悦耳,“我这里,曾经也来过一个像你一样的、有骨气的男人。”“他也是个程序员,也以为自己能跑得掉。被抓回来以后,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她顿了顿,放下指甲锉,端起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后来,我就把他送去给了我们园区新来的医生,练手了。”
她看着李峰那瞬间收缩的瞳孔,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残忍和愉悦。“不过你放心,”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我不会像对他那样对你。”她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涨红的英俊的脸,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涂着烈焰红唇的嘴唇。她的声音像魔鬼的私语:“因为,我觉得,你这么漂亮的男人,如果就那么简单地被割掉,太可惜了。”
她站起身,对身后的保镖摆了摆手。“带下去。”“让医生,准备最好的麻药,和最锋利的手术刀。”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重重地砸在了李峰的心上。“我要,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