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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将8岁女儿锁衣柜后移民,25年后回老宅却听见:轮到你藏了

时间:2025-10-30 14:55:18 来源:罪案洞察者 作者:罪案洞察者

01

“来,小雅,咱爷俩玩个游戏。”

王建军蹲下身子,脸上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但那笑意没能抵达他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

八岁的女儿小雅,扎着两个羊角辫,闻声从一堆打包好的行李箱后面探出头来,眼睛亮晶晶的。

“玩什么呀,爸爸?”

“玩捉迷藏。”

王建军指了指墙角那个又高又大的旧衣柜,柜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

“你找,我藏。”

小雅拍着手跳起来,清脆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好呀好呀!”

王建军拉着女儿的手,走到衣柜前,拉开了沉重的柜门,一股樟脑和旧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为了防止你偷看,你得钻到柜子里去,等我说好了,你才能出来,知道吗?”

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小雅对爸爸的话向来是深信不疑的,她用力地点点头,像小鸡啄米。

“知道了!”

她毫不犹豫地爬进了那个黑漆漆的柜子,回头冲爸爸笑了笑,露出两颗刚换的门牙留下的缺口。

“爸爸,你快点哦。”

“放心吧。”

王建军应着,慢慢关上了柜门。

“咔哒。”

一声轻响,是铜锁落下的声音。

小雅在黑暗中坐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心里充满了期待。

外面传来搬家工人“嘿呦嘿呦”的号子声,还有家具磕碰的声响。

时间一点点过去,爸爸还没来找她。

柜子里又闷又热,小雅有点待不住了。

“爸爸,好了吗?我快憋不住了。”

外面没有回应,只有嘈杂的脚步声。

她有点害怕了,开始伸手推柜门。

柜门纹丝不动。

“爸爸?你开门啊!”

她慌了,开始用力拍打柜门,声音带着哭腔。

“爸爸!开门!我不想玩了!”

“砰、砰、砰”的拍门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那么微弱。

“王师傅,都搬完了,你看还有啥要带的?”

院子里传来搬家司机的声音。

王建军站在院子中央,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卧室门,眉头紧锁,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仿佛没有听见柜子里传来的哭喊和拍打声。

“没了,都装车吧,咱们赶紧走。”

他掏出一包烟,递给司机一根,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贪玩!你快放我出去!”

柜子里,小雅的哭喊声已经变得嘶哑,充满了绝望。

“爸爸!呜呜呜……爸爸……”

王建军猛地转过身,冲着屋里大声喊了一句,像是为了盖过女儿的哭声。

“师傅们,快点!赶时间!”

他将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碾碎,然后头也不回地跨上了搬家卡车的副驾驶。

卡车发动了,发出“轰隆隆”的巨响,缓缓驶出了这个他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宅院子。

车轮碾过尘土,带走了他在这里的所有痕迹。

除了那个被锁在衣柜里的,他的亲生女儿。



02

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天热得像个蒸笼。

王建军坐在街边的面馆里,面前摆着一碗没动几口的牛肉面。

他对面坐着的是李梅,一个在舞厅认识的女人。

李梅长得不算出众,但会打扮,说话声音嗲嗲的,总能说到王建军的心坎里。

“建军,去美国的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你这边……可别出什么岔子。”

李梅一边用小镜子补着口红,一边不经意地问。

王建军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李梅说的是什么。

是他的女儿,小雅。

小雅是王建军和前妻生的。

前妻生下小雅没两年就得病走了,是王建军一手把女儿拉扯大的。

街坊邻居都说王建军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妈。

他也曾以为,这辈子就会和女儿相依为命了。

直到他遇到了李梅。

李梅告诉他,她的亲戚在美国开餐馆,能帮他们办过去。

她说,美国遍地是黄金,只要肯干,就能过上好日子。

王建军动心了。

他不想再窝在这个小县城里,每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去工厂上班,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

他想出去闯闯,想当大老板,想让别人都高看他一眼。

李梅看出了他的心思,趁热打铁。

“建军,咱们过去是去享福的,可不能带着个拖油瓶。”

李梅嘴里的“拖油瓶”,指的就是小雅。

王建军当时就沉默了,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他爱小雅吗?

或许是爱的。

女儿笑的时候,他会跟着咧嘴。

女儿摔倒了,他会第一个冲过去扶起来。

但这种爱,在“遍地是黄金”的美国梦面前,显得那么单薄,那么无力。

他开始觉得,女儿是个累赘。

她要上学,要花钱。

她会哭,会闹。

李梅说了,她可不想过去给别人当后妈。

王建军夹起一筷子面,又放回碗里,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我知道了。”

他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李梅满意地收起镜子,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我就知道你拎得清,咱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03

那段时间,王建军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陪小雅去公园,不再给她讲睡前故事。

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家也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雅很敏感,她感觉到了爸爸的变化。

“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天晚上,小雅抱着她最喜欢的布娃娃,怯生生地问。

王建军刚和李梅打完电话,心情烦躁,听见女儿这么问,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小孩子家家,别胡思乱想!赶紧睡觉去!”

他很少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小雅说话。

小雅吓得一哆嗦,眼圈立刻就红了,却不敢哭出声,抱着布娃娃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王建军看着女儿瘦小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李梅那张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和她描述的美国生活,就重新占满了他的脑子。

他狠了狠心,把那点不忍压了下去。

为了自己的前途,只能牺牲女儿了。

他开始计划怎么“处理”掉这个“拖油瓶”。

送人?

街坊邻居家里都不富裕,谁愿意多养一个孩子。

送福利院?

他拉不下这个脸,怕被人戳脊梁骨。

思来想去,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心里生了根。

老家的房子要卖了,他要带李梅去美国了。

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开始有意识地对小雅好一些,像是临别前的补偿。

他给小雅买了一条新裙子,就是她眼馋了很久的那条。

他还破天荒地带着小雅去县城里最好的馆子吃了一顿。

小雅开心极了,以为爸爸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爱她的爸爸。

她搂着王建军的脖子,开心地说:“爸爸你真好!”

王建军抱着女儿柔软的身体,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抱她了。

搬家的那天,他特意起了个大早。

他看着小雅还在熟睡的脸,那张脸,多像她死去的妈妈。

他伸出手,想摸一摸女儿的脸颊,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他怕自己会心软。

他怕自己会动摇。



04

卡车开出了县城,上了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

王建军一直没敢回头。

他怕一回头,就能看见那栋困住了他前半生,也困住了他女儿一生的小院。

旁边的司机是个话痨。

“王师傅,看你这大包小包的,这是要搬去大城市享福啊?”

王建军“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家里就你一个人?没见着你媳妇孩子啊?”

司机随口一问。

王建军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像被人用针扎了。

“老婆……没了。”

“孩子……送她姥姥家了,在那边上学。”

他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冷静。

司机没再多问,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

收音机里正放着一首当时很流行的情歌,歌词唱的是离别和思念。

王建军听着那靡靡之音,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在美国的生活。

住大房子,开小汽车。

和李梅结婚,再生一个儿子。

他会努力挣钱,把儿子送去最好的学校。

至于小雅……

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吧。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脑海里。

他甩了甩头,想把这个念头甩出去,但它却越来越清晰。

他成功了。

在接下来的二十五年里,他真的就像从没生过这个女儿一样。

他在美国和李梅结了婚,开了一家中餐馆。

生意不好不坏,但也算站稳了脚跟。

他们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王耀祖,希望能光宗耀祖。

他把所有的爱和精力都倾注在了这个儿子身上。

他很少会想起中国,想起那个小县城,想起那个老宅子。

更不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锁在衣柜里的女儿。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会突然惊醒,好像听到了微弱的拍门声和哭喊声。

但他总是很快就能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梦。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也是最毒的毒药。

它能抚平一切伤口,也能让一颗心变得坚硬如铁。

王建军的心,早就被磨得又冷又硬了。

直到李梅病逝,儿子也成家立业,他一个人守着那家不大不小的餐馆,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他老了。

头发白了,背也驼了。

最近,国内的开发商联系到他,说老家的那片地要拆迁,需要他本人回来签字,办理手续。

还有一笔不菲的拆迁款。

他这才决定回国。

除了钱,他还想回去拿一样东西。

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是他家的祖传玉佩。

当年走得匆忙,忘了带走。

他想把玉佩留给儿子王耀祖。

他订了机票,踏上了回国的旅程。

他以为这只是一趟简单的寻物之旅。

却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场迟到了二十五年的审判。

05

二十五年后,王建军再次站在这座熟悉又陌生的老宅院门前。

院门上的铁锁已经锈迹斑斑,墙头的野草长得有一人多高。

他费了很大劲才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

院子里的一切都变了样。

当年的石榴树已经枯死,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墙角的青苔爬满了整个墙面,显得阴森森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

王建军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发怵。

他完全没有想起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个被他遗忘的女儿。

他的心里只有那个檀木盒子。

拿完东西就赶紧走,这个鬼地方,多一秒都不想待。

他踩着没过脚踝的杂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屋里走。

堂屋的门虚掩着,他伸手一推,灰尘簌簌地往下掉。

屋里的光线很暗,家具上都蒙着厚厚的一层白灰,结着蜘蛛网。

他凭着记忆,径直走向卧室。

那个装着传家宝的檀木盒子,就藏在卧室床下的暗格里。

卧室的门紧闭着。

他握住门把手,转了一下。

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锁着?

他离开的时候,清楚地记得没有锁门。

难道是遭贼了?

他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退后两步,抬起脚,准备踹门。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很近,就像贴着他的后背说出来的一样。

“爸爸,轮到你藏了。”

王建军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他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老宅死一般的沉寂。

王建军被身后的人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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