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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自述:与西门庆的情缘,我无悔于自己的选择

时间:2025-10-19 20:37:04 来源:晚堤 作者:晚堤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潘金莲,世人眼中的y妇、毒妇,甚至认为我该受千刀万剐之刑。诚然,我确实走上了那条路,但我从未有过一丝悔意。今日,我决定将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毕竟,我已无所畏惧。
回想起十六岁那年,张大户将我唤至房中,告知我即将嫁给武大郎。我跪地恳求,泪如雨下,却只换来他的一记耳光和“不识抬举”的斥责。他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至院中,而武大郎,那个又矮又丑的男人,就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怯懦,连正眼都不敢瞧我。
新婚之夜,武大郎战战兢兢地爬上床,连触碰我都显得小心翼翼。我背对着他,泪水浸湿了枕头。次日清晨,他结结巴巴地说:“娘子……你别哭……我会对你好的……”我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心中满是绝望,恨不得立刻了结此生。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与屈辱中流逝。武大郎每日天未亮便出门卖炊饼,夜幕降临才归。他的炊饼干硬难咽,销量惨淡。街坊邻居对他冷嘲热讽,称他为“三寸丁谷树皮”。孩子们跟在他身后模仿他走路,他也不生气,只是加快脚步,低头前行。我站在门口,心中如刀割般疼痛。
“你就不能挺直腰板走路吗?”有天晚上,我实在忍无可忍,冲他吼道。
武大郎缩了缩脖子,低声说:“娘子别生气……我、我习惯了……”
“习惯?习惯被人当狗一样欺负?”我愤怒地将手中的针线活摔在地上,“我潘金莲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要跟你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武大郎默默无言,蹲下身去捡拾那些散落的针线。我看着他,气得浑身发抖,转身进了里屋。那晚,他又想靠近我,我一把推开他:“滚开!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



直到那个春天的下午,我遇见了西门庆。我正在楼上晾衣服,不慎将竹竿掉落,恰好砸在他的头上。我匆忙下楼道歉,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他长得英俊潇洒,剑眉星目,一身锦缎衣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娘子不必多礼。”他微笑着捡起竹竿递给我,手指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背。我如触电般缩回手,脸颊瞬间绯红。
“在下西门庆,敢问小娘子芳名?”
“我、我是武大的妻子……”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原来是武大郎的娘子。”他笑得意味深长,“早闻武大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的心跳加速,胡乱行了个礼,便匆匆跑回楼上。关上门,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手心里满是汗水。从那天起,西门庆便经常在我们家门口徘徊。

他有时带来些绸缎,说是送给武大郎的;有时提一壶酒,说要与武大共饮。武大那个傻瓜,还以为他是好人,每次都感激涕零。
有一天,武大出门卖炊饼去了,西门庆又来了。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他径直推门而入,反手将门闩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站起来往后退,水盆被踢翻,水洒了一地。
西门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金莲,我想你想得夜不能寐。”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酒气,热热的。
“放开我!我是有夫之妇!”我使劲挣扎,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
“那个三寸丁算什么丈夫?”西门庆冷笑一声,“他能让你快乐吗?他知道如何疼爱女人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武大郎确实从未让我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每次同房,他都手忙脚乱,没几下就结束了,然后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西门庆看出我动摇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他的胸膛宽阔而坚硬,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麝香味。我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了。
他低头吻我,我从未被人这样吻过。武大郎只会像狗一样舔我的脸。
“金莲,跟我好吧。”西门庆一边亲我一边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那天下午,我在西门庆那里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亲密,原来我的身子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结束后,我趴在他怀里哭泣,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别哭,以后我会常来看你。”
从那天起,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武大郎一出门,我就盼着西门庆来。有时候等不及,我就让王婆去叫他。



王婆是我们隔壁开茶坊的,她早就看出我和西门庆的事,不但不阻拦,还总是为我们提供方便。
“大官人今天怎么还不来?”我坐在窗前,不停地往外张望。
王婆端着茶进来:“娘子别急,西门大官人说了,今天一定来。”她凑到我耳边,“我新买了张好床,又软又结实,保准你们用得上。”
我红着脸推了她一把:“死婆子,胡说什么呢!”
正说着,西门庆摇着扇子进来了。我立刻迎上去,他一把抱住我,手直接往我衣服里摸。王婆识相地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想死我了。”西门庆咬着我的耳朵说,“昨晚做梦都是你。”
我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话都说不利索了:“别、别在这儿……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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