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谈古论今
这里是谈古论今。当我们谈论'作家'这个词时,是否还保留着对文学纯粹的敬畏?
如今的作家不'作'了,开始'做'了。这里的'作'是创作的作,而'做'却是做作的做。从建纪念馆到开研讨会,从争头衔到造大师人设,当代文坛正上演着一场场荒诞剧。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杜甫在漏风草堂写下这句时,或许正裹着单衣瑟瑟发抖。那时的文人,穷得只剩风骨:屈原投江明志,司马迁受刑著史,曹雪芹'举家食粥'仍笔耕不辍。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何为'文人风骨'。
反观当下:贾平凹2019年文学艺术馆开馆耗资过亿,陈忠实文学馆生前亲自参与设计。全国已建成的在世作家纪念馆超30座,'生前身后名'的急切,暴露了怎样的创作焦虑?
昔日文学沙龙,茶水瓜子间为一词争得面红耳赤;今日研讨会,200页新书配40位专家,论文集厚度超越原著。'当代最伟大现实主义力作'、'填补中国文学空白'等夸赞背后,是经费的流向还是文学的堕落?
更讽刺的是头衔的泛滥:中国作协会员从1980年代400余人增至1.2万,某省作协主席名片印23个职务。当'著作等身'变成'钱等身',文学的本质何在?
莫言获诺奖12年后老家才建朴素文学馆,而某些三流作家纪念馆豪华程度远超之。这组数据,戳破了多少'大师'的泡沫?
某作家纪念馆陈列用过的牙刷、拖鞋,让人不禁发问:是否要供奉指甲剪供后人研究?当梁晓声感叹'现在的作家有生存焦虑'时,这种焦虑是否已异化为对名利的病态追逐?
真正的纪念馆在读者心中:司马迁无馆,但《史记》永存;曹雪芹无会,但红学兴盛;路遥无头衔,但孙少平活在亿万人心里。
少做作,多创作。时间只会记住作品,不会记住作秀;石碑会风化,研讨会会散场,头衔会过时,唯有读者口碑永恒。
当作家急着为自己立碑时,读者已在用脚投票。或许我们该问:是文学死了,还是文人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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