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在《色戒》的拍摄片场,导演李安做出了一个令人瞩目的决定——他将其他演员清场,仅留下梁朝伟、汤唯以及摄影师。这一举动,无疑为接下来的拍摄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
随着灯光的熄灭,镜头缓缓推近,汤唯饰演的王佳芝身着旗袍,盘扣一粒粒崩开,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梁朝伟饰演的易先生,如同一头被压抑已久的野兽,猛然间爆发,他一把掐住汤唯的脖颈,解下皮带,紧紧勒住了她的双手。汤唯的挣扎、喘息,与汗珠一同滴落在榻榻米上,营造出一种极致而真实的氛围。
镜头背后,李安屏住了呼吸,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表演,更是两位演员对角色的深度诠释,是他们变成了戏里的人。在颤栗中,梁朝伟与汤唯赤裸相见,将角色的情感推向了极致。经过13次的拍摄,李安终于喊出了那声“过”,而梁朝伟与汤唯则抱头痛哭,仿佛经历了灵魂的洗礼。
据悉,在电影开拍前,剧组曾为梁朝伟准备了替身演员,但他却坚决拒绝了。原来,在拍摄《春光乍泄》时,梁朝伟曾因某些镜头而放不开,最终王家卫选择切换到远景来完成拍摄。但这个心结,一直留在梁朝伟的心里。他渴望突破,渴望在《色戒》中展现真正的自我。因此,他拒绝了替身,亲自完成了所有的戏份。
《色戒》的拍摄极为细致,其中隐藏了许多寓意。然而,电影上映后,观众们的关注点却集中在了梁朝伟与汤唯是否“假戏真做”上。也难怪网友会疑惑,因为在后来的采访中,梁朝伟曾坦言:“在身体碰撞的时候,确实是假戏真做。”而当时年仅27岁的汤唯,作为大导演李安电影中的女主角,她的回答则更加“露骨”:“那些戏很需要演技。”
在拍摄过程中,梁朝伟与汤唯会反复预演每一个细节,包括旗袍会撕到哪里、汤唯的手指要落在第几节脊椎、膝盖顶住腰窝的角度等。所有的戏份,都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与打磨。
甚至在拍摄间隙,李安还会看着大汗淋漓的梁朝伟,问一句:“你看起来还有些力气?”梁朝伟点点头,于是就再来一次。据工作人员爆料,梁朝伟在拍摄间隙曾突然痛哭:“我成了真正的易先生。”而汤唯则有很多时候会躲在角落干呕,她的后颈还留下了五道青紫指痕。
面对“假戏真做”的质疑,网友们开始用放大镜来观看电影。有网友爆出高清截图,称在第37分钟时,梁朝伟那里似乎有环状凸起。这一发现让很多人惊呼:“真做假做,一目了然。”这张截图后来引起了46万次转发,而投票显示,有46%的观众坚信是假戏真做。
除了网友爆料外,还有所谓的“剧组匿名工作人员”称,演员在拍摄前签订了协议,所以真的还是假的没那么重要了。然而,电影副导演却出面辟谣:“那是灯光反射的胶布!三级片常用手法!”但他的解释却并没有得到太多人的关注。
无奈之下,副导演只有苦笑:“观众宁愿相信香艳谎言,也不愿承认表演的力量。”电影上映后,汤唯确实火了,但她所要面对的风暴也同时到来。李安曾感慨:“汤唯还能不能嫁人,要看缘分。”他还认了汤唯做义女,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而,反噬比想象的更加猛烈。汤唯出道即巅峰,但随后就被封杀了。广告下架、戏约解约,就连话剧舞台都容不下她。后来在节目里,金星都怒斥:“凭什么封杀我们汤唯啊,有本事封杀李安和梁朝伟啊,电影又不是她一个人拍的。”
外界的质疑已是腥风血雨,更严苛的是,当时已经准备和汤唯结婚的男友田雨,在看过未删减版电影之后,果断提出了分手。田雨后来在采访里说:“作为演员,我敬佩她,但作为男朋友,我接受不了。”分手之后,汤唯也曾感慨:“他对我最好,可缘分尽了。”
如今,18年过去了,大家还在热议着这部电影。李安后来在自传中解密:“梁朝伟饰演的易先生要剥掉绅士的外装,露出凶狠的兽性,而汤唯饰演的王佳芝,却要摘下大义的面具,变回一个渴爱的女人。”或许,这才是《色戒》的精髓所在。
后来,梁朝伟在采访里自曝:自己在拍摄期间患上了幽闭恐惧症,甚至电影拍完后他大病了一场。而汤唯则暴瘦十斤。当大家还在讨论“假戏真做”时,其实一切已经没那么重要。电影里,当王佳芝唱起《天涯歌女》,易先生落泪的瞬间,情欲已升华为灵魂的相互救赎。
正如梁朝伟在杀青晚会上的醉语:“假的?真的?我们早把心剜出来给观众看了。”这,才是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也是《色戒》留给我们的最深刻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