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雨水顺着窗户流下，整个县城笼罩在暴雨中。
嫂子苏曼站在我房门口，她今晚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裙，领口开得很低，锁骨若隐若现。
她靠在门框上，眼神迷离："小晨，今晚我想和你做一件事。"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哥哥去世才一个月，这段时间嫂子的行为越来越反常。
她总是在我面前弯腰捡东西，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客厅走动，时不时用手指轻触我的手臂。
她走进房间，坐在我床边，身上的香水味让人晕眩：
"你知道吗，你哥走了以后，每个夜晚我都睡不着。"
她的手搭在我的膝盖上，指尖轻轻画着圈：
"小晨，你说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独守空房，是什么感觉？"
1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三年没回来了，这个小县城似乎一点都没变。
哥哥周立的意外去世来得太突然，一个月前的那场车祸，让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瞬间崩塌。
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省城的办公室加班。
听到噩耗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懵了，我请了长假从省城赶回来，处理后事，也陪陪家里人。
推开老房子的铁门，院子里的石榴树开得正艳，红色的花朵在雨中摇曳。
这栋临街的二层小楼，承载了我太多童年记忆。
门口的青石板已经被岁月磨得光滑，墙角的爬山虎又长高了不少。
母亲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眼眶还是红肿的："小晨，你可算回来了。"
我放下行李抱住消瘦了许多的母亲："妈，我请了一个月假，这段时间都陪着您。"
母亲擦着眼泪："你嫂子在楼上，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好好吃，人都瘦了一圈，你去看看她吧。"
提到嫂子苏曼，我心里有些复杂。
三年前哥哥结婚时，我还在上大学，只匆匆回来参加了婚礼。
那时的苏曼，美艳动人，是整个县城最漂亮的姑娘。
听说当时追她的人能从东街排到西街，最后却选择了我哥。
我敲了敲二楼的房门："嫂子，是我，小晨。"
房间里传来窸窣声，片刻后门开了。
苏曼站在门口，即使素颜憔悴，依然美得让人心动。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腰身收得很紧，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她今年二十四岁，比我大一岁，皮肤白皙得像羊脂玉，五官精致，是那种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的美人。
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即使哭肿了也掩盖不住那份妩媚。
看到我，她眼圈立刻红了："小晨，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哭得太多。
她让开身子让我进房间，走路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赤着脚，脚趾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在黑色裙摆下若隐若现。
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哥哥的遗像摆在床头，前面点着三炷香。
空气中混合着檀香和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能看出一侧有人躺过的痕迹。
苏曼在床边坐下，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她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声音有些哽咽：
"你哥走得太突然了，那天早上他还说晚上要带我去吃火锅，说要庆祝公司签了个大单。"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默默看着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小晨，你长高了，也壮实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慢慢移到身上，那种打量让我有些不自在。
苏曼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她离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能看到她脖子上细小的绒毛。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那个动作让领口开得更大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小晨，你看我是不是憔悴了很多？还...还好看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脸滑到锁骨，又赶紧移开：
"嫂子你一直都很漂亮。"
她苦笑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那个动作异常妩媚：
"漂亮有什么用，你哥还是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晚饭时，一家人坐在一起。
苏曼换了身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衬衫配黑色短裙，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她的头发披散着，偶尔会撩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吃饭时，她就坐在我旁边。
给我夹菜时，她会特意靠过来，她的手臂会碰到我的胳膊，每次触碰都让我心跳加快。
有一次夹菜时，她甚至蹭到了我的肩膀。
母亲注意到苏曼给我夹了好几次菜："苏曼，你也吃啊，别光顾着小晨。"
苏曼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
"小晨难得回来，我得好好照顾他，再说了，小晨在省城一个人，肯定没好好吃饭。"
说着，她的膝盖在桌子下面碰了碰我的腿，还故意停留了几秒。
我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赶紧喝了口水掩饰。
她关切地拍我的背："慢点吃，别呛着。"
拍背的时候，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滑到我的腰部，轻轻捏了一下。
饭后，母亲去厨房洗碗，苏曼说要去楼上拿东西，走到楼梯口时回头看我：
"小晨，能帮我个忙吗？"
我跟着她上楼，她在前面走，黑色短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摆。
到了房间，她指着衣柜顶上："帮我把那个箱子拿下来，里面是你哥的一些东西。"
我踮起脚去够箱子，她站在我身后，突然伸手扶住我的腰："小心点，别摔了。"
她的手停留在我腰上的时间有点长，甚至还轻轻捏了一下：
"肌肉练得不错嘛，手感真好。"
她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温热潮湿。
我赶紧把箱子拿下来，脸已经红了："嫂子，箱子拿下来了。"
她接过箱子，手指故意划过我的手背，指甲轻轻刮了一下：
"谢谢你，小晨，你的手真有力。"
当晚，我在房间里整理东西，翻看着一些老照片。
突然听到敲门声，很轻，像是怕惊动别人。
打开门，苏曼站在门口，她换了睡衣，是一件粉色的丝质吊带裙。
"小晨，我睡不着，能陪我聊会儿天吗？"她说着，也不等我回答就走了进来。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还是老样子啊，你的那些海报都还在墙上。"
她直接坐在我的床上。
我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是...是的。"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啊，站着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犹豫着坐在床的另一边，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
苏曼侧身看着我，一只手撑着头："小晨，你在省城有女朋友了吗？"
我摇头："工作太忙，没时间谈恋爱。"
她笑了，笑容有些暧昧："这么帅的小伙子，应该很多女孩子喜欢吧？你们公司肯定有很多漂亮的女同事。"
说着，她的脚伸过来，用脚趾轻轻碰了碰我的腿：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高的矮的？瘦的丰满的？"
我往后缩了缩："没特别想过。"
她突然坐起来，靠近我，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怎么样？"
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和香水的味道。
她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我站起来："嫂子，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她也站起来，故意贴着我走过："小晨，你是不是怕我？"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我，眼神妩媚，还故意咬了咬下唇：
"晚安，小晨，做个好梦哦。"
2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准备去洗漱，推开浴室门的瞬间愣住了。
苏曼正在里面，她只围了一条浴巾，正在镜子前梳头。
看到我进来，她并没有惊慌，反而笑了："小晨，早啊。"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肩膀上，然后滑入浴巾里。
我赶紧后退："对不起嫂子，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她转过身面对我："没关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向我走来，每走一步，浴巾就会轻微晃动，让人担心会不会掉下来。
经过我身边时，她故意停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小晨，你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她的手是湿的，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
她凑近看着我："真的很红呢。"
说着还踮起脚，额头贴上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隔着浴巾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她说着就要走："我去给你拿点药。"
我赶紧说："不用了嫂子，我没事。"
她回头妩媚一笑："真的没事？你的心跳好快啊。"
她走出浴室时，故意让浴巾的一角掉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拉好。
早饭后，母亲把我叫到院子里，神色有些凝重："小晨，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院子里的石榴花开得正盛，蜜蜂在花间飞舞，但母亲显然没心思欣赏。
我们坐在石凳上，母亲压低声音："你嫂子最近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心里一紧，表面上装作不明白："怎么了吗？"
母亲皱着眉："她这两天穿得太...，而且我看她对你..."
母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她对你好像过分亲密了。"
我赶紧说："妈，您想多了，嫂子可能是因为哥哥走了，情绪不稳定。"
母亲叹了口气："她还年轻，才24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我就怕她守不住，最近总有个开宝马的男人来找她，邻居们都在议论。"
开宝马的男人？我皱起眉："什么时候的事？"
母亲说："就你哥走了没几天，那男人就来了，有时候白天来，有时候晚上来，在门口一停就是很久，有一次我看到你嫂子下楼，两个人在车里说了半天话。"
母亲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小晨，你说你嫂子不会..."
我安慰母亲："妈，别乱想，可能是谈公司的事。"
母亲摇头："谈公司的事用得着晚上十点多来？而且那男人看起来油腔滑调的，不像正经人。"
下午，苏曼说要打扫哥哥的书房，让我帮忙。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超短裤，T恤很薄。
整理到一半，她突然说："哎呀，书架顶上好多灰。"
她搬来凳子要爬上去，穿着超短裤的她抬腿的动作格外撩人。
爬上凳子后，她故作不稳："小晨，快扶着我，我有点站不稳。"
我只好走过去扶着她的腰。
她的腰很细，皮肤滑腻，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她一边擦灰一边说："小晨，你的手好有力，扶紧点，我真的怕掉下来。"
她在上面擦灰，故意扭动着腰肢，臀部在我面前晃动：
"小晨，你觉得我的腰细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继续说："你哥以前总说我的腰太细，一只手就能握住，你要不要试试？"
说着，她抓着我的手环在她腰上："看，是不是真的很细？"
突然，她"啊"的一声，真的往后倒，我赶紧抱住她，她整个人都靠在我怀里。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身体贴得更紧：
"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
她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她的手环着我的脖子：
"小晨，你抱着我的感觉怎么样？"
我赶紧松开她："嫂子，你没事吧？"
她站稳后，故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T恤，动作很慢，确保我看到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没事，就是有点腿软。"
傍晚，苏曼说要做饭，让我在厨房帮忙。
她系着围裙，切菜的时候，她让我站在她身后指导："小晨，你看我切得对不对？"
炒菜的时候，她说锅太重，让我帮她扶着锅柄。
我的手覆在她手上，她故意交错手指，像情侣一样十指相扣。
她轻声说："小晨，你的手好温暖。"
菜做好了，她解下围裙，吊带背心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身，曲线毕露：
"热死我了，你看我都出汗了。"
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额头上："你摸摸，是不是很烫？"
然后她把我的手往下滑，滑到她的脖子："这里也很烫。"
再往下，到锁骨："这里也是。"
我赶紧抽回手："嫂子，我去叫妈吃饭。"
她笑着看我落荒而逃的背影。
这天深夜，大约十二点，我已经躺下了，房门又被敲响。
苏曼推门进来，这次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裙，她还化了妆，涂着鲜红的口红。
她说着，眼圈红了："小晨，我做噩梦了，梦到你哥了。"
她走到床边，我坐起身："嫂子，你..."
她直接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
"我能在这睡会儿吗？就一会儿，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
没等我回答，她已经躺在了我旁边，床很窄，两个人躺着不可避免会碰到。
她的身体很烫，像发烧一样。
她侧身面对我，一只手搭在我胸口："小晨，你的心跳好快。"
她的腿故意蹭着我的腿，光滑的触感让我浑身僵硬，她的手在我胸口画着圈：
"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我想要起身，她按住我："别走，陪陪我。"
她的脸凑得很近："小晨，你说，我这么年轻就守寡，以后该怎么办？"
我僵硬地躺着，不敢动："嫂子，你还年轻，以后..."
她打断我："以后什么？改嫁吗？可是谁会要一个寡妇呢？而且..."
她突然撑起身子，俯视着我："小晨，你知道吗？你哥很久没跟我在一起了。"
月光透过窗帘，她的脸在光影中格外妩媚。
她的头发垂下来，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魅惑："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我咽了口唾沫："嫂子，你..."
她的手指按在我嘴唇上："嘘，别说话，让我说完。"
她的手指在我唇上轻轻摩挲：
"小晨，其实你哥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比他更有魅力，你年轻，有活力，身材也好。"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腹肌上："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如果当初嫁的是你..."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母亲上厕所的声音。
苏曼立刻坐起来，但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妈睡眠很浅，我们要小声点。"
她重新躺下，这次贴得更近："小晨，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次？"
我想抽回手，她按住不让："别害羞。"
过了很久，见我一直不回应，她才起身："我该回去了。"
她下床时故意磨蹭，慢慢整理睡裙。
她还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好梦。"
第二天，苏曼说要去商场买东西，非要拉着我一起去。
她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很贴身，完美勾勒出她的曲线。
在商场里，她挽着我的手臂，像情侣一样亲密。她
路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有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满嫉妒。
她拿起一件露背装在身前比划："小晨，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拉着我进了试衣间旁："你在这等我，我试给你看。"
她进了试衣间，故意没关严门。
我能看到她换衣服的影子，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像在表演。
出来后，她转了一圈："好看吗？"
露背装让她的整个背部都露出来，皮肤白得晃眼。
她背对着我："帮我拉一下拉链，我够不到。"
我帮她拉拉链，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皮肤，她轻轻颤抖了一下："你的手好凉。"
在内衣店门口，她停下来："小晨，陪我进去挑几件内衣吧。"
我脸红了："嫂子，我在外面等你。"
她拉着我的手，撒娇般地晃着：
"别害羞啊，帮我参考一下，看哪件好看，男人的眼光和女人不一样。"
在店里，她拿起一件红色的在身前比划："小晨，这件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看哪里，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又拿起一件黑色的："还是这件？这件料子更少，更清凉。"
售货员笑着说："您男朋友真体贴，陪您买内衣，现在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苏曼没有否认，反而靠在我身上，手臂环着我的腰：
"他啊，就是太害羞了，不过我就喜欢他这样。"
从商场回来，在楼下碰到邻居王婶。
王婶五十多岁，是这一带有名的长舌妇，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王婶看到我们手挽手，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哟，小晨和你嫂子感情真好啊。"
苏曼松开我的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王婶。"
王婶阴阳怪气地说："小晨啊，你可要守好规矩，别做对不起你哥的事，你哥才走一个月，尸骨未寒呢。"
苏曼脸色变了："王婶，您这话什么意思？"
王婶冷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一个寡妇，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勾三搭四，白天跟小叔子出双入对，晚上又有男人开车来找，真是好本事。"
我生气了："王婶，请您说话客气点，不要乱说。"
王婶瞪着眼："我乱说？整个小区的人都看见了！你们刚才在商场里搂搂抱抱，当我瞎啊？"
苏曼拉着我要走："别理她，一个长舌妇。"
王婶在后面喊："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小叔子，真是丢人现眼！"
3
回到家，苏曼坐在沙发上抹眼泪："小晨，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
我坐在她旁边安慰："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嘴碎。"
苏曼靠在我肩膀上，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
"可是小晨，我确实...确实对你有不该有的想法。"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泪光也有别的东西：
"我知道这样不对，你是我小叔子，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小晨，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你吸引了，你哥对我很好，可是他不爱我，他心里有别人。"
她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
"而你不一样，你看我的眼神里有欣赏，有爱慕，有欲望。"
我想否认，她堵住我的嘴："别否认，我是女人，我能感觉到。"
她凑近我："小晨，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进了房间。
晚上，苏曼拿出一瓶红酒："小晨，陪我喝点酒吧，我心情不好。"
她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快脸就红了。
几杯下肚，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小晨，我给你讲个秘密。"
她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妩媚："你知道吗？其实我和你哥的婚姻，并不幸福。"
我惊讶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你哥心里有别人，一个叫小雅的女人，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半夜偷偷打电话，每个月给她钱，甚至..."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有恨意："甚至新婚之夜，他喊的都是别人的名字。"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突然跨坐在我腿上：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躺在自己丈夫身边，他却在想着别的女人。"
她的手环住我的脖子，身体紧贴着我：
"小晨，从你哥结婚那天，我第一次见你，我就在想，要是嫁的是你该多好。"
她凑近我的脸，酒气扑面而来：
"你比你哥年轻，比他帅，比他有活力，比他会疼女人。"
她的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小晨，你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
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它出卖了你。"
第二天下午，一辆黑色宝马停在门口。
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金表，一看就是有钱人。
他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带着让人不舒服的笑容。
他按门铃："请问苏曼在家吗？"
苏曼看到他，脸色瞬间变了："刘总，您怎么来了？"
刘总笑得暧昧："美人儿，这么久不见，想你了，你今天真漂亮，这身裙子很适合你。"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苏曼身上打量，像在看商品。
我皱眉："您是？"
刘总打量着我："这是小叔子吧？真是一表人才，和你哥一样英俊。"
他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苏曼紧张地说："刘总，有事进来说吧。"
客厅里，刘总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
"苏曼，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提议很优厚的。"
苏曼咬着嘴唇："刘总，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刘总站起来，走到苏曼面前，伸手想摸她的脸：
"时间？你要多少时间？一个月了吧？"
苏曼躲开了他的手。
他笑了，笑得很轻浮："别这么见外嘛，你哥在的时候，咱们不是合作得很好吗？他经常带你来陪我喝酒，你忘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小伙子，有些事你不懂，别掺和，你嫂子和我的关系，比你想的要...亲密。"
苏曼脸色惨白："刘总，请你自重！"
刘总冷笑："自重？当初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临走时，他在苏曼耳边低语了几句，苏曼的身体明显颤抖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好好看着你嫂子，别让她做傻事。"
刘总走后，苏曼瘫坐在沙发上。
我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曼双手捂脸："他想收购你哥的公司，还想...想让我做他的情人。"
我握紧拳头："他敢！"
苏曼苦笑："小晨，你不懂，你哥生前欠他五十万，现在他用这个要挟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要起诉，公司会破产，房子也会被拍卖。"
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眼中满是绝望：
"小晨，如果...如果我真的没办法，被迫要跟他...你会看不起我吗？"
她的手搭在我胸口，身体微微颤抖：
"我一个女人，真的撑不住了，债主天天上门，员工要发工资，还有各种开销..."
她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小晨，我需要一个男人保护我，你愿意吗？"
她的手环上我的脖子："如果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当晚，暴雨如注，雷声阵阵。
苏曼敲开我的门，浑身湿透："我房间的窗户坏了，雨都飘进来了。"
她的白色睡衣被雨水打湿，变得完全透明，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清晰可见。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顺着脖子流入衣领：
"我能在你这里待会儿吗？"
我拿了条毛巾给她，她当着我的面换掉湿透的睡衣，完全不避讳：
"反正你都看到了。"
她站在我面前："别愣着，帮我擦擦背。"
我僵硬地帮她擦背，她的皮肤光滑如丝，还带着雨水的凉意。
擦到腰部时，她突然转过身，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前面："这里也湿了，帮我擦擦。"
我想抽回手，她按住不让："小晨，别装了，我知道你想要我。"
她贴在我身上，湿漉漉的身体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你的反应。"
雷声轰鸣，她装作害怕的样子扑进我怀里："小晨，我好怕，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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