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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幼师凌晨点外卖,餐送达后女子收到商家短信:千万不要去拿

时间:2025-09-30 16:25:57 来源:罪案洞察者 作者:罪案洞察者

“千万不要去拿!”

凌晨两点,刚备完课的实习幼师苏晴,正准备开门拿她点的烧烤外卖,手机却突然收到一条来自商家的、没头没尾的短信。

她的手,瞬间僵在了门把手上。

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老旧的楼道里,声控灯早已熄灭,猫眼里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浓稠的黑暗。



01

凌晨两点十五分,城中村的出租屋里,苏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终于把明天要给孩子们上的公开课教案,改完了最后一稿。

作为一名刚入职的实习幼师,她对每一份工作都看得比天还大。

二十三岁的她,一个人从老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租住在这个房租便宜、但安保几乎为零的城中村顶楼。

屋子不大,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就占了大部分空间。

墙上,贴满了她和幼儿园孩子们的合照,照片上,她笑得一脸灿烂,眼睛弯得像月牙儿。

可此刻,她的胃,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她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半瓶喝剩的酸奶和几根蔫掉的小葱。

犹豫了几秒,她还是拿起了手机,点开外卖软件。

“来一份蜜汁鸡翅,一份烤茄子,再加一份烤面包片吧。”

她选了常吃的那家“兄弟烧烤”,在备注栏里,习惯性地写下:“无接触配送,放门口鞋柜上就行,谢谢老板。”

独居的女孩,总会多一份小心。

下单时间是2:17,预计送达时间为2:40。

苏晴靠在椅背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野猫的叫春声,和老旧空调外机“嗡嗡”的运转声。

这个城中村,是典型的“握手楼”,楼与楼之间,只隔着一条窄窄的巷子。

楼道里的灯,是那种最老式的声控灯,要用极大的力气跺脚,才能亮上那么十几秒,然后,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

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和她一样的、刚毕业的年轻人,和一些在附近工地上打工的工人。人员混杂,流动性极大。

她不是没想过换个好点的房子,可每个月三千块的实习工资,刨去吃喝,能攒下的,寥寥无几。

她望了眼手机,配送进度显示:骑手已到店。

苏晴本以为自己还能再熬一会儿,但肚子的抗议声越来越大。她站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刚喝了一口,手机便“叮”的一声,震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屏幕显示:您的外卖已由骑手取走,正飞速向您奔来!

可紧接着,又一声“叮”的提示音响起。

这一次,是一条手机短信。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尾号为“8888”的号码。

苏晴皱了皱眉,以为是垃圾短信,正准备删掉。

可当她看清短信内容时,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短信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兄弟烧烤。千万不要去拿!”

02

苏晴感觉自己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

她的手指,僵在手机屏幕上,动弹不得。



兄弟烧烤?

那不就是她刚点的那家烧烤店吗?

可为什么?

为什么烧烤店的老板,会用自己的私人号码,给她发这样一条没头没尾的、警告意味十足的短信?

千万不要去拿?

是外卖出了问题?还是……别的什么?

她屏住呼吸,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她想回拨过去问个究竟,可那个“8888”的号码,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商家的营销号,而不是一个可以接通的私人电话。

她又点开外卖软件,想通过平台联系商家,可页面上,只有商家虚拟的、用来接单的“安心号”,根本找不到老板的真实联系方式。

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外卖软件的推送消息:您的外卖已送达,祝您用餐愉快!

送到了?

苏晴的心,猛地一跳!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地,凑到了猫眼上。

楼道里,一片漆黑。

声控灯,没有亮。

猫眼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团浓稠的、化不开的黑暗,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静静地等着她。

她猛地后退一步,心跳剧烈地撞击着胸腔。

她不敢开门。

那句“千万不要去拿”,像一个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颤抖着手,给那个“8888”的号码,回了一条短信:“为什么?外面有危险吗?”

短信,石沉大海,再无回应。

苏晴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卡住,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慌。

她立刻冲过去,将那张本就不大的书桌,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抵在了门后。

然后,她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只有窗外远处工地的零星灯光,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亮。

她躲在床和墙壁的夹角里,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用来防身的水果刀。

手机被她按在手心里,屏幕一亮一暗,每一秒,都变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楼道那边,隐约传来一些模糊的声音。

像是指甲划过墙壁的“嘶啦”声,又像是有人在刻意压低呼吸的、沉重的喘息声。

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意识到,危险,可能已经近在咫尺。

她,被困住了。

03

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夜的。

她蜷缩在墙角,手里的水果刀,几乎要被她的手汗浸湿。



每当楼道里传来一点点声响,哪怕只是楼上水管的滴水声,都会让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瞬间绷紧全身的神经。

她不敢睡,也不敢动。

直到清晨六点,窗外的天色,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

楼下,传来了邻居早起上班的关门声、摩托车发动的声音,和远处早餐店老板的吆喝声。

世界,仿佛又恢复了它该有的、充满烟火气的模样。

苏晴那根绷了一夜的弦,才终于,稍稍松开了一些。

她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僵硬,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出去看一眼。

她先从猫眼,小心翼翼地往外看。

楼道里,已经有了光亮,空无一人。

她慢慢地,把抵在门后的书桌,推开一条缝。

然后,解开反锁,轻轻地,拉开了门。

开门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门外,果然没有人。

但在她家门口的鞋柜上,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印着“兄弟烧烤”logo的塑料袋,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就是她点的那份外卖。

一切,都好像只是虚惊一场。

也许,真的是商家搞错了?或者,只是一个恶作剧?

苏晴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把外卖拿进屋。

可她的手,在触碰到塑料袋的那一刻,却猛地,停住了。

她的目光,被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牢牢地吸住了。

外卖袋的封口,是用订书机钉住的。

可现在,其中一颗订书钉,有被明显撬开过的痕-迹。

钉孔的周围,纸袋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被指甲划过的压痕。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在塑料袋提手的打结处,她看到了一小截,被系在上面的、几乎与袋子融为一体的,黑色的,细细的棉线。

那根棉线,很短,只有不到一厘米,像是从什么衣服上,不小心脱落下来的。

苏晴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敢多想,立刻将外卖原封不动地,用另一个垃圾袋,层层包裹起来,打上死结,塞到了床底下。

那根黑色的棉线,像一只无声的眼睛,在嘲笑着她的天真。

她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有人,动过她的外卖。

有人,在她家门口,停留了很久。

而那个给她发短信的烧烤店老板,一定,是看见了什么!

苏晴不再犹豫。

她立刻拨通了110。

04

苏晴以为,自己已经在反复思考和假设中,把所有可能的场景演练了无数遍。



可真正站在派出所的监控室里,看着那块闪着荧光的屏幕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抖得连手机都快握不住了。

她身侧,坐着两位民警。

一位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姓王。另一位,是负责技术的年轻警员。

桌上,放着她提供的证物袋。

那根黑色的棉线,已经被小心地取下,放在了证物皿里,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却又那么的,触目惊心。

“时间点锁定在凌晨两点半左右。”技术员低声说,“我们先看烧烤店门口的监控。”

监控画面,被调了出来。

画面里,是那家“兄弟烧烤”的店门口。

凌晨两点二十五分,一个穿着外卖平台制服的骑手,从店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份打包好的烧烤。

他跨上电动车,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的男人,从街角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骑手面前,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递上了一根烟。

骑手接过烟,两人就在店门口,聊了起来。

“放大那个男人的脸。”王警官沉声说。

画面被拉近。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男人,三十岁左右,国字脸,皮肤黝-黑,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苏晴的心,猛地一抽。

她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监控里,两人聊了大约两分钟。

然后,那个黑衣男人,拍了拍骑手的肩膀,指了指苏晴家所在的方向,又说了一句什么。

骑手点了点头,然后,竟然把手里的那份外卖,递给了那个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接过外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了骑手。

骑手推辞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然后,他跨上电动车,头也不回地,朝着与苏晴家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那个黑衣男人,则提着那份本该由骑手配送的外卖,转身,消失在了监控的死角里。

看到这里,整个监控室,一片死寂。

苏晴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了。

一个陌生人,用钱买通了骑手,拿到了她的外卖,并且,清楚地知道她家的地址!

他想干什么?!

“查!查这个骑手!”王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05

半个小时后,那个提前下班的骑手,被带到了派出所。

在警察的询问下,他很快就交代了。

“警官,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骑手吓得脸都白了。

“他说,他是那个女孩的男朋友,想给她一个惊喜,亲手把宵夜送上楼。我看他态度挺诚恳的,还给了我两百块钱的小费,我就……我就把餐给他了……”

“惊喜?”王警官冷笑一声,“你见过谁家男朋友,送惊喜送到要买通外卖员的?”

“很有可能就是歹徒你知不知道!”

骑手被问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现在,调取那个女孩家楼道的监控。”王警官对技术员说,“时间,从两点半开始。”

监控画面,很快就被调了出来。

画面里,是苏晴家那条熟悉的、漆黑的走廊。

两点三十一分,那个黑衣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先探出头,警惕地朝走廊里看了一眼。

确认没人后,他才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

他走到苏晴家门口,没有敲门,也没有打电话。

他只是静静地,蹲了下来。

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猎物出现的野兽。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银色的东西。

在夜视摄像头的红外光下,那东西,反射着冰冷的、金属的光泽。

是一把,万能钥匙。

他把钥匙,插进了苏晴的门锁里,开始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尝试着开锁。

看到这里,苏晴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如果……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收到那条短信,而是直接去开了门……

那后果,不堪设想!

监控里,那个男人,在门口,足足蹲守了近半个小时。

他似乎很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各种可能。

直到两点五十八分。

他的手机,似乎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地愤怒和狰狞!

他猛地站起身,狠狠地,一脚踹在了苏晴家的门上!

然后,他将手里的那份外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可他并没有离开。

他像一头困兽,在走廊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最终,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捡起地上的外卖,走到门口的鞋柜前,将它放在了上面。

然后,他从自己的黑色卫衣上,扯下了一小截线头,小心翼翼地,系在了外卖袋的提手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大门,转身,消失在了楼梯的尽头。

“他在做标记!”王警官一拍桌子,“他在试探你,到底有没有出门拿外卖!”

“如果,你第二天早上,拿了那份外卖,他就会知道,你昨晚,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那么,他今晚,或者明晚,就一定会,再来!”

听到这里,苏晴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

“可……可是,他手机上,到底收到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愤怒?”她颤抖着问。

“这,就要问那个给他发短信的人了。”

王警官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写着“兄弟烧烤”的订单截图上。

06

一个小时后,在城市的另一头。

“兄弟烧烤”的老板,一个四十多岁、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被带到了派出所。

老板姓赵,一脸的茫然和无辜。

“警察同志,我……我犯什么事了?”

“你认识这个人吗?”王警官把那个黑衣男人的监控截图,放在了他面前。

赵老板只看了一眼,就连连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那这个手机号,是你的吗?”王警官又把那个尾号为“8888”的号码,写在了纸上。

赵老板一看,立刻点头:“对对对!这是我的号!我专门用来给老顾客发优惠信息的!”

“那你记不记得,昨天凌晨两点多,你用这个号,给一个姓苏的女孩,发过一条短信?”

“短信?”赵老板挠了挠头,努力地回忆着。

“我想起来了!”他一拍大腿,“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昨天晚上,关店前,我查后台订单,看到有个老顾客,就是那个姓苏的女孩,点了单。”

“我当时,就顺手,准备给她发条优惠券。”

“可我一不小心,按错了,把本来要发给另一个客户的、催他来拿预订烤串的短信,错发给了她!”

“那条短信,好像是……好像是……”

赵老板想了半天,终于想了起来,他一字一顿地念道:

“‘兄弟,你定的串儿我给你留着呢,再不来拿,我可就关门了啊!’”

听到这里,整个审讯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苏晴和王警官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恍然大悟和一丝哭笑不得。

原来,那条救了她一命的短信,竟然,只是一个乌龙!

一个阴差阳错的、美丽的误会!

可那个黑衣男人,他又是怎么知道,苏晴收到了这条短信的呢?

“等等!”苏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个黑衣男人……他……他会不会,有我的微信?”

“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我有没有点开那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王警官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立刻让技术员,对苏晴的手机,进行全面的检查。

几分钟后,技术员抬起头,脸色难看地说:

“王队,这个女孩的手机,在一个星期前,被人植入了一个木马程序。”

“这个程序,可以实时监控她手机的所有信息,包括微信、短信、通话记录,甚至……可以远程打开她的手机摄像头和麦克风!”

苏晴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她所有的生活,她所有的隐私,都像一部现场直播的电影,被那个躲在暗处的魔鬼,窥视得一清二楚!

“那……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几乎是尖叫着问道。

王警官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让技术员,将那张黑衣男人的监控截图,再次放大,进行超清修复。

几分钟后,一张清晰的、几乎没有任何噪点的侧脸照片,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那是一张看起来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木讷的脸。

可当苏晴看清楚那张脸时,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被抽干了。

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向屏幕。

声音,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怎……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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