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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婆婆送的饺子转给大姑姐,没想到她当晚出事,检测出来后我懵了

时间:2025-10-12 23:33:11 来源:如烟若梦 作者:如烟若梦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就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婆婆陈莉的尖叫声刺穿了医院走廊的死寂,她的指甲狠狠抓进我的胳膊,像是要撕下我一块肉。

“那碗饺子!就是你送来的那碗饺子!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

我被她推得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大脑一片空白。

饺子?我只是出于好心,把她亲手包的“爱心饺子”转送给了刚刚怀孕、正害喜没胃口的大姑姐李静,怎么就成了我蓄意谋害?

病房里,刚刚失去孩子的李静也传来虚弱的哭喊:

“妈……就是那碗饺子……我吃了就开始肚子疼……”

一瞬间,丈夫怀疑的眼神、公公失望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

我百口莫辩,成了这个家唯一的罪人,或许只有冰箱里那盒剩下的饺子能证明我的清白。

可谁知,当检测结果出来,它所揭示的,会是一个比“下毒”本身更让我毛骨悚然的真相...



01

那个周六的下午,天色是灰的,像一块用了太久的抹布,拧不出水,也见不到光。

空气里有种黏腻的潮气,让人骨头缝里都觉得不舒坦。

我刚窝在沙发里,想看一部早就下载好的老电影,婆婆陈莉就来了。

她没带钥匙,门敲得又短又急,三下,像是某种暗号。

李伟去开的门,我没动,只是把笔记本电脑的音量调低了些。

陈莉的声音随着门开的缝隙钻了进来,带着一股不由分说的热情:

“儿子,我给安雅包了饺子,刚出锅的,快让她趁热吃。”

她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双层保温饭盒,那种最老式的款式,不锈钢的,上面印着一对红色的鸳鸯。她把饭盒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哐”的一声,像是宣告,也像是命令。

“安雅,快,尝尝妈的手艺。特意给你做的,补身体的。”

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打开饭盒盖。一股混合着猪肉、韭菜和热气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饺子个个都挺着饱满的肚子,白白胖胖的,挤在一起。

我扯出一个笑,说:“妈,您辛苦了。可我刚吃完午饭,现在一点都不饿。”

这是实话,我确实刚吃过一碗面。

但还有一层没说的,我对她口中“特殊”的补品,总是怀着一种本能的戒备。

结婚这几年,她总能从各种渠道找来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黑乎乎的药丸,味道刺鼻的汤,都说是为了我好,为了我“调理身体”。

陈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收了回去,换上一副不容置喙的表情。

“不饿也得吃两个。这可是好东西,别人想吃还没有呢。”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就往我面前的空碗里放。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李伟见状,赶紧打圆场:

“妈,安雅真的刚吃过。要不先放着,等她饿了再热热吃。”

“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东西得趁热!”陈莉的声音拔高了一点,筷子停在半空中,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有点僵。她把饺子放回饭盒,嘴里小声地念叨,“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忙活一上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大姑姐李静。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李静声音有气无力,带着点撒娇的哭腔:

“安雅啊,我难受死了,这两天害喜,吃什么吐什么,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完美的,能让所有人都体面的主意冒了出来。

“姐,你别急啊。巧了,妈刚给我们送了亲手包的饺子来,热乎着呢。”

我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陈莉。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在听我说话,又像是在出神。

“我这儿刚吃饱,要不我给你送过去?你怀孕辛苦,可比我更需要营养。”

我说得恳切又自然。李伟立刻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冲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对着空气说:“对对,我姐现在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安雅真懂事。”

我看到陈莉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她最终只是把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落在那盒饺子上,含混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很轻,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没再多想,立刻行动起来。我把饭盒盖好,放进一个布袋里,对李伟说:

“我开车快,半小时就到姐姐家了,你陪陪妈。”

出门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陈莉坐在沙发上,没看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叮嘱我“路上小心”。她只是盯着那个空出来的茶几一角,神情古怪。

当时,我只把那当成是她一番心意被“转送”后的些许不快,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复杂的眼神背后,藏着一个即将引爆的、足以摧毁一切的秘密。

我提着那份自以为是的“好意”,脚步轻快地走进了那片灰蒙蒙的、潮湿的空气里。



02

灾难是在午夜时分,用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我们虚假的平静。

我和李伟都睡得很沉。那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以为是梦境的一部分,尖锐,不祥。

李伟在黑暗中摸索着,接起电话,他“喂”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爸?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了调,“在哪个医院?好,我们马上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睡意全无。灯被打开,惨白的光照在李伟惊慌失措的脸上。“怎么了?”

“是姐……姐在医院抢救……大出血……”他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抖,“爸说……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来不及换衣服,我们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

深夜的城市空旷得像一座鬼城,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李伟一路把油门踩到底,车里死一般的寂静,我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赶到医院时,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已经乱作一团。姐夫垂着头蹲在墙角,像一尊绝望的雕塑。

而婆婆陈莉,正被公公死死地拉着,她头发散乱,面目狰狞,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像是野兽般的哀嚎。

“我的外孙……我的外孙啊……”

看到我们,陈莉像是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挣脱公公的拉扯,像一头发疯的母狮,直直地朝我扑了过来。

“是你!就是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害了我的外孙!”她的指甲狠狠地抓在我的胳膊上,火辣辣地疼。她撕扯我的衣服,捶打我的肩膀,嘴里发出最恶毒的咒骂,“你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把饺子给我女儿吃!那饺子有问题!”

我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脑勺一阵剧痛。

李伟冲上来,死死地抱住陈莉,“妈!你冷静点!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她!”陈莉用通红的眼睛指着我,声音凄厉,“静静就吃了她送来的那碗饺子,没过多久肚子就开始疼!医生说……医生说孩子没了!就是那碗饺子!有毒!”

“有毒”两个字,像一颗子弹,瞬间击中了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呆立在原地,任由陈莉的咒骂和哭喊冲击着我的耳膜。我看向李伟,希望他能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可我只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痛苦,以及一丝一闪而过的、怀疑的阴影。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推着脸色惨白的李静出来。

她看到了我,原本空洞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恨意,她虚弱地哭喊起来:

“妈……是她……就是她送来的饺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走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刺向我。

公公的失望,姐夫的愤怒,李伟的动摇,还有陈莉那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

我百口莫辩。

我说什么?我说我是一片好心?我说我不知道饺子会有问题?在一条刚刚逝去的小生命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包裹住,网的每一根丝线,都是由他们的猜忌和指控织成的。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一刻,我成了这个家庭里唯一的罪人,一个恶毒的、杀害了自己亲外甥的凶手。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顺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在地。



03

在最初的、毁灭性的眩晕过去之后,一种冰冷的、刺骨的清醒感从我的脊椎升起。

我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地砖上,周围是家人的哭嚎与怒视,但我却感觉自己像被隔绝在一个真空的玻璃罩里。哭泣是没用的,辩解是徒劳的。他

们已经给我定了罪,用的是“母亲失去孩子”这个世界上最无可辩驳的罪名。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我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后脑勺的疼痛和胳膊上的抓痕都在提醒我,这不是一场噩梦。

我迎着婆婆陈莉通红的、充满恨意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

“我没有。饺子不是我包的,我也不知道会有问题。”

“你还在狡辩!”陈莉又想冲上来,被李伟死死拉住。

“是不是狡辩,查一查就知道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惊讶的冷酷,“姐不可能把一整盒饺子都吃完。剩下的饺子还在她家冰箱里。我们现在就回去,把剩下的饺子拿出来,送去专业的检测机构化验。”

这个提议让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陈莉最先反应过来,她尖叫道:“你想销毁证据!谁知道你会不会在路上做什么手脚!”

“那就一起去。”我直视着她,毫不退缩,“爸,姐夫,还有李伟,我们一起去姐姐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冰箱里的饺子拿出来,封好。然后我们一起送去检测。如果我不敢,说明我心虚。如果你不敢,那又是为了什么?”

我最后一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了陈莉。她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眼神开始闪躲,嘴里只是含糊地嘟囔着:“查就查,谁怕谁……”

李伟看着我,眼神复杂。他可能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如此强硬,如此不留情面。

但在这种境地下,这是我唯一的自救方式。

他犹豫了几秒钟,最终点了点头,“好,就按安雅说的办。”

去李静家的路,比来医院时更加漫长和压抑。

一辆车里坐着四个人,却没有任何交流。我能感觉到从后座传来的、陈莉那刀子一样的目光。

到了李静家,屋里还维持着白天的样子,只是沙发上多了一个空碗。

那就是李静吃过饺子的碗。

姐夫红着眼眶走过去,打开冰箱冷冻室的门。

那盒我下午亲手送来的不锈钢饭盒,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走上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饭盒。我甚至没有打开它,直接找来一个大的密封袋,把整个饭盒都装了进去,然后用胶带把封口缠得严严实实。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手指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现在,我们把它送去检测。”我说。

在权威检测机构办完手续,工作人员给了我们一张回执单,告诉我们结果需要几天才能出来。从机构里走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灰白色的晨光照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所有人都带着一种被掏空了的疲惫。

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在等待结果的这几天里,我将要面对的,是一场更加残酷的、无声的凌迟。但看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回执单,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证明自己清白的唯一武器。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要亲手揭开它。

我倒要看看,这碗饺子里,到底藏着什么足以毁掉一个家的人心鬼胎。



04

等待结果的日子,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家不再是家,成了一个冰冷的、充满敌意的牢笼。

我和李伟搬回了我们自己的小房子,但那份压抑的沉默,比在医院走廊上更加令人窒息。

我们几乎不说话。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陪着他情绪崩溃的姐姐和心力交瘁的父母。

偶尔回来,也是一身疲惫,倒在沙发上,用沉默将我们隔绝开。

我能理解他的痛苦和为难。一边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一边是被指控为“凶手”的妻子。他的天平早已无法维持平衡。有好几次,我看到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怀疑、痛苦和一丝残存的温情。他想问,但他不敢。他可能怕从我嘴里听到他无法接受的答案,也可能怕他的问题会彻底推开我。

而我,也没有力气去解释什么。在绝对的证据出来之前,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我只是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飘荡。

我失去了工作,因为陈莉把这件事闹到了我的单位,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蛇蝎心肠”。

领导劝我“暂时回家休息,等事情弄清楚再说”。我没有争辩,麻木地办了手续。

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坐在窗前发呆。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个下午的每一个细节。陈莉把饭盒放在茶几上的声音,她说话时故作热情的语调,她听说我要把饺子送给李静时,那个一闪而过的、复杂的眼神。那眼神里到底是什么?是计划被打乱的惊慌?还是别的什么?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可怕的猜测。

难道是陈莉自己下的毒,想害我,结果阴差阳错害了自己的女儿?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她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和未出世的孙子下此毒手。

那会是谁?难道饺子在送到李静家之前,被我动了手脚?可我根本没有动机。或者,是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饺子被污染了?比如,饭盒不干净?还是某种食材变质了?

无数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冲撞,让我不得安宁。夜里,我总是做噩梦。梦里,我看见一个血淋淋的、尚未成形的婴儿,他伸出小手,指着我,无声地质问。我一次又一次地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这期间,李伟回来过两次。第一次,他把一沓钱放在桌上,声音沙哑地说:“你先用着。”第二次,他告诉我,李静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但整个人都垮了,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只是哭。他说这些的时候,没有看我。

我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我爱了多年、同床共枕的男人,在风暴来袭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无条件地信任我,而是摇摆和退缩。

我们的爱情,原来也和那碗饺子一样,看上去很美,却如此不堪一击。

第五天的下午,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接起来,心脏狂跳。

“您好,是安雅女士吗?”电话那头是公式化的、冷静的男声,“您送来的样本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您可以凭回执单来取报告。”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那张已经被我捏得有些发皱的回执单,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就在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真相就在前方,只隔着薄薄的一张纸。

可我真的准备好迎接它了吗?万一,结果真的证明饺子有毒,而我又找不到源头,那我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05

等站在检测中心的大厅里,我手里捏着那几页薄薄的纸,反复地看,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不是因为看到了预想中的“砒霜”或“老鼠药”之类的剧毒物质,恰恰相反,报告的第一页清清楚楚地写着:

样本未检出任何常见有毒化学成分。肉、菜、面粉均无腐败变质迹象,符合食品安全标准。

我的心先是一松,随即又被更大的疑云攫住。

如果饺子本身没问题,那李静的流产到底是怎么回事?

巧合?不可能!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我急切地翻到第二页,那是“特殊成分分析”部分。

几行陌生的化学名词下面,跟着一行括号里的注释,那行注释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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