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九十万？"李诚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九十万。"张强把黑色袋子推向前，"你救了我妻子和孩子，这是我应该给的。"
李诚看着那个普通的黑色袋子，里面除了钱，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微微反光。他伸手去推袋子，却不料碰到了底部硬硬的东西。
01
李诚骑着电动车穿行在城市的午后阳光里。车后的保温箱里装着三份外卖，都是附近小区的订单。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两点四十二分，还有十八分钟就能送完。
"喂，你的外卖什么时候到？"手机响了。
"马上，最多五分钟。"李诚停在红绿灯前回答。
"你们说的五分钟都是半小时，我都饿死了。"对方挂断了电话。
李诚摇摇头，继续等红灯。他已经做了五年外卖员，什么样的顾客都遇到过。绿灯亮了，他骑车通过路口，拐进了梧桐小区。
第一单送到三号楼，是一份牛肉面。开门的是个穿睡衣的中年女人。
"怎么这么慢？"女人接过外卖。
"路上堵车了，不好意思。"
"下次快点。"女人关上了门。
李诚下楼继续送第二单。是七号楼的一份炸鸡，顾客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谢谢师傅。"年轻人很客气。
"不客气。"李诚笑了笑。
最后一单在十二号楼，订的是两份盖浇饭。开门的是个老大爷。
"师傅辛苦了，这么热的天。"老大爷接过外卖。
"应该的。"李诚说。
"等等。"老大爷转身进屋，拿出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吧。"
"谢谢大爷。"李诚接过水，喝了一口。
三单送完，李诚骑车回到路口准备接下一单。手机又响了，是站点负责人老王打来的。
"李诚，你现在在哪？"
"梧桐小区这边。"
"有个急单，金桂园的，你去取一下。"
"好的。"
李诚掉头向金桂园方向骑去。金桂园离这里有两公里，需要经过三个路口。第一个路口又是红灯，他停下来等。
旁边停着一辆出租车，司机在打电话。
"什么？又涨价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司机声音很大。
李诚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前方的红绿灯。他想起家里的妻子，她的病又严重了一些，昨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需要用更贵的药。
绿灯亮了，李诚继续前进。第二个路口还是红灯，他再次停下。这时候，他看到路边有个老人拄着拐杖，正准备过马路。
老人走得很慢，红灯快要亮了。一辆电动三轮车飞快地冲过来，眼看就要撞到老人。
李诚赶紧下车，跑过去扶住老人。
"大爷，小心点。"
"谢谢小伙子。"老人说。
李诚扶着老人慢慢过了马路，回到车边时，绿灯已经变成红灯了。他只能继续等。
手机响了，是刚才那个急单的顾客。
"我的外卖呢？都过了预定时间了。"
"马上就到，路上有点堵。"李诚说。
"你们就会找借口。"对方挂了电话。
李诚叹了口气，看着手机上的差评威胁。他知道如果被投诉，可能要扣钱，但他不后悔刚才帮助老人。
终于到了金桂园，取了外卖后，李诚看了看地址，是对面的写字楼。他骑车穿过马路，到了楼下。
这是一栋二十层的写字楼，电梯很慢。李诚等了五分钟才上楼。
十六楼，是个广告公司。他按门铃。
"外卖。"
"来了。"里面传来女声。
开门的是个年轻女孩，穿着职业装。
"麻烦了，我们都饿坏了。"女孩接过外卖。
"不麻烦。"李诚说。
02
下楼后，李诚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二十分。他骑车准备回站点，看看还有没有新的订单。
路过一个路口时，他看到前面有人蹲在地上。走近一看，是个孕妇，脸色很苍白，额头上都是汗。
"老婆，你怎么样？"旁边的男人很着急。
"肚子疼得厉害。"孕妇的声音很虚弱。
男人掏出手机打120。
"喂，120吗？我老婆要生了，快来救命。"
"您好，请问具体位置？"
男人报了地址。
"好的，但是现在路上比较堵，救护车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到达。"
"二十分钟？那怎么办？"男人急得快哭了。
李诚停下车，走过去。
"怎么了？"
"我老婆要生了，救护车要二十分钟才能到。"男人看到李诚的外卖车，"师傅，你能送我们去医院吗？附近就有个妇幼保健院。"
李诚看了看痛苦的孕妇，又看了看着急的男人。
"上车吧。"
"谢谢师傅，谢谢。"男人赶紧扶着妻子。
李诚把外卖箱推到一边，让孕妇坐在后座，男人站在车的一边扶着。
"抓紧了，我开快点。"李诚说。
电动车载着三个人，明显比平时重了很多，速度也慢了不少。李诚踩着电门，尽量保持平稳。
"师傅，麻烦你快点，我老婆疼得厉害。"男人说。
"我尽量。"李诚说。
前面是个路口，红灯。李诚停下来。
"还要等多久？"男人问。
"一分钟左右。"李诚看着红绿灯。
孕妇又痛苦地叫了一声，李诚看了看后视镜，她的脸更白了。
"老婆，坚持住。"男人紧紧抓着妻子的手。
红灯还有三十秒。李诚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有车，一咬牙，冲了过去。
"师傅，你闯红灯了。"男人说。
"没事，救人要紧。"李诚说。
第二个路口又是红灯。李诚看了看孕妇，她的情况更糟了，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师傅，求你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诚再次冲过了红灯。这次有辆私家车正好过来，差点撞上。私家车司机愤怒地按喇叭，摇下车窗骂人。
"对不起，对不起。"李诚边道歉边继续前进。
第三个路口还是红灯。李诚没有犹豫，直接冲了过去。
妇幼保健院就在前面，李诚加快速度。
"到了，到了。"男人激动地说。
李诚把车停在医院门口，男人赶紧扶着妻子下车。
"谢谢师傅，真的谢谢。"
"快进去吧。"李诚说。
03
男人扶着孕妇进了医院。李诚看着他们的背影，松了口气。他掏出手机，发现错过了两个电话，都是站点打来的。
他赶紧回拨。
"李诚，你怎么这么久没接电话？"老王问。
"刚才送了个急诊，手机没听到。"
"行，你现在回来吧，还有几单要送。"
"好的。"
李诚骑车回站点。路上他想起刚才闯红灯的事，有点担心会不会被拍到。但想到那个孕妇痛苦的样子，他觉得即使被罚也值得。
回到站点，老王给了他两个新订单。
"赶紧送，都是老顾客。"
"知道了。"
李诚拿着订单，重新开始工作。这两单都在附近，很快就送完了。
回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多，正是晚餐的高峰期。李诚连续接了四个订单，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回到家，妻子已经做好了晚饭。
"今天怎么样？"妻子问。
"还行，就是中午遇到个急事。"李诚说。
"什么急事？"
"一个孕妇要生了，我送她去医院，闯了几个红灯。"
妻子停下手中的活。
"会不会被罚？"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李诚其实心里也没底。
"你这个人就是心太软。"妻子说。
"救人要紧嘛。"
"你自己也要小心，我们家还需要你。"妻子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李诚点点头。
吃完饭，李诚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的事。他想象着那个孕妇现在应该平安生下孩子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第二天早上，李诚照常去站点上班。老王分配了今天的任务区域，李诚拿着订单出发了。
上午很顺利，送了六单，没有遇到任何问题。中午休息时，他去附近的快餐店吃了碗面条。
下午继续送餐。第一单是个写字楼的白领午餐，第二单是个小区的奶茶。都很顺利。
第三单有点远，在城东的一个新小区。李诚骑车过去，路上经过昨天救孕妇的那个路口。
他不由得想起昨天的事，希望那对夫妇现在都好。
到了目的地，是个高档小区。保安很严格，要登记身份证。
"送外卖的。"李诚说。
"几号楼？"
"十八号楼。"
保安登记后放行。李诚找到十八号楼，按了门铃。
"外卖。"
"马上下来。"
等了五分钟，下来个穿运动服的年轻人。
"谢谢师傅。"
"不客气。"
送完这单，李诚准备回去。经过小区门口时，保安叫住了他。
"师傅，刚才有人找你。"
"找我？谁？"
"一个男的，说认识你，让我给你这个。"保安递给他一张纸条。
李诚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行字：谢谢你救了我妻子，想当面感谢你。
他想起昨天的事，这应该是那个孕妇的丈夫。
李诚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喂，您好。"
"是昨天送我老婆去医院的师傅吗？"
"是我。"
"太好了，我一直想找到你。我是张强，昨天真的太感谢你了。"
"不用客气，都平安就好。"
"师傅，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当面谢谢你。"
"我还在送餐，要到晚上才下班。"
"那晚上可以吗？我请你吃饭。"
"不用那么麻烦。"
"一定要的，你救了我妻子和孩子的命。"
李诚想了想。
"好吧，晚上八点，我在金桂园门口的那个面馆。"
"好，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李诚继续送餐。一下午又送了五单，到了晚上八点准时下班。
他骑车到了约定的面馆，张强已经在等了。
"李师傅。"张强站起来。
"你好。"李诚坐下。
"我老婆和孩子都很好，医生说多亏送得及时。"张强说。
"那就好。"
"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
"举手之劳。"
张强点了菜，两人边吃边聊。
"李师傅做外卖多久了？"
"五年了。"
"辛苦吧？"
"还行，习惯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和老婆。"
"孩子呢？"
"还没有。"李诚说。
张强点点头，没再问。吃完饭，张强坚持要结账。
"李师傅，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以后有事也好找你。"
李诚给了他电话号码。
"那我先走了，明天还要早起。"
"好，路上小心。"
04
回到家，妻子问起今天的事。
"就是昨天那个孕妇的老公，请我吃了顿饭。"
"人家有心。"
"是啊。"
第三天一早，李诚正准备出门上班，快递员送来一个信封。
"李诚的挂号信。"
李诚接过信封，看到是交警大队寄来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打开信封。
里面是一张违章通知单。前天闯红灯的事被拍到了，一共扣6分罚款六百。
李诚拿着罚单愣住了。六百块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三天的收入。更重要的是扣了6分，他的驾照总共十二分，现在只剩三分了。
如果再有违章，驾照就会被吊销，那他就不能继续做外卖员了。
妻子看到罚单，脸色也变了。
"怎么扣这么多分？"
"三个红灯，扣6分。"
"六百块钱。"妻子坐在床上。
"我去想办法。"李诚说。
"算了，钱的事好解决，就是分数太多了。"
"我以后小心点。"
李诚带着沉重的心情去上班。站点里几个同事已经知道了这事。
"李诚，听说你被罚了？"小刘问。
"是啊，六百块。"
"为了救人，值了。"老张说。
"关键是扣分太多。"
"确实，以后得更小心。"
李诚点点头，拿着今天的订单出门了。
一整天他都心情沉重，送餐时格外小心，每个红绿灯都严格遵守。
下午四点多，手机响了。是张强打来的。
"李师傅，你在哪？"
"在送餐。"
"方便见个面吗？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电话里不方便说，你能到梧桐小区门口吗？"
李诚想了想。
"好，我现在过去。"
二十分钟后，李诚到了梧桐小区门口。张强已经在等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李师傅。"张强走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
"我们到那边说。"张强指向一个僻静的角落。
两人走到墙角，张强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
"李师傅，我听说你因为送我老婆被罚款了？"
李诚一愣。
"你怎么知道？"
"我有朋友在交警队，帮我查了一下。"张强的表情很严肃，"三个红灯，扣6分，罚款六百。"
"是的。"
"李师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张强把黑色袋子递过来。
"什么？"
"你救了我妻子和孩子，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是九十万，你拿着。"
李诚震惊地看着张强。
"九十万？"
"对，九十万。"张强把袋子推向前，"一是赔偿你的损失，二是感谢你救命之恩。"
"不行，这太多了。"李诚连连摆手。
"不多，你救了两条命。"
"我不能要这么多钱。"
"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心里过不去。"
李诚看着那个黑色袋子，心里五味杂陈。九十万对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足够解决所有的困难。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师傅，你就当帮我个忙，收下吧。"张强坚持着。
李诚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推袋子。
"我真的不能要。"
他的手碰到袋子底部，感觉里面除了钱，还有硬硬的东西。
"这里面还有什么？"
张强的脸色变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钱。"
但李诚已经察觉到异样，他把袋子拿起来，倒出里面的东西。
除了一沓沓的现金，还有一份文件和一张照片。
李诚拿起照片，顿时呆住了......
猜你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