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玉藻》有云:“衣正色,裳间色。”
古人对衣着的重视远超蔽体保暖,衣物被视为人之“精、气、神”的外延,是个人气场的直接载体。尤其是贴身旧衣,常年与肌肤相亲,浸染了主人的气息、汗水乃至运势,早已从寻常布料化为半通灵性的“第二层皮肤”。
然而在现代社会,这些古老的讲究早已被遗忘。人们信奉断舍离,将旧物视为累赘,随意丢弃或赠与他人,殊不知可能因此破财。
开服装厂的林涛就是典型案例,他的经历为所有人敲响警钟。
01. 善意赠衣,埋下祸根
林涛是个务实的人,从不信鬼神之说。他靠双手从小裁缝铺做到拥有几十名工人的服装加工厂,日子红红火火。他对亲戚大方,尤其是乡下的表弟陈桂来城里找工作时,妻子看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衫,便提议将林涛闲置的品牌衣物赠予他。
林涛觉得有理,整理出两大包从羊毛衫、夹克到牛仔裤的四季衣物。陈桂激动得脸红,林涛笑着塞给他:“都是自家兄弟,拿着,以后在城里哥罩着你。”妻子却小声提醒:“贴身旧衣服带着人的气运,不能随便送人。”林涛不以为然:“一件衣服而已,还能把我的财气穿走不成?”
陈桂在城里待了半个月没找到工作,便带着两大包衣服回了乡下。林涛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却不知一场运势转移已悄然开始。
02. 霉运接踵,财运流失
变化从合作五年的老客户开始。那家大型商场每个季度都会从林涛厂里订大批货,是厂里最稳定的大单。可陈桂走后的第二周,对方突然取消订单。林涛亲自上门拜访,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
丢了这张大单,厂里一下空闲了一半。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开始特别容易疲劳,明明晚上睡得挺早,第二天却像没睡醒一样,眼皮发沉,浑身乏力。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他开车回家时,在公交站台的玻璃倒影里,看到副驾上模模糊糊地坐着一个人影,穿着他送给陈桂的驼色夹克。林涛猛地转头,副驾上却空空如也。
坏运气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接踵而至。先是厂里一台关键进口机器无故故障,维修师傅找不到原因,只能等国外寄配件过来,生产线因此停滞一个月,违约金赔了不少。接着,新开发的春季新款被附近另一家工厂推出几乎一模一样的款式,价格低了三成,客户全跑了。林涛气得差点吐血,却查不到任何证据。
短短两个月,服装厂从盈利企业迅速滑向亏损边缘。林涛整个人也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脸色灰败。他的身体越来越差,除了疲劳,还添了畏寒的毛病。晚上睡觉,他开始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总梦到自己走在一个陌生又破败的村子里,村里的人都穿着他的旧衣服,用贪婪又渴望的眼神盯着他身上唯一一件新衣服,然后伸出干枯的手拉扯他的衣服……每次,他都是在被扒光衣服的瞬间,从极度的寒冷和恐惧中惊醒,醒来后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妻子看着他日渐憔悴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哭着说:“自从你把那些衣服给了陈桂,咱们家就没一件顺心事!这太邪门了!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财运也送出去了?”
03. 真相大白,气运被夺
妻子的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林涛一直以来用“唯物主义”筑起的坚固外壳。他想起倒影里的人影,想起梦里那些穿着他旧衣服的村民,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恐惧牢牢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决定给表弟陈桂打电话,问问那些衣服的处理情况。电话接通后,陈桂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甚至带着几分喜悦:“哥,正想给你打电话报喜呢!我前阵子手气好,跟村里人打牌赢了点钱,就琢磨着做了点小买卖,没想到还真成了!现在日子好过多了!”
林涛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旁敲侧击地问起那些衣服。陈桂哈哈大笑:“哥,你那些衣服可真是宝贝!我穿上之后,人感觉精神多了,运气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你给的实在太多了,我一个人也穿不过来。我们村里穷,好些人家里孩子多,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就寻思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就把剩下的都分给了村里的乡亲们。现在我们村,好多人都穿着你给的衣服呢!大家伙儿都念着你的好,说你是活菩萨!”
林涛握着电话,手脚冰凉。他终于明白了,梦里的那个村子,那些穿着他旧衣服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一两件衣服,而是他一整个衣柜的“气运”,被分散给了一整个村子的人!难怪他的运气会流失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04. 风水师解密,旧衣处理有讲究
妻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姓氏:“城南,柳巷,杨师傅。”妻子红着眼睛说:“这是一个远房姨婆介绍的,说这位杨师傅是个盲人,但看风水运势一看一个准。不管你信不信,咱们去试试吧,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柳巷深处,有一家没有招牌的茶馆。林涛和妻子走进去时,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眼睛上蒙着黑布的老者正坐在八仙桌旁品茶。他面前摆着一根磨得油光的竹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头微微转向门口的方向:“来了?”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
林涛走上前,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被称作“杨师傅”的盲眼老者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直到林涛说完,茶馆里陷入了一片死寂。过了许久,杨师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痴儿,痴儿啊。你可知,衣者,‘依’也。乃人之精神气血所依附之物。新衣加身,是为你添一分气。旧衣离体,尤其是伴你多年的旧衣,早已与你的命数气运盘根错节,宛如一体。它上面沾染了你的悲欢,记录了你的起落,更储存了你的财气和福报。”
“你将其赠人,看似是行善,实则是为你自己的气运,开了一道永远也关不上的闸门。受赠之人,若命数比你弱,便会无知无觉地,从这道闸门里,汲取你的气运,以补自身之缺。你送的不是一人,而是一村。一村人的缺失,都来补你一个人的气运。你的财路,如何能不断?”
林涛听得冷汗涔涔,终于彻底相信了。他站起身,对着杨师傅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师!求您救我!我不想就这么完了!我该怎么办?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杨师傅用竹杖轻轻敲了敲地面:“咚。”声音清脆,仿佛敲在了命运的节点上。“莫急。事已至此,唯有破局。想要守住你剩下的财气,甚至让流失的气运失而复得,需用对法门。这处理旧衣物,自古就有三种规矩,一步都不能错。”
林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追问:“请大师赐教!这第一种方法,到底是什么?”杨师傅放下茶杯,蒙着黑布的脸转向他,神情变得无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