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官妓’版本,要套到中国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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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20世纪下半叶人类历史最重大的事件是中国的重新崛起,那么21世纪上半叶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欧洲的快速衰落。这种衰落速度远超常规认知,甚至让美国思想界认为,其赢得G2竞争的关键在于‘更靠近欧洲,能更好地吞噬欧洲资源’。
以德国为例,20世纪初德国大企业尚可与中美比肩。1999年世界500强中,德国企业占42家,位居美日之后、中国之前(中国不到30家)。然而短短20年后,2023年世界500强中中国133家、美国121家,德国仅剩27家,不足中国的零头。
面对大企业竞争力下滑,德国曾提出‘隐形冠军’概念——指那些在细分领域占据绝对优势、技术力强、附加值高且难以被模仿的中小企业。这一策略曾俘获不少国内经济专家,但‘小而美’的幻想也难以为继。
2012年德国隐形冠军数量达1707家,2016年已降至1300家。一方面是中国企业的规模与成本优势使其在竞争中败下阵来,另一方面,家族企业传承问题导致中企大规模收购德国企业。2016-2020年间,中企收购德国企业超300家,其中隐形冠军超50家。俄乌战争后,能源成本、技工短缺与高税收三重压力下,隐形冠军数量进一步缩水至千家以下。
典型案例包括2024年破产的Gerhardi Kunststofftechnik——这家拥有200多年历史、专为奔驰生产镀铬零件、为宝马生产‘大鼻孔’的公司,最终因德国工业萎缩而倒闭。它曾熬过拿破仑战争、两次世界大战与冷战,却倒在了2024年。
另一个典型是老牌炼钢厂Eisenwerk Verlag GmbH,其历史可追溯至1380年。600多年来,它为汉萨同盟铸剑、为条顿骑士团产盔、为二战造炮管,最终却倒在俄乌战争中。
俄乌战争以来,欧洲已失去约三成原铝产能、一半锌冶炼产能,超七成化肥生产商停产或减产。德国今年上半年破产企业达1.2万家,较2024年再增12%。其工业产出较2017年巅峰下降15%,跌回2005年水平,就业人口下降10%,工程师与技工体系开始瓦解。
彭博社评价:‘德国作为工业巨头的日子已进入倒计时。’
为何熬过一战、二战的德国企业,会因俄乌战争倒下?答案或许在于欧洲的‘全面脑控’。
以芬兰为例,政治明星安娜·康图拉坦言自己曾以卖淫为生,16岁卖身、18岁结婚后继续卖淫,25岁被‘左翼联盟’吸收,送入大学后当选议员。类似案例还包括芬兰前总理马琳——从夜总会小妹变身总理,若非因入住总理官邸后‘老瘾复发’,至今仍是欧洲门面。
2023年布林肯会见欧洲各国外长时,清一色是年轻貌美、经验短缺的女性。不仅外长,连国防部长也由无军事经验的女性担任。
性别平等本无问题,但为何军队与外交体系——这些男性主导的领域——选出的领导全是年轻貌美的女性?答案或许在于:年轻女性比老谋深算的老白男政客更容易被掌控,而从失足妇女中选出的代理人,更难以与背后主子叫板。
这些外表靓丽却资历全无的‘官妓’们,走上政企高位后,摆弄着她们完全不了解的权力。提线木偶全凭背后金主摆弄,‘粉红工业’自然成为首选。
美国培养的‘官妓’掌控欧洲政坛与企业,是欧洲快速崩溃的根本原因之一。
如今,这套打法也试图用在中国身上。就在新华社发布《思想殖民——美国认知战的手段、根源及国际危害》的同一天,热搜被‘30岁中国姑娘成为81岁全球首富妻子’的新闻占据。
新华社的重磅报告仅有四家媒体转发,阅读量一千万;而甘愿委身八旬老翁、当第六房太太的‘民族骄傲’,却占据热搜第一,阅读量2.1亿。
三十岁找八十老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不就是欧洲‘官妓’版本的翻版?
中国制造业体量已超美日德韩之和,如此巨大的体量下,美国人是否也准备将对付欧洲的办法用在咱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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