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宇手握报告单,声音颤抖,满是难以置信。
凌晨三点,市第一医院急诊科内,张秀兰被紧急送来。
她下身疼痛出血多日,养老院护工却敷衍拖延。
有着二十多年临床经验的陈宇,在初步检查时就察觉异样,老人身上多处不明淤青擦伤,不似意外所致。
随着全面检查推进,更惊人的情况浮出水面,血液中有不明药物,妇科检查显示有长期反复外伤痕迹。
陈宇当机立断,安排更详细检查与 DNA 检测,并决定报警。
二十多年的行医生涯里,他见过无数病例,却从未遭遇如此状况。
每一个检查结果都像一颗重磅炸弹,不断冲击着他的认知。
01
三个月前,春日的一个午后,张秀兰坐在儿子张涛的车里,望着窗外那栋崭新的建筑。
“妈,夕阳红养老院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养老地方了。”张涛握着母亲的手说,“您看这环境多好,花园式的,还有专业的医护团队。”
张秀兰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退休前她是市第二小学的数学老师,教了一辈子书,如今却要住进养老院。不是儿子不孝顺,实在是张涛夫妻工作太忙,经常出差,家里没人照顾她。
“张老师,久仰久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满脸堆笑,“我是院长李强,听说您要入住我们这儿,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李强四十多岁,体型偏胖,说话时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热情地介绍着养老院的各项设施:“我们这儿有 150 个床位,配备了专业的医护人员,还有康复理疗室、阅览室、棋牌室……”
“最重要的是,我们这儿的护工都经过专业培训,对老人特别有耐心。”李强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照顾张老师。”
参观过程中,张秀兰看到其他住在这里的老人精神状态都不错,有的在花园里散步,有的在活动室下棋聊天。护工们看起来也挺和善,见到他们都会主动打招呼。
“妈,您觉得咋样?”张涛问道。
“挺好的。”张秀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不想家是假的,但她也不想成为儿子的负担。
办理入住手续时,李强亲自陪同,嘴像抹了蜜:“张老师,您的房间我特意安排在一楼最里面的那间,那里安静,不会被打扰。房间朝南,采光好,还能看到小花园。”
护工小赵帮忙搬行李,一路上介绍着生活作息:“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吃早饭,上午有晨练,下午可以参加各种活动……”
房间不大,但设施齐全。床铺干净整洁,还摆着几盆花。张秀兰坐在床边,看着儿子为她整理衣物,眼泪差点掉下来。
“妈,我每周都会来看您的。”张涛安慰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工作忙,别老往这儿跑。”张秀兰摆摆手,“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
送走儿子后,张秀兰独自坐在房间里,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隔壁房间住着一个叫王淑芬的老太太,七十多岁了,儿女都在外地工作。
“张老师,您别难过。”王淑芬敲门进来,“刚开始谁都不适应,过几天就好了。这儿的护工小张人很好,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小张是夜班护工,二十出头,看起来挺机灵。晚上查房时,她会进来问候,帮忙调调室温啥的。
“王奶奶说您是老师?”小张笑着说,“我最敬佩老师了。我妈也是老师,从小就教育我要尊敬师长。”
张秀兰心里暖了一些。看来这儿的人确实不错,或许真能在这儿安度晚年。
第一个星期过得还算平静。张秀兰慢慢熟悉了这里的生活节奏,参加了几次集体活动,认识了一些新朋友。食堂的饭菜还可以,虽然比不上家里的味道,但营养搭配挺合理。
但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每天晚上十点以后,走廊里就变得特别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偶尔会听到从楼上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搬重物。
有一次她半夜起来上厕所,透过门缝看到小张在走廊里和一个陌生男人低声交谈。那个男人她从来没见过,不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可能是修东西的工人吧。”张秀兰这样安慰自己,“晚上修东西不会影响老人休息。”
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02
入住一个月后,张秀兰开始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原本她是个很健谈的人,在教师岗位上工作了几十年,见谁都有话说。可现在,她变得越来越沉默,总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
“张老师,今天的书法课您咋没去?”同楼的赵奶奶关心地问。
“身体有点不舒服。”张秀兰敷衍地回答。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哪儿不舒服,就是感觉浑身没力气,食欲也不好。夜里经常失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更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好像出了问题。有时候刚吃了药,转眼就忘了吃没吃。有时候护工来查房,明明记得是第一次见面,对方却说昨天刚来过。
“妈,您最近咋瘦这么多?”儿子张涛周末来探望时,看到母亲的样子吓了一跳,“是不是这儿的伙食不好?”
“伙食挺好的。”张秀兰勉强笑笑,“可能是年纪大了,胃口不好。”
“那身体呢?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张秀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适应不了新环境。”
她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什么呢?说自己总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说夜里经常做噩梦?说有时候醒来发现房门的锁被动过?
这些都没有证据,说出来只会让儿子担心。
“妈,您要是在这儿住得不开心,就回家住吧。”张涛握着母亲的手说,“大不了我辞职在家照顾您。”
“别瞎说!”张秀兰连忙摇头,“你们年轻人正是事业上升期,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前途。我在这儿挺好的,就是需要时间适应。”
张涛走后,张秀兰独自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夕阳,心情愈发沉重。
晚饭时,她注意到隔壁王淑芬奶奶也没来食堂。问了其他人,都说不知道王奶奶去哪儿了。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吧。”护工小张这样解释。
但张秀兰敲了好几次王奶奶的房门,都没人应答。透过门缝看进去,房间里黑漆漆的,像没人住一样。
“小张,王奶奶是不是出啥事了?”张秀兰找到小张询问。
“王奶奶啊,她儿子把她接走了。”小张随口回答,“说是要转到市里更好的医院治疗。”
“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昨天晚上,您可能睡着了没注意。老人家走的时候还说让我代她跟您道别呢。”
张秀兰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王奶奶平时和她关系很好,如果要转院,不可能不亲自跟她说一声。而且王奶奶的儿女都在外地,怎么可能说来就来?
晚上,她特意留意了一下王奶奶的房间。房间确实空了,但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细节:王奶奶的那盆花还在窗台上,叶子都蔫了。
如果是正常转院,家属应该会把所有东西都带走才对。
这天夜里,张秀兰又失眠了。躺在床上,她总觉得有人在走廊里走动。脚步声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透过门缝往外看,她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从王奶奶的房间里出来,手里好像拖着什么东西。
张秀兰吓得赶紧缩回被子里,心跳得厉害。她想起了王奶奶说过的话:这里的夜班护工小张人很好。
但现在,她开始怀疑这个判断了。
第二天一早,张秀兰故意路过王奶奶的房间,发现房门紧锁着,门上还贴了一张“维修中,请勿打扰”的纸条。
她找到白班护工小李询问:“王奶奶的房间咋在维修?”
“哦,那个房间的水管坏了,要重新装修。”小李回答得很自然,“过几天就会安排新的老人住进去。”
张秀兰点点头,表面上没再多问,但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开始留意养老院里的各种细节。她发现,这里的护工分为白班和夜班两班,白班的护工看起来都很正常,对老人也很和善。但夜班的护工她接触得不多,除了小张,其他几个她都不太熟悉。
还有就是,养老院的后门总是锁着,老人们被告知那里是工作区域,不能随意进入。但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能听到从那个方向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更让她不安的是,她发现自己服用的药物好像和之前在家时不太一样。虽然护工说是根据她的身体情况调整的,但她总觉得吃了这些药后精神变得更加恍惚。
有一天晚上,她故意没有服用睡前药物,而是藏在了枕头底下。果然,半夜时她的头脑格外清醒,听觉也变得很敏锐。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
03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张秀兰躺在床上装睡,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晚上十点半,夜班护工小张按时来查房。
“张老师,该吃药了。”小张轻声说,手里端着一杯水和几颗药片。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能不能不吃?”张秀兰虚弱地说。
“那可不行,医生说了,您这个年纪必须按时服药。”小张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这是为了您的身体健康。”
张秀兰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接过药片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大口水。趁小张不注意的时候,她悄悄把药片吐在了手心里,藏在被子下面。
“好了,您早点休息。”小张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
等脚步声远去后,张秀兰悄悄起身,把那几颗药片藏在了床垫下面。她决定明天找机会看看这些药片到底是什么成分。
夜越来越深,养老院里安静得像座空城。但张秀兰的精神却异常清醒,她能听到很多平时被安眠药掩盖的声音。
十一点左右,走廊里开始有脚步声。不是一个人,听起来像是好几个人在小心翼翼地走动。她透过门缝往外看,隐约看到几个黑影在走廊里穿行。
其中一个黑影在她隔壁的房间门前停了下来,那是王奶奶原来住的房间。黑影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几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张秀兰紧张得手心冒汗,但好奇心驱使她继续观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几个黑影又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似乎抬着什么东西。东西被白布盖着,看不清是什么,但从大小和形状来判断,很像是……
张秀兰不敢继续想下去,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那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抬着那个东西,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楼下。
张秀兰浑身颤抖,她想起了王奶奶突然“转院”的事情,想起了那盆没人照料的花,想起了那张“维修中”的纸条。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但她不敢承认,也不愿相信。
第二天一早,张秀兰强打精神起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她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连端茶杯都拿不稳。
“张老师,您咋了?脸色这么难看?”白班护工小李关心地问。
“可能是昨天夜里着凉了。”张秀兰勉强笑笑。
吃早饭的时候,她注意到餐厅里少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除了王奶奶,还有住在三楼的李爷爷,住在一楼的周奶奶,他们都不见了。
“小李,李爷爷和周奶奶呢?咋好几天没看到他们了?”张秀兰试探性地问。
“他们都转院了。”小李回答得很快,“家属觉得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够好,都送到市里的大医院去了。”
又是转院。张秀兰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这些老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年纪大,身体不好,子女又不在身边。如果他们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恐怕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发现。
想到这里,张秀兰感到一阵恐惧。她意识到,自己也符合这些特征。
当天下午,她找了个借口给儿子打电话。
“妈,您咋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张涛在电话里关切地问。
“我……我想你了。”张秀兰的声音有些颤抖,“涛涛,你能不能这两天来看看我?”
“当然可以,我明天就过去。”张涛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妈,您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张秀兰想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能说什么?说自己怀疑这里的护工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那些消失的老人可能都出了意外?
没有证据,说出来只会让儿子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开始胡思乱想。
“没事,就是想你们了。”张秀兰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
挂掉电话后,她坐在房间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如果他还在世,绝对不会让她住进这种地方。
晚上,小张又来送药了。这次张秀兰没有拒绝,乖乖地把药吃了下去。她不敢再惹起对方的怀疑。
但她留了个心眼,趁小张不注意时,偷偷撕下了药盒上的一小片标签,藏在了内衣里。她想找机会让儿子拿去化验,看看这些药到底是什么成分。
服药后不久,她就感到了强烈的困意。但就在意识模糊之前,她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她想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得像铅块。她想喊叫,但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个人在房间里轻手轻脚地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然后,她感到有人在摸她的身体,冰冷的手掌贴在她的皮肤上。
张秀兰拼命想要反抗,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就像被下了定身术一样。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意识。
04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秀兰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她开始出现各种身体不适的症状,尤其是下身经常感到疼痛和不适。
“小李,我下面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帮我看看医生?”她找到白班护工求助。
“张老师,您这个年纪有点小毛病很正常。”小李不以为然地说,“可能是坐得时间长了,多走动走动就好了。”
“但是真的很疼,而且还有点出血……”
“出血?”小李皱了皱眉头,“您是不是摔着了?还是磕碰到哪里了?”
张秀兰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身体不对劲,仿佛有人趁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要不您先忍忍,我去帮您拿点消炎药。”小李敷衍地说。
消炎药并没有什么用,疼痛反而越来越严重。张秀兰几乎每天夜里都会疼醒,但每次想要起床求助时,都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那些夜班护工给她的药物剂量似乎在逐渐加大,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记忆也变得断断续续。
有时候她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衣被换过,但问护工时,对方总是说她记错了。
“张老师,您昨天夜里尿床了,我们帮您换了干净的衣服。”小张这样解释。
但张秀兰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失禁的问题,而且那些衣服也不像是因为尿湿才换的。
她想给儿子打电话求助,但每次刚拿起电话,就会有护工过来阻止。
“张老师,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能打电话打扰别人。”
“张老师,您儿子正在开会,他说了不要在工作时间打扰他。”
“张老师,电话坏了,正在修理,过两天就好了。”
借口总是层出不穷,但结果都是一样:她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秀兰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她开始出现食欲不振、体重下降、精神恍惚等症状。但更让她恐惧的是,下身的疼痛和异常分泌物越来越严重。
她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的妇科疾病,但护工们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不愿意带她去医院检查。
“张老师,您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很正常。”
“张老师,您这是心理作用,多想点开心的事情就好了。”
“张老师,现在疫情期间医院不好去,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就这样,她的求助被一次次地搪塞过去。
直到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到来。
那天是周五,张秀兰记得很清楚,因为她数着日子等儿子周末来探望。疼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们,送我去医院吧!”她哭着向夜班护工小张求助,“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小张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张老师,您再忍忍,我去找值班医生来看看。”
但值班医生来了之后,只是简单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了句“没发烧,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就走了。
“医生,您仔细检查一下吧!”张秀兰拉着医生的衣服哀求,“我真的很疼,而且下面还有血……”
“老人家,您别紧张。”医生不耐烦地说,“年纪大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医生走后,张秀兰绝望地躺在床上。疼痛如海浪般一阵阵袭来,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痛苦吞噬了。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那是新搬来的老太太,姓陈,八十多岁了,儿女都在国外。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在求救。
张秀兰努力撑起身体,贴在墙壁上仔细聆听。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痛……好痛……”
“救命……有人吗……救救我……”
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张秀兰毛骨悚然。她意识到,陈老太太可能正在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或者说,更严重的痛苦。
她想要起身去敲墙壁,想要回应陈老太太的求救声,但疼痛让她根本无法行动。她只能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绝望哭声,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剧烈疼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疼痛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张秀兰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被火烧一样,每一秒都是折磨。
凌晨两点,她终于忍不住了。
“救命!有人吗?救救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叫,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脚步声急促地响起,小张冲进了房间。
“张老师,您咋了?”
“我疼……我真的好疼……”张秀兰泪流满面,“求求你送我去医院,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小张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值班护士长吗?张秀兰老师情况不太好,可能需要送医院……”
又过了半个小时,护士长匆匆赶到了现场。看到张秀兰的状态后,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马上叫救护车!”她对小张说道,语气异常严厉。
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担架床被推进了房间。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把张秀兰抬上担架,准备送往医院。
在被推出房间的那一刻,张秀兰透过泪眼看到了小张的表情。那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救护车急速驶向市第一医院,张秀兰在车上痛得不断呻吟。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只知道,她终于逃离了那个让她恐惧的地方。至少暂时逃离了。
05
凌晨三点,市第一医院急诊科里灯火通明。
张秀兰被推进急诊室时,值班医生陈宇正在处理另一个病例。看到担架上老人痛苦的样子,他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
“患者什么情况?”陈宇询问随行的护工。
“就是说下面疼,疼了好几天了。”小张紧张地回答,“我们院里的医生看了,说没什么大问题,但她疼得厉害,非要来医院检查。”
陈宇皱了皱眉头。作为一名有着二十多年临床经验的医生,他一眼就看出这个老人的情况不简单。苍白的脸色,痛苦的表情,还有那种绝望中带着恐惧的眼神,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病痛。
“奶奶,您别紧张,我们先做个简单的检查。”陈宇轻声安慰着张秀兰,“您能告诉我具体哪里疼吗?”
“下面……”张秀兰虚弱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疼了好几天了,而且还有血……”
陈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于一个 65 岁的老人来说,下身疼痛并伴有出血,可能涉及多种严重的疾病。
“护士,准备妇科检查。”他对身边的护士说道,然后转向小张,“您是她的家属吗?”
“不是,我是养老院的护工。”小张回答得有些慌张,“她的儿子在外地,我们联系不上。”
陈宇点点头,开始为张秀兰进行初步检查。但就在检查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些异常的情况。
老人的身体上有多处不明原因的淤青和擦伤,特别是在腰部和大腿内侧。这些伤痕看起来不像是意外摔倒造成的,更像是……
陈宇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继续检查,发现的情况越来越令人震惊。
“护士,我需要做一个全身详细检查。”他压低声音说道,“另外,通知一下我们的法医科。”
“法医科?”护士有些疑惑,“这是医疗事故吗?”
“可能比医疗事故更严重。”陈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张,“您先到外面等候吧,我们需要为患者做详细检查。”
小张还想说什么,但被护士礼貌地请出了检查室。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陈宇和他的团队为张秀兰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血液检查、尿液检查、影像学检查、妇科检查……每一项检查的结果都让他们更加震惊。
“这些药物成分是什么?”化验科的技师拿着血液检查报告走进来,“患者血液中有多种不明药物,其中有几种是强效镇静剂。”
陈宇接过报告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有这个妇科检查的结果……”妇科医生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患者的情况很不正常,有明显的外伤痕迹,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而且什么?”陈宇追问。
“而且从伤口的情况来看,这不是一次性造成的。”妇科医生的声音带着愤怒,“这是长期、反复的……”
陈宇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作为一名医生,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例,但眼前的情况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立刻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包括 DNA 检测。”他对护士说道,“另外,通知医院管理层,这个案子我们必须报警处理。”
又过了两个小时,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陈宇拿着报告单,表情从专注变成震惊,再从震惊变成愤怒。
他的手开始颤抖,连续看了三遍报告,每看一遍脸色就白一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
护士长凑过来想看报告,陈宇却紧紧攥在手里:“立刻通知警方,这已经不是医疗问题了!”
他的声音在颤抖,二十多年行医生涯中从未遇过如此情况。护士长脸色煞白,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