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李，这是陈总让我转交给你的。”老张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塞给我，“他说这是给你的纪念品，让你回去再看。”
我接过纸袋，心情五味杂陈。整整三天了，陈总就是不肯见我一面。十年的贴身警卫生涯即将结束，我连句告别的话都说不上，这让我心里堵得慌。
“老张叔，陈总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我忍不住问道。
老张摇摇头，神情有些凝重：“小李啊，陈总这几天确实很忙，但你别多想。不过有句话我必须提醒你，有些事情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这个纸袋，你一定要亲自打开，记住，只能你一个人看。”
他这话让我更加疑惑了。正想追问，老张已经转身走向电梯。
临进电梯前，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担忧和急切。
01
我叫李军，今年32岁。十年前刚从特种部队退役的时候，我对未来一片迷茫。是战友老王介绍我来华南集团，成了董事长陈志华的贴身警卫。
第一次见到陈总，我就被他的气质震撼了。这个50岁的中年男人，身材不高但很挺拔，说话温和却有威严。更让我意外的是，他对我这个小保镖非常客气。
“小李是吧？听老王说你在部队是尖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陈总亲自给我倒茶，“我这人没什么架子，你也别太拘束。”
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就跟着这个老板了。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陈总不仅给我开了高薪，还真的把我当兄弟看待。我家在农村，父母种地供我读书已经很不容易了，妹妹上大学的费用一直是个问题。陈总知道后，二话不说就承担了我妹妹四年的学费。
“兄弟，钱是小事，人才是最重要的。”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把我照顾好了，我也不能亏待你的家人。”
这十年来，我经历了太多难忘的时刻。
2008年金融危机，华南集团差点破产。陈总连续几个月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我就在办公室外面守着他。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晕倒了，我背着他冲到医院，一路上心都要跳出来了。
医生说是过度疲劳，需要住院观察。可是第二天一早，陈总就要出院继续工作。我拦住他：“陈总，您再不休息，身体会垮掉的。”
“小李，公司三千多号员工等着发工资呢，我能倒下吗？”他眼睛红红的，但语气依然坚定，“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就是我愿意跟一辈子的老板。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所有人的生计在拼命。
2010年春节前，公司年会上有人想给陈总敬酒。我知道他胃不好，不能喝烈酒，就主动替他挡了。结果对方不依不饶，非要陈总亲自喝。我一连干了十几杯白酒，差点酒精中毒。
陈总在医院守了我一整夜，第二天红着眼睛对我说：“兄弟，这辈子我记住你的好了。”
还有2013年，陈总去外地谈一个大项目。对方是个地头蛇，谈崩了就叫来十几个人要动手。我一个人护着陈总从包围圈里杀出来，背上挨了好几棍子。
事后陈总心疼得不行，要给我加薪升职，都被我拒绝了。我只说了一句话：“陈总，保护您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荣幸。”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十年来，我把陈总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我心里，他不仅是老板，更是亲哥哥。我以为，我在他心里也有同样的位置。
可是现在，面对我的退役，他竟然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一面。
按照公司规定，保镖服务满十年必须转岗或者退役。这个制度是为了防止保镖和老板关系过于密切，影响工作的客观性。
我本来希望能跟陈总谈谈，看能不能破例让我继续留下。毕竟这十年来，我们配合得这么默契，换了别人我不放心，他也需要适应。
可是从三天前开始，我就一直被挡在办公室外。
第1天， 秘书小王说：“陈总在开董事会，今天怕是没时间了。”
我就在外面等着。从上午九点等到下午六点，董事会确实开了很久，但我知道中间有休息时间，陈总肯定能抽出几分钟见我。可是直到下班，小王都没有通知我进去。
第二天，小王又说：“陈总要会见几个重要客户，一整天都排满了。”
我还是等着。中午的时候，我看到几个客人离开了，办公室里很安静。我走过去敲门，却听到陈总说：“告诉李军，我今天很忙，改天再谈吧。”
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他明明在里面，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第三天更过分。我一大早就来了，小王看到我就说：“陈总临时有事出差了，可能要几天后才回来。”
可是到了下午，我在公司楼下看到了陈总的车。我等在车库出口，想着总能碰到他吧？
六点钟，陈总果然出现了。他从电梯里出来，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很复杂。我快步走过去：“陈总，我...”
“老李，我们走。”陈总匆忙上了车，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追上去拍车窗：“陈总，就几分钟，我有话想跟您说！”
车子却直接开走了。透过后车窗，我看到陈总低着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那一瞬间，我的心彻底凉透了。十年的感情，原来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02
今天是我正式退役的最后一天。人事部的小刘早早就等着我了。
“李军，这是你这十年的工作总结和评价表，陈总亲自签的字。”小刘把一叠文件递给我，“另外，公司给你准备了一笔退役金，数额比标准高出很多。”
我翻开文件，看到陈总在评价栏里写了十二个字：“十年如一日，忠诚勇敢，品格优秀。”
字写得很工整，但我总觉得有些匆忙，不像他平时的风格。而且纸上还有一滴水渍，不知道是茶水还是别的什么。
“小刘，我能问一下，陈总什么时候签的这份文件？”
“昨天深夜。他专门把我叫回公司，说李军的事情要优先处理。”小刘看了我一眼，“李军，陈总其实很重视你的，只是最近公司有些特殊情况，他压力很大。”
“什么特殊情况？”我心头一动。
小刘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听说董事会内部有分歧，关于公司未来发展方向的问题。林副总和陈总的意见不太一致。”
林副总？我想起了这个一直对我很客气的中年男人。他是陈总一手提拔起来的，也是现在公司的二把手。如果连他都和陈总有分歧，那公司的情况确实不太妙。
办完交接手续，我准备离开公司。在电梯里，正好遇到了林副总。
“小李要走了？”林副总笑得很温和，“十年了，肯定舍不得吧？”
“确实有些舍不得。”我客气地回答。
“年轻人出去闯闯也好。”林副总拍拍我的肩膀，“不过小李，有句话我得提醒你，离开公司以后，有些事情就要学会忘记。毕竟，知道得太多对任何人都没好处。”
他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在警告我什么。但我没有多想，毕竟林副总一直对我不错，应该不会害我。
“谢谢林副总关心，我会注意的。”
“那就好。”林副总笑了笑，“对了，陈总最近身体不太好，你也别太在意他的态度。有时候人在压力大的时候，就容易忽略身边人的感受。”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暖。看来陈总避着我，真的是有原因的，不是故意冷落我。
离开华南集团大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三十层的写字楼，是我工作了十年的地方。从明天开始，我就和这里没有任何关系了。
回到租住的单身公寓，我把老张给的牛皮纸袋放在桌上，却一直没有打开。
这间40平米的小房子，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家。墙上贴着我和陈总的合影，书架上放着他送给我的书，茶几上的茶叶是他从杭州带回来的西湖龙井。
看着这些，我的心情很复杂。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回老家发展了。这十年的一切，都将成为回忆。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我要回去了。
“小军啊，在外面这么多年辛苦了。”妈妈的声音里带着心疼，“家里都给你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就回去。妈，我攒了些钱，打算在县里开个小公司。”
“好好好，只要你回来就行。”爸爸在电话里说，“外面再好，也不如在家里踏实。”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这十年来，我一直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把陈总当成最亲的人。现在要离开了，心里空落落的。
晚饭都没心情吃，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想起第一天来公司时陈总的笑容，想起无数个深夜陪他加班的时光，想起他生病时我在医院守护的那些日子...
这些回忆太珍贵了，珍贵到让我舍不得离开。
可是现在，陈总明显不想见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夜深了，我终于下定决心打开那个牛皮纸袋。不管里面是什么，都算是对这十年的一个交代吧。
03
纸袋不重，但拿在手里却有种莫名的分量感。我小心地打开封口，里面果然是个相框。
这是一张我和陈总的合影，去年公司年会上拍的。照片里，他搭着我的肩膀，两人都笑得很开心。那时候的我们，还是最信任的搭档。
看着照片，我的眼睛湿润了。不管现在怎么样，至少曾经我们是真的很亲近的。
正准备把相框收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背面好像夹着什么东西。轻轻一抽，是一张小纸条。
上面是陈总的笔迹，字体有些潦草，显然写得很匆忙：
“地下室，A区23号柜。深夜去，小心别被人发现。相信老张，其他人都不要信。”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了。这是什么意思？
华南集团的地下二层有个储物间，分成A、B、C三个区域，主要存放重要文件和物品。作为陈总的贴身警卫，我当然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但从来没有单独进去过。
陈总为什么要让我去A区23号柜？那里面有什么？
而且，“相信老张，其他人都不要信”这句话更让我困惑。难道公司里真的有什么问题？
我想起林副总刚才说的话，还有小刘提到的董事会分歧。难道陈总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所以才故意疏远我？
这个念头让我坐立不安。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误会陈总了。他避着我，不是因为薄情，而是为了保护我！
可是，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陈总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要用这种神秘的方式？
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要不要现在就去？
想了想，我决定再等等。深夜去比较安全，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这件事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午夜时分，我再次来到了华南集团大楼。
作为前保镖，我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避开值班保安和监控探头，我顺利进入了地下二层。
储物间很大，A区在最里面的位置。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地寻找着23号柜。
找到了！出乎意料的是，柜子竟然没有上锁。
我的手有些发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柜门。
里面有个文件袋，不厚，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小心地取出来，发现上面贴着一张便条：“小军亲启”，字迹正是陈总的。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陈总如此神秘地留给我？
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我打开了文件袋。
里面的内容让我彻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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