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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市长开10年车辞职他避而不见,一周后省委书记送来份机密调令

时间:2025-10-31 15:19:04 来源:秋风专栏 作者:秋风专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秘书,赵市长今天……还是没时间吗?”我攥着电话听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客气又疏远的声音:“陈默啊,真不巧,市长一早就去省里开会了,行程很满,要不你再等等?”

我心里涌上一股苦涩的凉意,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五次了。

挂断电话,我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的母亲,口袋里那封单薄的辞职信,此刻重若千钧。

我为他开了十年车,见证了他从副区长到市长的青云之路,自认是他最信赖的“自己人”,为何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这背后,究竟是我人走茶凉,还是他另有深意?

01

二零零八年,北方的这座工业城市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革。

我叫陈默,三十五岁,一名退伍的汽车兵。

从部队回来后,经人介绍,我成了时任副区长赵景辉的专职司机。这一开,就是整整十年。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我驾驶着那辆牌号为“江A00028”的黑色奥迪,穿梭于这座城市的每一条主干道和鲜为人知的角落。

我见证了赵景辉如何从一个锐意进取的副区长,一步步坐上市长的宝座。我是他一动的办公室,更是他无声的影子。

车后座的方寸空间,是一个浓缩的官场。我听过他在电话里向上级汇报工作时谦卑恭敬的语气,也听过他对下属布置任务时雷厉风行的命令。

我见过他酒酣耳热之际和商界巨贾称兄道弟,也见过他在深夜回家途中,对着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露出无人察觉的疲惫。

他家里的琐事,儿子的叛逆,夫人的抱怨,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以说,我比他的秘书更了解他的生活,比他的妻子更熟悉他的日程。

赵景辉对我也极为信任。一些机密的谈话,他从不避讳我。有时去一些私密的饭局,他会把手机和公文包都留在车上,只说一句:“陈默,你守着。” 这句话的分量,我懂。

这意味着车里的一切,都交付给了我的人品和忠诚。我也确实做到了滴水不漏,十年间,从未出过半点差错,嘴比保险柜还严。

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已超越了简单的上下级关系,有了一份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和情谊。直到母亲病倒,我才发现,这一切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母亲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手术加上后期康复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拿出了所有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依旧是杯水车薪。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开车时好几次都走了神,要不是底子好,险些出了事故。

赵景辉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在一个没外人的下午,他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淡淡地问了一句:“家里出事了?”

我喉咙发紧,将母亲的病情和盘托出,最后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市长,我跟了您十年,从没开过口。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最后,他只是睁开眼,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安心开车吧。”



就是这句“我知道了”,让我怀揣着希望等了一周。可一周过去,没有任何下文。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医院的催款单一张张送来。

我终于明白,市长或许日理万机,忘了我的这点“小事”;又或许,在他眼中,我这个司机开口要钱,是“不懂事”,是坏了规矩。

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十年付出,换不来一次雪中送炭。我意识到,我离权力很近,但权力从未属于我。

当幻想破灭,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现实。我写好了辞职信,我想离开这个压抑的圈子,哪怕去开出租、跑货运,至少活得像个自己。

可我没想到,辞职,比我想象的更难。

我第一次去递交辞职信,秘书小李客气地拦住了我:“陈哥,市长正跟几位局长谈工作呢,要不您先放我这儿?”

我把信给了他。结果石沉大海。

第二天我再去,小李说:“市长去下面县里调研了,得两三天才回来。”

第3天, 第四天……我每天都去,得到的答复永远是“市长在开会”、“市长有客人”、“市长出差了”。

第4天, 赵景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刻意地避开了我。曾经那个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我车门前的身影,变得遥不可及。

市府大院里的人都是人精,风向变得很快。起初还有人跟我打招呼,叫我一声“陈哥”,几天后,大部分人见到我都只是点点头,甚至绕着走。

那种被无形孤立的滋味,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人难受。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离了外壳的寄居蟹,尴尬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脆弱不堪。

我最后一次尝试联系他,是直接拨通了他那部从不对外公开的私人手机。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准备挂断时,接通了。

“喂?” 是赵景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市长,是我,陈默。”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我能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市长,我的辞职信……”

“我知道了。” 他冷冰冰地打断我,“你的事,让办公室按程序走。我很忙。”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站在医院嘈杂的走廊里,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绝望。

02

十年相伴,最后只换来一句冰冷的“按程序走”。他不是不肯帮我,他是不屑于帮我。

他不是没时间见我,他是不想再见到我这个“麻烦”。或许在他看来,一个即将离开的司机,已经失去了所有价值,甚至可能是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隐患。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回到母亲的病房。看着她苍白的脸,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我太天真,把官场的客套当成了情分。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断了回市府大院的念想。我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借钱。我去了几个当年一起退伍、如今做了点小生意的战友那里。

他们听了我的情况,有的当场拿出几千块钱,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尽力了”,有的则面露难色,说着生意周转不开的客套话。我知道,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最让我心寒的是一个曾经受过赵景辉和我不少关照的包工头。过去他每次见我都“陈哥”长“陈哥”短,烟酒茶叶没断过。

我找到他时,他正指挥着工人施工,见到我,脸上的热情明显淡了许多。

听我说明来意,他叹了口气,说:“陈哥,不是兄弟不帮你。你也知道,我这摊子全指望市里给项目,我现在要是借钱给你……让赵市长知道了,我这买卖还做不做了?”

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现在是“赵市长不要的人”,谁跟我走得近,谁就可能惹上麻烦。

现实给了我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钱没借到多少,人情冷暖却尝了个遍。

我每天守在医院,听着医生一次次催促,心如刀割。



夜深人静时,我甚至冒出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脑子里装着赵景辉那么多秘密,随便拿出一条,都足够那些想扳倒他的人当作炮弹。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掐灭了。

我陈默再落魄,也做不出卖主求荣的事。这是我当兵时就刻在骨子里的底线。

就在我几乎要被压垮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辆意想不到的车,出现在了我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

那是一个傍晚,我刚从医院回来,准备给母亲做点流食。

一辆黑色的奥迪A6悄无声息地停在单元门口。这车本身不稀奇,但它的车牌让我心头一震——江O开头,这是省委省政府的专用号段。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气质沉稳干练。

他径直向我走来。

“请问,是陈默同志吗?” 他开口,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我点了点头,满心戒备:“我是,您是?”

“我姓王,是周书记的秘书。” 他说,“周书记想见您一面,聊几句。”

周书记?我脑子“嗡”的一声。我们江州市的上一级是江东省,省委书记姓周,叫周强。

那可是只在省新闻里才能见到的大人物,他怎么会知道我?还要见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不是赵景辉设的局?他怀疑我要对他不利,所以让省里的人来敲打我?

王秘书看出了我的疑虑,微微一笑:“陈默同志,请放心,只是聊一聊。车就在楼下,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

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丝毫压迫感。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母亲的手术费还没着落,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不管是什么龙潭虎穴,我都得去闯一闯。

我跟着王秘书下楼,坐进了那辆奥迪。车子很新,内饰干净得一尘不染。

车子启动后,没有开往任何政府机关,而是驶向了市郊一个不对外开放的招待所。这里的安保极其严格,门口有武警站岗。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笼罩了我。

王秘书领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二楼一间套房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进来。”

推开门,我看到一个身形略显清瘦,但目光格外锐利的男人正站在窗前,背着手看外面的夜景。

他穿着简单的深色夹克,没有半点官架子,但那种久居上位的气场,却让人不敢直视。他就是省委书记,周强。

“周书记,陈默同志到了。” 王秘书轻声说。

周强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朝我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陈默同志,坐吧,不要拘束。”

王秘书为我们倒了杯茶,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03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周强两个人,气氛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 周强率先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敲进我的耳朵里。

我猛地抬头,他怎么会知道?

周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你在部队是特等射手,转业后给赵景辉开了十年车,兢兢业业,口碑很好。你的母亲病了,急需用钱,你向赵景辉求助,他却避而不见。我说的,对吗?”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我的所有信息,我的困境,他竟然了如指掌!

这已经超出了简单的了解,这分明是详细的调查。

“周书记,我……”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用紧张。” 他摆了摆手,“我今天请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跟了赵景辉十年,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我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说他好?那是违心之论。说他坏?我有什么资格在省委书记面前评价一个市长?

我沉默了片刻,选择了最稳妥也最真实的回答:“赵市长是个有能力的领导,敢想敢干,为江州市做了不少实事。但是……”

“但是什么?” 周强追问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一咬牙,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但是,他有时候做事,手段太强硬,不太讲情面。”

周强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他放下茶杯,从旁边一个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实的牛皮纸档案袋,放在了我们之间的茶几上,缓缓地推到我面前。



“陈默同志,你说得很中肯。” 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赵景辉有能力,这点省委是肯定的。可我们也接到了不少举报,反映他在一些重大工程项目上,存在利益输送的问题。他行事非常谨慎,几乎不留下任何把柄,我们的调查工作一直很难取得突破。”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隐约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你跟了他十年,是他身边最亲近、最了解他的人。你知道他的习惯,他的人脉,甚至他的一些秘密。” 周强的目光变得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现在,组织上需要你的帮助。”

他指了指那个牛皮纸袋:“这里面是一份机密的调令,也是你的新身份。这不是命令,是请求。组织上知道你的难处,只要你点头,你母亲的全部医疗费用,组织会一力承担,并且会安排最好的专家。你未来的工作,也会有妥善的安排。”

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看着那个牛被纸袋,感觉它有千斤重。

一边是病重待救的母亲,一边是前途未卜的险境。我知道,一旦我伸出手,我的人生轨迹将彻底改变。

我将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司机,变成一场巨大政治风暴中心的棋子。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赵景辉那张时而威严、时而疲惫的脸,在我眼前不断闪现。还有他最后那句冰冷的“我很忙”。

周强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决定。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伸出了颤抖的手,握住了那个决定我命运的牛皮纸袋。

周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赞许的微笑。

他站起身,向我伸出了手:“欢迎你,陈默同志。从现在起,你就是自己人了。”

我颤抖着撕开了档案袋的封条,从里面抽出几页纸。

第一页,是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省委组织部调令。

上面的内容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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