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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省委书记回乡赴宴,被初恋嘲讽,离开时秘书一声“书记”全场哑然

时间:2025-10-01 09:17:23 来源:萧竹轻语 作者:萧竹轻语

酒气与香水味混杂的包厢里,气氛在瞬间凝固。

刘海涨红着脸,一只手搭在王建国肩上,另一只手里的红酒杯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剧烈摇晃。

猩红的液体泼洒出来,在他名贵的衬衫上留下几点深色的污迹。

“建国啊,兄弟我跟你说!”

他的声音大得刺耳。

“死工资没前途的!”

他猛地伸出五个油腻的手指,几乎戳到王建国的鼻子上。

“你要是混得不顺心,随时来我公司,给你安排个副总,年薪保底这个数!”

包厢内一片死寂。



01

车轮碾过熟悉的省道,发出单调沉闷的声响。

王建国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轻轻靠在后座的椅背上。

窗外的景物正飞速倒退,那些曾经无比亲切的田埂、白杨树和农舍,如今看来既熟悉又陌生。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他没有这样专门回过一次老家。

工作的调动如同命运的巨轮,推着他从县里到市里,再从市里到省里,一路向前,不允许他有片刻的喘息和回头。

直到上个月,一纸任命,将他推到了一个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位置。

省委书记。

当这三个字与他的名字“王建国”联系在一起时,他感到的不是狂喜,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

肩上的担子,让他连夜睡不着觉。

恰逢此时,大学同学会的邀请函送到了他的手上。

毕业二十周年。

一个多么有分量的数字。

地方办公厅的同志立刻做出了周密的安排,提议由市委领导全程陪同,将这次“回乡”办成一次正式的视察活动。

王建国否决了。

他只想以一个普通老同学的身份,回去看一看。

看一看那些曾经在青春岁月里留下过深刻印记的人。

于是,没有警车开道,没有前呼后拥。

只有一辆最普通的黑色轿车,和他那个机敏不多话的秘书,小周。

“小周,到了酒店,你就在车里等我。”

他提前嘱咐道。

“好的,书记。”

小周言简意赅地回答。

车子平稳地驶入了县城。

二十年的变化是巨大的。

低矮的平房早已被林立的高楼取代,狭窄的土路也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

聚会的地点设在全县最豪华的“金海湾国际大酒店”。

王建国记得,这里以前是一片荒芜的河滩。

他曾和她,在这里放过风筝。

心中微微一刺,一些尘封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车在酒店门口停稳。

王建国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半旧的夹克,这是他多年前在市里工作时买的,因为穿着舒服,一直没舍得扔。

他推开车门,独自一人走进了那片金碧辉煌。

酒店大堂里喧闹奢华,与他身上的朴素气息格格不入。

他按照指示牌,找到了位于三楼的“帝王厅”包厢。

推开沉重的包厢门,一股热浪混合着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

“哎哟,王建国!真是你啊!”

一个微胖的同学最先看到了他,惊喜地喊了出来。

“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老王,你这家伙可真行啊,毕业就玩消失,这么多年都没信儿!”

“罚酒三杯,今天必须罚酒三杯!”

一时间,许多同学都围了上来,热情地拍着他的肩膀,拉着他叙旧。

王建国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一一回应着。

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搜寻。

然后,他看到了她。

陈佩。

她就坐在主位旁,被一群人像众星捧月般簇拥着。

她变了。

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穿着碎花裙子,扎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女孩了。

她烫着精致的卷发,化着浓艳的妆容,一身名牌时装,手腕上、脖子上、耳朵上,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的身边,坐着一个身材发福、满面油光的男人,正颐指气使地招呼着服务员。

那就是她的丈夫,刘海。

陈佩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注视,目光隔着人群与他对上。

她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紧接着,那丝惊讶迅速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有审视,有打量,最后,沉淀为一丝淡淡的,居高临下的轻视。

王建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冲她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陈佩也微微扬了扬下巴,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02

王建国被安排在了一个靠门边的位置。

这似乎是组织者根据同学们如今的“身份地位”精心安排的。

坐在主桌的,大多是自己开公司当老板,或者在本地某些重要部门担任领导的同学。

而像王建国这样,从毕业后就没怎么和大家联系,又看不出什么“名堂”的,自然就被安排在了最末席。

对此,王建国毫不在意。

他安静地坐着,听着同学们高谈阔论。

话题无外乎是车子、房子、谁谁谁又赚了大钱,谁谁谁又升了官。

“老李,听说你现在是咱们县教育局的副局长了?以后我儿子上重点中学,你可得帮帮忙啊!”

“嗨,什么副局长,就是个服务岗!倒是你老张,听说你的厂子去年纳税就是全县前三,你才是我们同学的骄傲!”

王建国默默地喝着茶。

这些声音在他耳中,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气氛愈发热烈。

终于,有人将话题引到了他身上。

“建国,你现在到底在哪儿高就啊?这么多年也不露个面,太不够意思了。”

说话的是当年的班长,如今在县财政局工作。

王建国放下茶杯,笑了笑。

“没什么高就,就在省里,给领导做点服务工作。”

他回答得很含糊,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哦,在省城啊,那不错,省级单位,福利待遇肯定好吧?”

班长继续追问。

“还行,就是个死工资,稳定罢了。”

王建国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几句对话,清晰地传到了主桌那边。

一直没有作声的陈佩,忽然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她摇曳生姿地穿过人群,走到了王建国身边。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瞬间将他笼罩。

“建国,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柔和,却又掩不住那份优越感。



“是啊,好久不见。”

王建国抬头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

“听说你在省里工作?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就喜欢往机关里钻。”

陈佩的语气听似关心,话里的刺却很明显。

“在机关里工作就是稳定,不像我们家老刘,天天操心几百号员工的饭碗,头发都白了不少。”

她说着,状似无意地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露出了那只价值不菲的钻石耳钉。

王建国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不愿,也不屑于在这种场合下与她争辩什么。

他的沉默,在陈佩看来,显然是落魄和心虚的表现。

她眼中的那一丝轻视,变得更加浓厚了。

“对了,你现在是一个人,还是……”

她故作关切地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私密了,周围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

“我结婚了,孩子上初中了。”

王建国坦然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陈佩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随即又被那种炫耀的欲望所覆盖。

“哦,那挺好的。”

她晃了晃自己戴着名牌手表的手腕。

“这还是老刘上个月去欧洲开会给我带的,说是什么限量款,我也不懂,戴着玩罢了。”

她看向王建国。

“你们在单位,应该不让戴这些吧?纪律严。”

这句话,像是一根温柔的针,精准地刺向一个普通公务员最敏感的神经。

周围响起一阵附和的笑声。

“那可不,陈佩你现在是老板娘,跟我们这些拿工资的能一样吗?”

“就是,我们哪见过这种好东西啊!”

王建国依旧没有动怒。

他只是觉得有些悲哀。

为了那个记忆中,会在夕阳下的河滩上,为了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而哭鼻子的女孩。

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时间改变了她,还是她选择了被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所改变?

03

就在这时,陈佩的丈夫刘海,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显然喝得有些多了,满脸红光,走路都带着几分摇晃。

“你就是王建国?”

刘海上下打量着王建国,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的目光在王建国那件半旧的夹克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撇了撇。

“我经常听我们家小佩提起你,说你是她大学时候的……初恋?”

他故意把“初恋”两个字拖得很长,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微妙。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正主来“宣示主权”了。

王建国站起身,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你好,刘总。久仰大名。”

“别别别,叫什么刘总,生分了!”

刘海用力地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微微皱眉。

“都是小佩的同学,那就是我刘海的兄弟!”

他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他凑到王建国耳边,用一种自以为是的“兄弟义气”,说出了那番话。

“死工资没前途的!”

“你要是混得不顺心,随时来我公司,给你安排个副总,年薪保底这个数!”

他伸出的那五根手指,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包厢里所有的喧嚣都瞬间静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王建国身上。

有同情,有看戏,有幸灾乐祸。

一个曾经的校园天之骄子,如今却沦落到要被初恋男友的丈夫“施舍”一份工作。

这剧情,实在太有戏剧性了。

陈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微笑。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享受将曾经仰望过的人,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



这证明了她当年的选择是多么“正确”。

她就是要让王建国看看,离开他,她过得有多好。

而他,没有了她,又是多么的落魄不堪。

面对着刘海的“慷慨”,和陈佩那刺眼的笑容,王建国心中那最后一点关于青春的温情,也终于彻底消散了。

他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他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刘海搭在他肩上的手拿了下来。

然后,他端起自己面前那杯一直未动的白酒。

“刘总,谢谢你的好意。”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你事业有成,是我们同学的骄傲。”

“我敬你一杯。”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让他感觉无比清醒。

刘海见他服软,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他以为王建国是被他的“王霸之气”所折服了。

“这就对了嘛!都是同学,别客气!”

他哈哈大笑着,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王建国喝完酒,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各位同学,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

他环视了一圈,平静地说道。

“今天这顿,我来请,大家吃好喝好。”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了一片骚动。

“哎,建国,你这怎么说走就走啊?”

“就是啊,这才刚开始呢!”

陈佩却在此刻又开口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仿佛施舍般的宽容和怜悯。

“建国,别急着走啊。”

她叫住他,款款走到他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

大家都在期待,这位“胜利者”,会说出怎样一番结束陈词。

陈佩很满意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她看着王建国,眼神里充满了悲悯,就好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却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的失败者。

“我知道,你在省城一个人打拼也不容易。”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全场都听到。

“可能手头不宽裕。”

这句话,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上。

一些同学已经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这次聚会的费用,你不用掏了。”

陈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圣母般的光辉。

“我已经让老刘全包了。”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还不够。

她凑近王建国,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就当是我这个当年的‘女朋友’,最后再帮你一次。”

诛心。

莫过于此。

王建国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波澜也归于平静。

他没有再看她一眼。

也没有回头。

他只是背对着包厢里所有或同情、或嘲讽、或看戏的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

“谢谢,不用了。”

然后,他转身,径直拉开了那扇沉重的包厢门。

包厢里,一些同学看着他略显萧索的背影,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而陈佩和刘海,则相视一笑。

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和满足感。

在他们看来,王建国这最后的倔强,不过是失败者聊以自慰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罢了。

他的“我来请客”,更像是一个可笑的谎言。

04

包厢的门,被王建国从外面拉开。

门外的走廊,灯光明亮,安静得与包厢内的喧嚣判若两个世界。

一直在门边角落里静静等候的秘书小周,在看到门开的一瞬间,立刻站直了身体,快步迎了上来。



他手里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黑色羊绒大衣。

在王建国走出包厢的同时,小周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动作娴熟而自然地,将大衣披在了王建国的肩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包厢的门,正要缓缓关上。

门内的陈佩,还保持着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刘海,则准备举杯接受新一轮的恭维。

就在那门缝即将闭合的最后刹那。

秘书小周微微躬身,面向王建国。

他的姿态恭敬到了极点,声音却清晰、沉稳。

那音量不大,却又恰好能穿透门缝,精准地传进同学的耳朵里。

他请示道:

“书记,车已经备好了。”

“按照您的指示,是直接回省委招待所,还是先去市委听一下工作汇报?”

书记。

省委。

市委工作汇报。

这几个词,如同几道九天惊雷,毫无征兆地劈进了这个喧闹奢华的包厢。

同学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