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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剖析】中亚最穷的阿富汗,性出口到底有多夸张?

时间:2025-10-02 10:23:22 来源:笔墨V 作者:笔墨V

如果有人把阿富汗和性开放放在一起,一定会令人不可思议?

如今阿富汗领导组是塔利班,塔利班道德法是伊斯兰教中最极端的教法,所有女人禁止上学、禁止工作、禁止出行、禁止暴露面容,禁止在公共场合发出声音,如有违反,将会被处于野蛮的石刑、剁手、斩首。



一个连女人的脸都看不到的国家,又怎会跟性开放扯在一起?甚至我们习以为常的所有现代娱乐在阿富汗全是违法行为,但事实上阿富汗是中亚最大的性出口大国,

真实的阿富汗

塔利班伊斯兰教法给所有性工作者定死罪,而且石刑处死。但是,阿富汗很穷,穷到95%的人口都在挨饿,底层女性没有生计,只能通过出卖肉体换粮食,教法对于她们来说是没有作用的。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政策越严,方式越多。

在教法高压之下,阿富汗甚至形成了阿富汗特色的性产业,不内销,只出口。即使是两个阿富汗人做性交易,也需出海关去邻国交易。

在伊朗中部的城市亚兹德市中心,所有的黑色产业,包括性产业、美金黑市,以及飞车党等,80%都为阿富汗人。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600万阿富汗人流离失所。

同年,伊朗发生了伊斯兰革命,巴列维王朝被终结,霍梅尼神权政府上台。上台之后,霍梅尼以“伊斯兰团结”名义,开始接收阿富汗的难民,一时间,300万阿富汗难民涌入伊朗。

1989年,苏联从阿富汗撤军,之后阿富汗陷入了长期的军阀混战。



1994年,伊斯兰教逊尼派塔利班开始崛起,在宗教狂热之下攻打城市,掠夺土地,建立了伊斯兰国,并且疯狂迫害国内的什叶派穆斯林哈扎拉人。

阿富汗难民潮再次加剧,作为伊斯兰教什叶派的靠山,伊朗再次打出“伊斯兰团结”的大旗,接收阿富汗难民。1996年,伊朗的阿富汗难民超过500万。当阿富汗难民的人口多到开始改变伊朗人口构成时,伊朗感受到了威胁。

但是,在“伊斯兰团结”的大旗之下,根本无法赶走这些阿富汗穆斯林。此时,正值2001年,美军入侵阿富汗,塔利班被赶下台,伊朗因此在之后的20年里强制向“美属阿富汗”遣返约500万阿富汗难民。



然而即使遣返了500万,2020年伊朗还有300万阿富汗人。

2021年,美军撤离阿富汗,塔利班再次上台,又一次开启了绿色恐怖。阿富汗掀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逃亡潮,有钱的逃去了美国、欧洲,没钱的依旧去了伊朗。



2023年,伊朗的阿富汗难民人数已经暴增到500万,但这只是官方数据,民间数据更甚。

2025年据调查,在伊朗的阿富汗人口足足有1000万,伊朗人口总共9000万,阿富汗占到了10%。

其中,有约45%是女性,多为战争遗孀,没有工作签证,只有临时签证阿姆卡,450万阿富汗女人在伊朗根本无法生存。



2018年,特朗普撕毁了《伊和协议》,从此伊朗遭受严重制裁,7年间,伊朗货币里亚尔贬值了15倍。

2025年,伊朗的人均月收入不到150美金,折合人民币不足一千元。伊朗本地人没有工作,阿富汗人亦如此。阿富汗男人可以干苦力,但阿富汗女人只能干临时帮佣,尽管全职做,但月薪也仅500元人民币。



阿富汗女工平均日薪不足3美元,而且还经常被雇主克扣,甚至还要遭受性骚扰。因此一个阿富汗女人要生存,要养孩子,只能做伊朗法律严禁的性产业。

虽然伊朗也实行伊斯兰教法,法律规定性交易可判处鞭刑、监禁或罚款,但罪不至死。



而且伊朗什叶派的教法没有塔利班的普什图瓦里教法极端,对于性交易,还有一个特殊的门路“临时婚姻”,即短期内允许男女之间临时结婚过夫妻生活,日期短则一天,长则十年。

从16世纪萨法维王朝开始,伊朗上层社会就用临时婚姻来寻欢作乐。不过临时婚姻,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必须得有什叶派的阿訇认证,所以能实行临时婚姻的“合法妓院”,只有教士们自己建立的临时婚姻所,一般人无法进入。



大多数妓院都用临时婚姻打掩护,地下妓院基本都开在郊区。三次服务价格为150美金,每次有三个女人可以挑选,基本三个性工作者中有两个阿富汗女人,一个伊朗女人。

虽然是临时婚姻,但其实来认证的都是假阿訇。阿富汗女人在伊朗沦落风尘,其实不是秘密,伊朗民间众所周知。阿富汗的性输出产业在地下野蛮生长,甚至还形成了特色,分化出中央派和边境派两大模式。



绝望中的欲望链

任何一个商业模式的出现,背后都有一个精密的利益链条,阿富汗的性出口产业亦如此。阿富汗女性迫于生计沦入风尘,但背后有两大寄生虫,一个是阿富汗的人贩子,而另一个便是伊朗的皮条客。

2020年,BBC波斯语频道曾调查揭露:德黑兰的地下妓院拘禁阿富汗女孩强迫性交易,而且这些女孩儿都是由阿富汗人贩子拐卖至伊朗的。



关于这条性出口链条,伊朗“妇女争取自由组织”其实也曝光过,但是直到今天,仍在运作。

阿富汗人贩子以婚姻、移民、经济援助或者是工作机会为名,骗阿富汗女孩去到伊朗,另一边,伊朗皮条客疏通海关,女孩儿们只要通过边境便会被扣下护照,接着被转卖到地下妓院。

利益链条的转动下,性出口黑产业形成了两大模式,一个是德黑兰模式代表的中央派,另一个为马什哈德模式代表的边境派。



马什哈德是伊朗什叶派的圣城,有什叶派第八代伊玛目阿里里达的圣陵,但这里贩毒、抢劫、乞讨、卖淫一样不落。

由于和阿富汗接壤,马什哈德成为了跨境性贸易的大本营,阿富汗地下性工作者还组成了“黑罩袍姐妹联盟”,利用什叶派圣地朝觐路线做掩护,开发出了“信仰之旅与性服务”套餐。

而且联盟中的常客,既有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的边防军,也有塔利班士兵,而且与塔利班士兵性交易最安全,因为一旦事情暴露,性工作者与塔利班士兵都得死。



滑稽的是塔利班在伊朗实行极度性压抑,然而却去伊朗找阿富汗的女人来解决生理需求。

虽然塔利班立志打造“纯净伊斯兰大旗”,但背后蛇鼠一窝。马什哈德模式在扎黑丹等边境城市非常流行,毕竟灵活机动,来去自如,但市场并不大,市场最大的当属德黑兰。



德黑兰的地下性产业非常成熟。由于教法规定,临时婚姻需要有阿訇公证,因此地下性产业还有专门合作的阿訇,甚至还派自己人去库姆神学院进修。

行业内部传递信息用加密的通讯软件,而且还使用暗语中掩护,甚至德黑兰的地下性产业还细分出了高端市场,中端市场和低端市场。



高端市场主要在德黑兰北部的富人区,通常在会所服务,收费高昂,单次少则300美金,多则上千美金。

低端市场主要是在南部社区,没有固定场所,价格非常低廉,在10美金到50美金之间,约合人民币70-300元。

中端市场有专门的地下妓院,价格在150美金上下,约合人民币1000元。

性工作者不看国籍,只看姿色。德黑兰地下性工作者中,阿富汗女性占比超过60%,虽然高端市场性工作者单次300美金甚至上千美金,但实际上,这些钱95%都在伊朗皮条客口袋中,性工作者没有任何议价权,反而在中端和低端市场,皮条客只拿两成。

这些沦落风尘的阿富汗女性没有尊严,没有权利,甚至连基本的健康保障也没有。根据无国界医生调查,阿富汗性工作者中的艾滋病感染率约为8%,远远高于伊朗的平均水平0.1%。

这些阿富汗性工作者多为18岁到35岁的已婚妇女,甚至一部分为未成年女性,她们在教法与道德的边缘,为了生存出卖肉体,但这或许并不是一种罪行。



战争使阿富汗残破不堪,阿富汗人民流离失所。塔利班的苛政剥夺了女性的工作权与受教育权,她们只能依附男性生存。她们何尝不想靠双手劳动,她们何尝不想体面的活下去?

但是,贫穷把她们逼入了不幸,暴政夺去了她们最后的尊严,最后只能沦为为性工作者。

阿富汗的性出口不止是无数阿富汗女性的悲剧,更是阿富汗国家的悲剧,这个国家饱受战火摧残,如今又被人类史上最宗教最恐怖的政权所统治,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



反人类的教法,即使有暴力助澜,但终究反人类,注定长久不了。欲望的泡沫由人的本性中生长出来,塔利班的野蛮政权试图用苛政堵住人类欲望,但根本无济于事。

最终阿富汗沦为性出口大国,性产业环绕阿富汗的国境,成为了这个所谓纯洁伊斯兰国的欲望箱边。



当战争碾碎社会结构、极端贫困吞噬一切希望时,人体往往成为最后一件可被掠夺的资源。

所谓的“性出口”,是这个国家深重灾难最尖锐的刺痛点,它并非源于道德的缺失,而是生存法则下的残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