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昆尼皮亚克大学民调为奥巴马的执政生涯刻下争议性烙印:33%的美国选民将其评为二战后「最糟糕总统」,这一比例远超发动伊拉克战争的小布什(28%)和因水门事件下台的尼克松(13%)。更值得关注的是,其卸任时支持率跌至40%,53%的选民明确表示反对,经济、外交、反恐等核心领域均未获得过半认可。这位以「变革」为旗号的首位非裔总统,最终用八年时间证明:其政策非但未成为美国的解药,反而加剧了社会分裂。
面对2008年次贷危机,奥巴马政府推出7870亿美元经济刺激法案,表面上看拯救了通用汽车、推高了股市指数,实则通过量化宽松政策将危机转嫁至全球。美联储三次降息至零利率区间,导致美元贬值超10%,直接引发全球大宗商品价格暴涨——中国作为制造业大国,原材料进口成本激增30%,数十万中小企业利润被压缩至临界点。
更严重的后遗症在于政策长期影响:美国政府债务从10.6万亿美元飙升至19.9万亿美元,家庭储蓄率跌破5%的历史低位。2016年民调显示,45%的选民认为若罗姆尼当选总统,美国经济状况会更为理想。这场「饮鸩止渴」式的救市举措,为2020年代爆发的恶性通胀埋下了直接隐患。
作为象征「包容」的非裔总统,奥巴马的政策却意外点燃了身份政治的导火索:
2011年提出的「亚太再平衡」战略暴露出严重战略误判:
2016年特朗普以「美国优先」为口号赢得大选,本质是对奥巴马政策的全民清算:铁锈地带选民痛斥其救华尔街不救实业,白人蓝领抱怨其推行身份政治,盟友指责其「领导力真空」。即便有学者将其列入「十大伟大总统」行列,但2024年哈里斯败选证明,奥巴马种下的身份政治毒瘤已使民主党失去民心。
奥巴马的八年执政,是用「政治正确」掩盖治理无能的八年:经济依赖印钞续命,社会通过对立转移矛盾,外交通过围堵彰显存在。33%的「最糟」民调与其说是选民偏见,不如说是历史定论。当中国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填补其留下的全球治理真空时,这位「变革总统」最终只证明了一个真理:霸权思维从来救不了衰落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