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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让我去机场接他的养母,接到人后我愣了,那是我死了多年的妈

时间:2025-09-26 06:24:18 来源:黄家湖的忧伤 作者:黄家湖的忧伤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您……您是江总的继母吗?”苏悦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对面的女人,那张刻在记忆里十八年的脸,眼中闪过巨大的慌乱,她勉强挤出一个点头,嘴唇翕动,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是……是的。”

苏悦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下沉,“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01

苏悦,二十六岁。

这个年纪,在一些人看来,是刚刚褪去青涩,开始真正品尝人生甘苦的时候。于她而言,似乎过早地承担了太多。

她是圈内知名公司“启航科技”的市场部经理。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置,靠的不是运气,是拼命。三年,整整三年,她几乎是以公司为家,将自己活成了一根绷紧的弦。

她外表开朗,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处理起棘手的工作游刃有余,是下属眼中无所不能的“悦姐”,是老板面前最得力的干将。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开朗是她的铠甲。铠甲之下,是一颗敏感又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心。

这颗心的裂痕,源于十八年前。

那年她八岁,母亲林雅文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她甚至没来得及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世界就塌了。

从此,她的生活里只剩下父亲。一个沉默寡言,用半生时间来怀念一个人的男人。父亲没有再娶,家里的一切都维持着母亲在时的样子,仿佛时间在那一年就停止了。

父亲的爱是深沉的,却也是压抑的。父女俩像两只相互依偎取暖的刺猬,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去触碰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久而久之,苏悦学会了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她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仿佛这样就能填补内心的那个空洞。

她所在的公司,启航科技,是行业内的一匹黑马。

老板江晨,三十二岁,一个被称为传奇的年轻企业家。他为人沉稳,心思缜密,脸上总是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古井,偶尔会透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神秘。

苏悦很庆幸能遇到江晨这样的老板。他赏识她的才华,给予她足够的信任和空间。在工作上,他们是配合默契的伙伴。

私下里,江晨对她也颇为照顾。加班晚了,他会顺路送她回家;生病了,他会派助理送来药品。这份关心,始终保持在一种克制而礼貌的距离。

苏悦不是没有过遐想,但很快就被她自己掐灭了。江晨这样的人,如天边星辰,遥不可及。更何况,她早已没有了去爱一个人的勇气。

公司里流传着一些关于江晨的八卦。

都说他有个继母,是他父亲去世前不久娶的,非常年轻。但这个人,极其神秘,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露过面,甚至连公司的元老级员工都没见过。

大家只知道,江晨对这位继母,似乎很是在意。

02

这天下午,苏悦正在整理一份季度报告,江晨的内线电话打了进来。

“苏悦,来我办公室一下。”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沉稳的,但苏悦却莫名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放下手头的工作,快步走向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江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光洁的地板上。

“江总,您找我。”苏悦轻声说。

江晨转过身,脸上没有了往常那种运筹帷幄的淡定。他的眉头微蹙,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有个私事,想请你帮忙。”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您说。”苏悦有些意外,江晨从未因为私事找过她。

“我继母今天下午五点的飞机到机场。”江晨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公司临时有几个海外视频会议,我走不开。所以,想请你去接一下她。”

苏悦愣了一下。接继母?这种事情,通常不都是助理或者家人去做的吗?为什么会找到自己?

她心里泛起嘀咕,但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

“好的,没问题。请把航班信息和联系方式给我。”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江晨似乎松了口气。他从桌上拿起一张便签,递给苏悦。

“航班号和她的电话都在上面。她姓林,叫林雅文。”

苏悦接过便签,目光落在“林雅文”三个字上时,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雅文……和她母亲同名。

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这只是一个巧合。

“她没有行李托运,你直接去T3航站楼的国际到达A出口等她就好。”江晨继续交代着,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叮嘱,“她……身体不太好,路上你多照顾一下。接到后,直接送回‘云栖别墅’,地址你知道的。”

“好的,江总。”

“苏悦,”江晨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她,神情严肃,“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请务必……好好照顾她。”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请求的意味。这让苏悦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一个能让江晨如此紧张和郑重对待的继母,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压下心头的种种猜测,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苏悦走出办公室,心里那点奇怪的感觉还在萦绕。她看了一眼手表,四点十分。时间还算充裕。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简单地和助理交代了一下工作,然后拿起车钥匙和外套,离开了公司。

地下车库里,苏悦坐进自己的白色甲壳虫里。她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江晨反常的态度,那个和母亲同名的继母,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但她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这只是一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任务。完成它,然后忘记它。

她发动了汽车,白色的甲壳虫汇入了傍晚拥挤的车流。

03

车窗外,城市的高楼大厦在夕阳下镀上了一层金边,然后又渐渐被暮色吞噬。

收音机里正放着一首老歌,旋律哀婉。苏悦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又想起了母亲。



她的童年,在八岁那年被一道无形的墙分成了两半。墙的这边,是灰色的,沉默的,充满着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墙的那边,是彩色的。

她记得母亲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母亲喜欢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抱着吉他,坐在阳台上给她唱童谣。

母亲的手很巧,会用各种颜色的卡纸给她折出小兔子、小星星。

她还记得,母亲最喜欢带她去机场。不是为了送别,也不是为了远行。母亲说,她喜欢看飞机起飞的样子,因为那代表着希望和梦想。

每次,母亲都会买两个甜筒,一个香草味,一个草莓味。她们会坐在候机大厅的玻璃窗前,一边吃着甜筒,一边看来来往往的人。

“悦悦你看,”母亲会指着窗外起飞的飞机说,“它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带去一些人的思念,也带回一些人的期盼。”

那时候的她,还不太懂思念和期盼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靠在母亲身边,吃着甜甜的冰淇淋,看着巨大的飞机轰鸣着冲上天空,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车祸的消息,是父亲告诉她的。

那天她放学回家,家里来了很多穿制服的警察。父亲抱着她,身体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他说:“悦悦,妈妈……去了一个很远很...的地方。”

她当时就哭了,问:“是坐飞机去的吗?她什么时候回来?”

父亲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抱得更紧,滚烫的泪水滴在她的脖子上。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去过机场。那个曾经充满着甜筒和希望的地方,变成了她内心深处的一道伤疤。

她对母亲的离世,始终有一种说不清的遗憾。那场车祸,太过突然,太过蹊跷。父亲不愿意多提,她也就不敢多问。

只是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会一遍又一遍地想,如果那天母亲没有出门,如果那辆卡车没有闯红灯……

可是,没有如果。

十八年了,母亲的脸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只剩下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和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车子驶入机场高速,远处航站楼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

苏悦深吸一口气,将纷乱的思绪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她开始好奇,江晨的继母,那个叫“林雅文”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能让江晨如此在意,想必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或许是那种雍容华贵、气场强大的贵妇人?又或者是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不管是哪一种,都和她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裙子、唱着童谣的母亲,是完全不同的人。

04

她将车停在停车场,然后快步走向T3航站楼。

傍晚的机场,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空气中混合着各种语言、香水味和离别的气息。

苏悦按照江晨的指示,找到了国际到达的A出口。

出口处的电子屏幕上显示着,从纽约飞来的CA982航班,已经抵达。

她站在接机的人群中,目光在出口处来回逡巡。

周围的人,脸上都带着期盼。有举着牌子的年轻人,有踮着脚张望的老人,还有被父母抱在怀里,好奇地看着四周的孩子。

这种等待的氛围,让苏悦感到一种久违的熟悉,和一丝莫名的不安。

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她记得有一次,父亲出差回来,母亲带着她来机场接机。她也是这样,站在人群里,伸长了脖子,在每一个走出闸口的人里寻找父亲的身影。

当父亲的身影出现时,她会挣脱母亲的手,大声喊着“爸爸”,然后飞奔过去,扑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会把她高高地举起来,用他那有点扎人的胡茬蹭她的脸。母亲则会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女俩。

那样的场景,温暖得像一幅画。

只是,画里的女主角,早已不在了。

苏悦的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指甲嵌进肉里,传来一阵刺痛。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

旅客们开始陆续从出口走出来。金发碧眼的老外,拖着巨大行李箱的留学生,还有回国探亲的华人家庭。

苏悦仔细地辨认着每一个走出来的中年女性。

她拿出手机,想给那位林女士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但又觉得有些唐突,毕竟是老板的长辈。还是再等等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出口的人流渐渐变得稀疏。

苏悦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难道是错过了?还是对方从别的出口出来了?

她正准备拨通那个陌生的号码,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个人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身形清瘦,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单的髻。她没有拖着行李,只随身背着一个简单的布包,步履从容,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疲惫。

她的侧脸,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线条柔和而清晰。

苏悦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涌向了大脑,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手脚变得冰凉。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因为过度的思念,产生了幻觉。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那个身影,没有消失。她正缓步朝着出口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那不是幻觉。

那张脸,虽然被岁月刻上了些许痕迹,眼角也添了细微的皱纹,但那眉眼,那鼻梁,那嘴角的弧度……

分明就是她日思夜想了十八年,刻在骨血里的,母亲林雅文的脸。

苏悦整个人都呆住了,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像。

她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但她完全没有听到。

她的世界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擂鼓般地敲打着她的耳膜。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母亲不是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死了吗?葬礼,墓碑,父亲那一夜白了的头发……所有的一切,都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她这个事实。

可是眼前这个人,又是谁?

一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

世界上或许有相像的人,但不可能连走路的姿势,低头时微微蹙眉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苏悦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逻辑都在瞬间崩塌。

她就那样呆呆地站着,看着那个身影穿过闸口,走进人来人往的大厅。

05

那个女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目光在大厅里逡巡。

然后,她的视线和苏悦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当看清苏悦的脸时,她也愣住了。她停下脚步,眼中瞬间闪过巨大的震惊和慌乱,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她手里的布包,带子从肩膀滑落,她却浑然不觉。

两个人,就在这喧闹的机场大厅里,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隔着十八年的光阴,遥遥相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围鼎沸的人声,广播里的航班信息,孩子们的哭闹声……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苏悦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是她吗?

真的是她吗?

她还活着?

那十八年前的死亡,又是什么?一场骗局?一个谎言?

无数个问题,像炸弹一样在她的脑子里炸开,将她炸得粉身碎骨。

她想冲过去,想抓住那个女人,想大声地质问她。

可是她的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

她的喉咙,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看着她,任由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在她的视野里变得越来越模糊。

是眼泪。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蓄满了她的眼眶,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对面的女人,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她似乎想躲开苏悦的目光,但又无法移开。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悦看到她眼中的慌乱,看到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的动作。

那个动作,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苏悦的心脏。

不。

她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麻木的身体。她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颤抖着,走向那个让她魂牵梦萦了十八年的人。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十八年的思念,十八年的悲伤,十八年的自我欺骗……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尖锐的碎片,割得她鲜血淋漓。

06

她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

苏悦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栀子花香气。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视线被完全模糊。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您……您是江总的继母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幻想。

或许,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样的女人。

她多么希望,对方能摇摇头,说:“小姐,你认错人了。”

那样,她就可以抱着这个荒唐的巧合,躲回自己的壳里,继续过那种平静而绝望的生活。

可是,没有。

那个女人,她记忆中的母亲,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的表情慌张到了极点,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她勉强地点了点头,嘴唇翕动着,发出了蚊子般微弱的声音。

“是……是的。”

这简单的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苏悦最后的一丝幻想。

是她。

真的是她。

她没有死。

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身份却是自己老板的继幕。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苏悦的心上。所有的震惊、疑惑、悲伤、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转化为了滔天的愤怒和背叛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悦的情绪瞬间崩溃,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这句话,声音嘶哑而尖利,“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十八年前就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我老板的继母?”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了绝望的咆哮。



周围的旅客,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吸引,纷纷投来好奇和探究的目光。

林雅文的面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她看着情绪失控的女儿,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愧疚。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徒劳地发出几个音节:“我……我……”

“你说啊!”苏悦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力气大得指节都泛白了,“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和爸爸?你知道这十八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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