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的成人行业里,有一个名字几乎无人不晓——田淵正浩。36年的从业经历,上万名女演员的合作,月最高五十几场拍摄,他不仅是业内屈指可数的老兵,更被戏称为“国民义父”。
今年58岁的他,依然活跃在片场,每个月还保持着五部作品的节奏。有人说,他已经成了这个行业的活档案,见证了日本AV从辉煌到萎缩的全过程。
田淵进入这行,完全是偶然。他当年在还横滨读大学,课余在工地打工时,然而有天发现工地的前辈忽然成了AV男优,并不断劝他“试试”。
最初田淵觉得“丢脸得很”,一口回绝。但架不住前辈几十次的劝说,最终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那还是1980年代末,日本经济正处在泡沫巅峰,娱乐产业空前繁荣,AV市场也是风生水起。对于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来说,能和漂亮的小姐姐合作,还能拿到现金报酬,这份兼职似乎“轻松又新奇”。
谁也没想到,这一干就是大半生。田淵回忆,七年后他的片酬涨到一场6万日元,那时一个月最多能接57个片场,一个月下来最高收入300万日元。在九十年代初,那是普通日本上班族难以想象的数字。
然而,行业并非表面那样轻松。拍摄不是随性发挥,而是严格的时间分配:前戏几分钟,进入几分钟,全都要卡点完成。他形容自己当时更像一个“导演助手”,在场上要有节奏感和控制力。
不过他注意到,那些真正的前辈高手身上都有一个特质:就像资深漫才师一样,他们一出场,就能掌控全场氛围,带动整个拍摄团队进入某种默契的节奏。那种“场子掌握力”,才是行业顶尖男优的真正核心竞争力。
一转眼已过去36年时间转眼过去,他成了屈指可数的“传奇男优”。2005年前后,日本AV市场规模曾高达2500亿日元,但此后不断萎缩。
今年58岁的田淵,一个月只拍五部作品。他戏称自己是“最后的幸存者之一”,因为同时代的伙伴大多已经隐退。日本社会老龄化严重,观众口味变化,网络盗版横行,都让这个产业逐渐冷清……
个人家庭方面,他也没什么神秘的。第一次婚姻发生在28岁,很快结束;第二段婚姻则已经走过22年。妻子原本在酒吧工作,他们在那里认识。家里也有孩子,但关于工作的事,他始终选择沉默。
早在2019年的一次采访中,他坦言,自己的女儿曾不止一次问过“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那一刻,他却只能含糊其辞,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即便在2016年拿下最佳“男优奖”,成为业内公认的明星,他也从不敢在家里以此为荣。因为他很清楚,这个职业在社会眼光中始终带着隐隐的偏见,他不想让女儿背负上父亲身份带来的困扰。
“来没有跟女儿谈起过我的职业,大概都是妈妈那边处理好的吧……”他说,不过心里清楚,自己在SNS上粉丝超过300万人,即使不看AV,只要刷到账号,女儿大概早已猜到了什么。只是,这层心照不宣的沉默,也算是一种家庭默契。
事实上即使不在片场,田淵在社交平台上相当活跃,相当于一个搞笑网红。他的Tikotok、YouTube频道《孤独的勃起饭》颇受欢迎,观众评论说:“田淵的表演令人发笑,却也有点心酸,是种喜剧悲剧混合的风格。”
田淵对自己的设定是:像寅次郎一样,每次都会爱上某个女人,最后一定被甩,但故事主线其实是餐馆介绍,久而久之,他变成了某种另类的美食博主。现在越来越多店铺主动联络他,希望能出现在他的节目里。他背后还有一个小团队,负责女优的邀约、店铺筛选、拍摄与剪辑,一套流程完整专业。
但是他心里也有不安。这个市场长期萎缩,他预测自己过了60岁,大概就不会再有片场邀约。所以开始尝试转型,除了继续运营短视频,还卖起了自己开发的保健品“BASE TIGER”,并举办性与健康讲座。他说:“如果有人需要我传授保持身体健康的方法,或者让那方面更有活力的技巧,我愿意随时去教。”
其实回顾田淵的一生,也能看到日本社会的一种真实缩影。外界总是盯着“艳情”的表面,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他背后只是一个普通中年男人的生存逻辑。行业由盛转衰,除了拍片他似乎也做不了其他,他要靠它养家糊口。
在采访的最后,他带点玩笑地说自己是“健康狂人”。年轻时高强度的工作逼着他调整饮食、锻炼身体,如今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或许正因如此,他还能像老兵一样坚守片场。
田淵正浩的故事,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日本人那份“匠人精神”。即使一份饱受偏见的工作,他硬是做了三十六年,一棍悬命的坚持。或许有人羡慕,有人鄙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以演员的身份,留下了一万多部作品,陪伴、甚至影响过无数观众,包括对岸的中国观众。
哪怕这些片子在社会眼光里被视作“低俗影像”,在另一层面上,它们也是一种“艺术”,一个特定时代的记录,这是一个伟大的演员!
田淵正浩(たぶち・まさひろ)
1967年3月13日生于香川县。曾就读于横滨商科大学商学部贸易・观光学科,在大学三年级时出道为AV男优。因月收入超过50万日元且可以“认识漂亮的姐姐”,最终退学,专注于艺人工作。20多岁后期开始感受到健康问题,转而成为业内数一数二的健康达人。近年来,他频繁举办健康相关的讲座。身高170厘米,体重61公斤,血型O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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