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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女博士丧失于雪山深处,父母态度:不认领,就让她死在那吧

时间:2025-09-28 08:18:16 来源:罪案洞察者 作者:罪案洞察者

“国栋!你跟他说!这事儿咱们管不了!”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尖利又急促。

穿着制服的年轻民警张远把话筒拿远了一些,听筒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他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再次开口:“叔叔,我们是….”

“不用说了。” 一个沙哑的男声打断了他,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砸在地上,闷得让人心口发慌,“警察同志,你听我老婆的。这事,我们不管。”

“可那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张远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久到张远以为他们已经挂了。

“是亲生的,” 男人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所以,才更不能管。”

“嘟…嘟…嘟…”

忙音响起,张远愣愣地举着话筒,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01

北风卷着雪粒子,像一把把沙子,抽打在西麓派出所的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所长办公室里,暖气开得很足,但气氛比外面的天还冷。

年轻的民警张远放下电话,双手撑着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刚刚拨通了在雪山失踪的女博士林薇家里的电话,可结果……

张远是本地人,从小在这片山脚下长大,见过淳朴的山民,也见过不讲理的泼皮,可就是没见过这么对待亲生女儿的。

搜救队在昆兰山脉海拔四千多米的冰川裂缝里找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冻成了一座冰雕,脸上还保持着朝向山顶的姿势。

她身上那件红色的冲锋衣,是暴风雪里唯一的颜色,也是指引搜救队找到她的最后信标。

队长老李说,找到的时候,所有人都脱帽默哀。一个三十岁的女博士,把命交代给了她研究了一辈子的雪山。

可她的父母,却连她的遗体都不愿意来认领。

“小张,怎么样了?” 所长老王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泡着浓茶的搪瓷缸子。

张远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老王把缸子放到他桌上,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叹了口气:“看你这脸色,就知道不顺利。”

“何止是不顺利,” 张远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狠狠灌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呛得他直咳嗽,“所长,他们说…他们不管。让林博士…就死在山上。”

老王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褶子拧成了一团:“胡闹!这叫什么话!亲生闺女啊!”

“我核对过身份信息,户口本上清清楚楚,林国栋,赵桂兰,户主。女儿,林薇。没错,就是一家人。” 张远把户籍资料从文件夹里抽出来,拍在桌上。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老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比如,关系不好,赌气?”

“我再打一次。” 张远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他知道,再打一百次,结果也是一样。那对父母的态度,不是一时冲动。

“这样,” 老王沉思了片刻,站起身来,“你跑一趟。去他们家,当面锣对面鼓地跟他们说清楚。我就不信了,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他们还能这么六亲不认。”

“好。” 张远立刻站了起来。

林薇的家,在市里一个老旧的家属院。红砖墙,水泥地,楼道里堆满了邻居家的杂物。

张远爬上五楼,找到了门牌号。防盗门是老式的,漆皮都掉了好几块。

里面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然后是猫眼一亮,有人在往外看。

“谁啊?” 一个警惕的女声,沙哑,苍老。

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赵桂兰。

“阿姨您好,我是西麓派出所的民警,我叫张远。关于您女儿林薇的事情,我想跟您和叔叔当面谈谈。” 张远对着猫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里面沉默了。

过了许久,门“咔哒”一声,开了一道缝。

一张蜡黄的脸出现在门后,头发花白,眼神浑浊。赵桂兰比张远想象的还要苍老,看起来足有七十岁,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岁女儿的母亲。

她的目光落在张远的警服上,没什么表情,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电话里已经说清楚了。”

“阿姨,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张远把脚往前挪了半步,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林薇是您的女儿,她现在……她现在躺在冰冷的殡仪馆里,等着家人去接她回家。”

赵桂兰的眼皮跳了一下,但也仅仅是跳了一下。

“她没家了。” 她说着,就要用力关门。

“妈!让他进来吧。”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屋里传来。

赵桂兰回过头,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拉开了门,让张远进了屋。

屋子不大,两室一厅,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款式,但收拾得很干净。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白全家福。

照片上,年轻的林国栋和赵桂兰抱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一脸幸福。

那个小女孩,就是林薇。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身材干瘦,穿着一件灰色的旧毛衣。他就是林国栋。他的背微微佝偻着,两只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指关节粗大。

02

“警察同志,坐吧。” 林国栋指了指对面的小板凳。



张远没坐,他站在客厅中央,目光从那张黑白照片上扫过,最后落回林国栋和赵桂兰的脸上。

“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现在可能心情不好,但有些程序必须要走。” 张远从公文包里拿出死亡确认书和相关文件,放在茶几上。

“林薇的遗体,需要直系亲属签字认领,然后火化。”

赵桂兰看都没看那些文件,转身走进了厨房,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

林国栋拿起桌上的文件,一张一张,看得异常仔细。他的手指划过“死亡原因:低温症,多器官衰竭”那一行字,停顿了很久。

张远以为他会动容,但他没有。

他只是把文件重新叠好,推回到张远面前。

“我们不认。”

还是这三个字。

张远胸口憋着一股火,他尽量压着:“为什么?你们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她是你们的女儿,不是仇人。”

“警察同志,” 林国栋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直视着张远,“有些事,你不懂。这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现在已经不是家事了!” 张远的声音抬高了八度,“她是一个公民,在执行科考任务时牺牲!她是英雄!你们这样对她,不觉得愧疚吗?”

“英雄?” 林国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她算什么英雄。她就是个……自私鬼。”

“你胡说!” 张远脱口而出。

他去过林薇的单身宿舍,很小,很乱。桌上、床上、地上,堆满了各种地质学的书籍和文献资料,很多都是外文原版。

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昆兰山脉地质构造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密密麻麻的标记。

她的导师,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提起她时,眼眶都红了。

“薇薇这孩子,是为地质学而生的。她太拼了,太拼了啊……她这次去昆兰山,是为了验证一个关于冰川退缩的新理论,如果成功了,对我国的冰川研究,是巨大的贡献。”

老教授说,出事前一天,林薇还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里面附上了最新的勘测数据,邮件的最后写着:

“老师,我好像…摸到那扇门了。”

她的同事说,林薇是所里最能吃苦的。为了一个数据,她可以在野外一待就是一个月。吃的都是压缩饼干,住的都是帐篷。一个女孩子,比男人还能扛。

“林博士人很好的,话不多,但谁有困难她都愿意帮忙。她就是太专注了,一聊起她的研究,眼睛里都放光。”

“她把所有的钱,要么买了书和设备,要么就寄回家了。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这样一个把生命和热血都献给事业的人,在自己父亲的口中,却成了“自私鬼”?

张远不信。

“叔叔,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误会?” 林国栋冷笑一声,“我们养了她三十年,能有什么误会。”

他站起身,走到阳台,从一个破旧的铁盒子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警察同志,你走吧。我们的态度很明确。不认,不领,不办后事。她死在山上,是她自己的选择,跟我们没关系。”

“你们!”

“国栋,跟他废什么话!” 赵桂兰从厨房里冲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她指着张远,声音尖锐,“你赶紧走!再不走我报警了!我们家不欢迎你!”



张远看着眼前这两个老人。一个麻木,一个激动,但核心的态度,却像铁板一块。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好,我走。” 张远收起桌上的文件,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但是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我管定了。”

他转身拉开门,正要走出去,身后传来林国栋飘忽的声音。

“随你。反正……我们对得起她了。”

张远站在楼道里,北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灌进来,他却觉得,比屋里暖和多了。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所长老王的电话。

“所长,情况不对。很不对。我要申请,调查林薇的社会关系和家庭背景。这里面,肯定有事。”

03

林薇父母拒绝认领女儿遗体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院子。

张远第二天再来的时候,是以社区民警走访的名义。

他没去敲林国栋家的门,而是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跟一群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聊了起来。

“张警官,你是为了老林家的事来的吧?” 住在对门的王大妈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嗓门。

张远点了点头:“嗯,来了解一下情况。”

“哎呦!那两口子,真是作孽啊!” 王大妈一拍大腿,引得周围的人都凑了过来。

“是啊是啊,薇薇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摊上这么一对爹妈!”

“我从小看着薇薇长大的,那孩子,打小就懂事,学习又好,年年拿第一。是我们这院里所有孩子的榜样。”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退休教师李老师傅推了推眼镜。

在邻居们的口中,张远拼凑出了一个“别人家的孩子”——林薇。

她从小品学兼优,是院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又一路读到博士的。她不爱说话,总是安安静-静的,看到院里的长辈,都会主动问好。工作后,每次回家,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断过,不是给父母买的补品,就是给邻居小孩带的零食。

“多孝顺的孩子啊。” 王大妈感慨道,“她妈赵桂兰有风湿,一到阴雨天腿就疼。薇薇专门从国外给她买药,还托人带回来一个理疗仪,我亲眼看见的。”

“还有老林,就好喝两口。薇薇每次回来,都给他带好酒。可老林两口子呢,对孩子总是不冷不热的。薇薇在外面拿了什么奖,上了电视,我们都替她高兴,她爸妈倒跟没事人一样。”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旁边一个正在织毛衣的刘阿姨插嘴道,“就今年春天,大概三四月份的时候,我半夜起夜,听见他们家吵架。”

这个信息,让张远精神一振。

“吵得很凶吗?”

“那可不!” 刘阿姨压低了声音,“我们这老楼,隔音差。我听见赵桂兰在尖叫,骂薇薇‘没良心’、‘白眼狼’。还听见摔东西的声音。”



“老林呢?林叔叔说什么了?”

“老林就吼了一句,‘你给我滚!’。那声音,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我就看见薇薇眼睛红红的,拖着个箱子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那之后,你们见过林薇跟她父母联系吗?” 张远追问。

“没见过。” 众人纷纷摇头。

王大妈叹了口气:“不过,有一次我碰到赵桂兰,就劝了她一句,说孩子嘛,哪有不跟父母吵架的,别往心里去。你猜她怎么说?”

王大妈学着赵桂兰的口气,撇着嘴说:“‘她没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说完扭头就走了,我呸,那是什么态度!”

“都是我的错……” 张远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句话。

这显然是一句气话,但背后隐藏的,却是更深的矛盾。一场激烈的争吵,导致了母女关系的彻底破裂。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个母亲骂女儿是“白眼狼”,又能让一个父亲把女儿赶出家门?

04

“女博士命丧雪山,父母拒绝认尸:就让她死在那吧!”

不知是哪个媒体,率先捅出了这个新闻。标题起得耸人听闻,极具冲击力。

短短半天时间,这条新闻就冲上了各大网络平台的热搜榜首。

评论区里,炸开了锅。

“我靠!这是亲生父母吗?简直是禽兽!”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林薇博士太可怜了!”

“强烈要求人肉这对冷血的父母,让他们接受全社会的审判!”

“楼上的冷静点,别网暴。但说实话,这事儿太挑战我的三观了。”

“有没有可能另有隐情?但不管什么隐情,也不能连女儿的尸体都不认啊!”

网络上的舆论,像洪水猛兽,瞬间将林国栋和赵桂兰淹没。

他们的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单位(虽然早已退休),都被愤怒的网友扒得一干二净。

家属院门口,开始出现一些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举着手机开直播的网红。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试图撬开林家的大门,挖出第一手猛料。

林国栋和赵桂兰彻底把自己锁在了家里,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有义愤填膺的市民要求警方介入,严惩这对“不配为人父母”的夫妻。也有法律人士打来电话,从法律和道德层面分析,父母是否有权拒绝认领子女遗体。

整个西麓派出所,都陷入了一场舆论的风暴之中。

“小张,压力大不大?” 所长老王递给张远一根烟。

张远摆了摆手,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所长,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舆论。” 张远说,“我担心的是,舆论会把真相彻底掩盖掉。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是父母冷血无情,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对劲。”

“哦?” 老王来了兴趣,“说说你的看法。”

“太绝对了。” 张远说,“根据邻居们的说法,林薇从小优秀又孝顺,父母虽然对她不冷不热,但也把她供到了博士。这说明,在今年春天那场争吵之前,这个家庭的运转,基本是正常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能让三十年的养育之恩,一夜之间变成血海深仇?”

张远在白板上,画了一个关系图。

林薇,指向父母,是一个“?”。

父母,指向林薇,也是一个“?”。

“这个问号,就是问题的关键。” 张远用红笔在问号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现在网上的舆论,只会让林国栋和赵桂兰更加封闭,我们想从他们嘴里知道真相,就更难了。”

老王点了点头,深吸一口烟:“你说得有道理。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僵着。”

“解铃还须系铃人。” 张远说,“林国栋夫妇不开口,我们就找能让他们开口的人。”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户籍资料。

“林薇有个表哥,叫赵建军。是她母亲赵桂兰娘家唯一的亲戚了。我查过了,他在邻市做点小生意,跟林薇家一直有走动。或许,他能知道点什么。”

“好!我马上派人联系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协警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王所,张哥,楼下……楼下来了个人,说是林薇的表哥!”

05

来人叫赵建军,四十岁出头,身材敦实,皮肤黝黑,一脸风尘仆仆。

他一进办公室,看见张远,二话不说,一个劲儿地鞠躬道歉。

“警察同志,对不住,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在外地跑生意,昨天才看到新闻,吓得我魂儿都没了,连夜就赶回来了。”

他的眼圈是红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看得出来是真伤心。

“你先坐,喝口水。” 张远给他倒了杯水,“你就是赵建军?”

“是是是,我是薇薇的表哥。” 赵建军接过水杯,手都在抖,“警察同志,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吗?我姑父姑妈,他们真的……”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张远把情况简单跟他介绍了一遍。

赵建军听完,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咬着牙说:“糊涂!他们怎么能这么糊涂啊!”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吗?” 张远紧盯着他,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线索。

赵建军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事……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警察同志,你相信我,我姑父姑妈,他们不是坏人。薇薇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比谁都疼她。”

“疼她?疼她会连她的遗体都不认?” 张远反问。

“这里面有误会,有天大的误会!” 赵建军急切地说,“警察同志,你让我去劝劝他们!我是他们唯一的亲戚了,我的话,他们兴许能听进去一点。”

张远和所长老王对视了一眼。

这也是他们原本的计划。

“好。” 张远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家属院门口,记者和看热闹的人比昨天更多了。

张远和两名同事费了很大劲,才给赵建军开出一条路。

“让一让!让一让!警察办案!”

到了五楼,赵建军站在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起手,重重地敲了下去。

“姑父!姑妈!开门!我是建军啊!”

里面没动静。

“姑父!我知道你们在家!你们把门打开,听我跟你们说几句!薇薇已经没了,你们不能再这样了啊!”

他一边喊,一边拍门,拍得“砰砰”作响。

楼道里,邻居家的门都开了一条缝,一颗颗脑袋探出来,悄悄地看着。

“你们再不开门,我就撞了啊!” 赵建军喊得声嘶力竭。

门里,终于传来林国栋沙哑的声音。

“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

“姑父!那是我妹妹!亲妹妹!她死了,我不能不管!” 赵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你们到底为什么啊?就算薇薇做错了天大的事,人死债消,你们就不能去接她回家吗?”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不会再有回应的时候,门缝里,传来林国栋压抑到极致的,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刺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她做的事,不值得我们去接。”

张远带着失魂落魄的赵建军回到所里。所长老王告诉他,上级已经批准,可以进入林薇在市里的单身宿舍,整理她的遗物,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张远和同事们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希望能找到一些日记、信件之类的东西。

“张哥,你看这是什么?” 一个年轻的协警从床底下的一个铁盒子里,翻出了一台粉色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的款式很旧了,外壳上还贴着一张卡通贴纸,已经磨得看不清图案。

“开机看看。” 张远说。

电脑顺利开机,但桌面很干净,只有几个专业软件的图标。

“看样子没什么东西。” 协警有些失望。

张远拿过鼠标,随意点开了几个文件夹,里面都是一些地质勘测的资料和数据。

就在他准备关机的时候,鼠标无意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中了一个被隐藏的文本文档。

张远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双击点开。

一个密码输入框,弹了出来。

“还加密了……” 张远皱起了眉。

他试着输入了林薇的生日,错误。

“怎么办?张哥?”

张远盯着那个密码框,沉思了片刻。他想起了邻居提到的那场争吵,想起了赵建军说的“天大的误会”。

他让同事把林薇的个人资料调出来,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号。

“试试这个,十年前的今天。” 张远报出了一串日期。

同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照做了。

密码输入。

回车。

“咔。”

密码正确,文档被打开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凑了过来,盯着屏幕。

"十年了,我每天都在想着那个晚上..."

看到到这里,张远跟同事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随着文档的下滑,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张远浑身颤抖拿着手机,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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