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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邻居半夜总剁馅,我忍无可忍上门理论,掀开他家菜板后我报了警

时间:2025-09-28 06:29:47 来源:悬案解密档案 作者:悬案解密档案

我叫张伟,一个刚退休的糟老头子,就想图个清静。

可自从搬进这老小区,我楼上的邻居,就没让我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家有个怪毛病,专挑半夜十二点以后剁馅,那“咚咚咚”的声音,跟催命符一样,敲得我太阳穴直蹦。

我找过物业,也报过警,都没用。

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亲自冲上楼去理论。

他家门一开,一股子怪味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趁他不注意,一把掀开了他家的菜板。

就是这一眼,让我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按了110。

因为那菜板下面,藏着的根本不是肉馅。



01

张伟这辈子,就图个安稳。

六十年前,他出生在红旗机械厂的家属院,一辈子没离开过那片地方。从一个愣头青小学徒,干到八级钳工,再到车间小组长,他把这辈子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那些轰隆作响的机器。

他的人生,就像他用锉刀打磨出来的零件,方方正正,有棱有角,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去年,他正式退休了。退休证拿到手的那天,他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跟了自己一辈子的机器,突然停了摆。

老伴前几年得病走了,唯一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南方的大城市扎了根,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次。偌大的三居室里,就剩下他一个孤老头子,守着电视机,从天亮看到天黑。

儿子孝顺,怕他孤单,也怕他身体出问题没人知道,非要让他把郊区的老房子卖了,在市中心买个小户型。

“爸,市里医疗条件好,您那高血压、关节炎,得常去医院复查。再说,离得近了,社区活动也多,您也能找点事干,省得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张伟嘴上嫌烦,说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在哪儿不是待着。可心里,也知道儿子说的是实话。

他那老寒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每次去市里拿药,来回得折腾大半天。

拗不过儿子,也为了自己这身老骨头,张伟最终还是同意了。

卖了老房子,东拼西凑,总算是在一个叫“红旗小区”的地方,买下了一套六十平米的两居室。

这小区,名字起得响亮,其实就是个快三十年的老楼,墙皮都泛着黄,楼道里堆满了邻居家的杂物,散发着一股陈年旧味。

张伟看中它,图的不是别的,就是图它离省人民医院近,走路十五分钟就到。

搬家那天,张伟看着这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心里挺满意。他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老伴的遗像端端正正地摆在客厅的柜子上,照片里的老伴,笑得一脸慈祥。

他想,从今往后,就在这儿了。喝喝茶,看看报,下下棋,安安稳稳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安稳的日子,还没开始,就被人搅了个天翻地覆。

02

搬进新家的第三天,张伟的生物钟,第一次失了灵。

他睡眠浅,尤其是老伴走了以后,更是沾枕头就醒。可那天晚上,他睡得正香,一阵奇怪的声音,硬是把他从梦里给拽了出来。



“咚……咚……咚……”

那声音,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

沉闷,厚重,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感。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力道十足。

张伟皱着眉头,翻了个身。他以为是哪家年轻人半夜没睡,在挪动家具。

可那声音,没有停下的意思。

“咚……咚咚……咚……”

它还在继续,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钟摆,固执地敲击着张伟的耳膜和神经。

张伟有点烦躁了。他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时针,不偏不倚,正指着午夜十二点。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搞这么大动静,有没有点公德心?”他嘟囔了一句,用被子蒙住了头。

可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就算是隔着一层棉被,依旧清晰可闻。

张伟彻底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竖着耳朵,仔细分辨着那声音的来源。

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把很重的刀,在一下一下地剁着什么东西。不是剁菜那种清脆的“哒哒”声,而是剁大块骨头那种,带着闷响和粘连感的“咚咚”声。

“半夜三更的,剁什么玩意儿?”张伟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一晚,他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剁馅声”中,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本想上楼去问问情况。可转念一想,远亲不如近邻,刚搬来就为这点小事上门找茬,显得自己太不大度。

他想,兴许人家就是偶尔一次呢。

可他想错了。

第二天半夜,十二点刚过,那催命一样的“剁馅声”,又准时响了起来。

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

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闹钟,每天午夜,准时开工,不剁到一两点,绝不收手。

张伟的神经,快要被这声音给折磨断了。他本来就有高血压,这么一折腾,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头晕眼花,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

他试过戴耳塞,可那玩意儿塞得耳朵生疼,还是挡不住那魔音贯耳。

他忍了一个星期,终于,忍无可忍。

这天早上,他特意守在楼道里,准备等楼上的人出门,好好跟他们“理论理论”。

03

早上八点多,602的门,终于开了。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拎着个布袋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个子不高,微胖,头发有点稀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看着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人。

张伟清了清嗓子,迎了上去。

“同志,你好,我是住你家楼下502的,我姓张。”张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善一点。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容:“哦哦,你好你好,我姓李。大哥,有事吗?”

“是这么个事儿,老李。”张伟指了指天花板,“你家……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剁东西啊?”

老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不自然。他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啊?剁东西?没……没有吧?”



“怎么没有?”张伟的火气有点上来了,“天天晚上十二点以后,‘咚咚咚’的,跟打雷一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看瞒不过去,老李的脸涨得通红,他搓着手,连连道歉:“哎呀,大哥,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是我不对!”

他把张伟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地说:“大哥,不瞒你说,这事……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是我老伴,她……她身体不好,前段时间找了个老中医,给开了个偏方。那方子里,有几味药材,又硬又大,得现磨成粉,效果才好。而且,那老中医特意交代了,必须得在子时,也就是半夜十二点以后磨,说那个时候阴气最重,药效才能发挥到最大。”

“我老伴这人吧,就信这个。我劝也劝不住,只能每天晚上,等她睡了,我再偷偷起来,帮她把那些药材给捣碎。”

这个理由,听起来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是完全说不通。

毕竟,现在信这些稀奇古怪养生偏方的老年人,确实不少。

张伟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半。他看着老李那张写满“无奈”和“歉意”的脸,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重话。

“老李啊,你家有困难,我理解。可你这动静,也确实太大了,影响我们楼下休息。”张伟缓和了语气,“你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比如在菜板底下垫个毛巾什么的,也能隔隔音。”

“哎!好!好!”老李点头如捣蒜,“大哥你放心,我今天回去就改!一定垫个厚的!以后保证没这么大动静了!给您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看着老李这么诚恳的态度,张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摆摆手,说:“行吧,那你们以后多注意。”

说完,他就转身下楼了。

他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

可他太天真了。

04

老李的“保证”,就像一个屁,放过就没了。

当天晚上,那“咚咚咚”的剁馅声,依旧准时在午夜响起。声音不大不小,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不多不少,正好是能把人从睡梦中吵醒,又让你抓狂到想骂娘的程度。

张伟气得躺在床上,把老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接下来的日子,这声音,成了张伟的噩梦。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见过老李的媳妇了。



刚搬来那会儿,他经常能在楼下的小花园里,碰到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阿姨。那阿姨姓陈,人很和善,总是笑眯眯的,每次见到张伟,都会主动跟他打招呼,问他住得还习不习惯。

张伟知道,她就是老李的爱人,陈阿姨。

可最近这一个月,陈阿姨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小区里那些爱嚼舌根的老太太们,开始有了各种版本的传言。

有人说,陈阿姨是跟老李吵架,一气之下回了乡下娘家。

也有人说,老李这个人,蔫儿坏,背地里偷偷赌博,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光了,陈阿姨是跟他闹离婚呢。

还有人说得更玄乎,说陈阿姨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被老李给送回老家等死了。

张伟听着这些流言蜚语,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他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在陈阿姨“消失”之后,楼上那剁馅声,变得更加诡异了。

它不再是每天固定在午夜十二点。有时候,下午两三点,他正在午睡,楼上会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狂乱的剁声,像是泄愤一样。

有时候,凌晨四五点,天都快亮了,那声音又会冷不丁地响起来,把刚有点睡意的张伟,吓得一个激灵。

而且,张伟开始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难形容。不是饭菜的香味,也不是垃圾的臭味。

它顺着厨房的下水道,卫生间的地漏,若有若无地往上反。

那是一种……混合着腥味和一种甜腻味道的、腐败的气味。

起初,张伟以为是下水道堵了,还特意找了物业的管道工来疏通。可管道工折腾了半天,说管道好好的,没问题。

那味道,却一天比一天浓。

张伟被这声音和气味,双重折磨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百分之百地肯定,楼上,一定出了什么事。

05

张伟不是没想过再去找老李,或者再报警。

可他知道,没用。

老李那个人,看着老实,其实就是个滚刀肉,油盐不进。你跟他好好说,他跟你嬉皮笑脸,连连道歉,但就是不改。



报警,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人家在自己家里剁东西,就算声音大了点,也只是邻里纠纷,批评教育一顿,还能把他抓起来不成?

至于那股怪味,更是虚无缥缈,连个证据都算不上。你说臭,他说香,谁说得清?

张伟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孤立无援。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产生了幻觉。

可那声音,那气味,又是那么的真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楼上那个房间里,隐藏着一个他不知道的、肮脏的秘密。

这天晚上,张伟又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半夜一点多,那该死的“剁馅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咚!咚!咚!”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响亮,更加狂暴!

伴随着那声音的,还有那股子让人作呕的、甜腻的怪味,像是煮开了锅一样,从地漏里拼命地往上涌,呛得张伟阵阵反胃。

这一刻,张伟心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他连鞋都顾不上换,穿着一双破拖鞋,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出了家门,直奔六楼而去。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在了602那扇紧闭的防盗门上。

“开门!姓李的!你给老子开门!”

“有本事你今天就剁死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他的吼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06

过了好半天,门才从里面“咔嗒”一声,开了一道缝。

老李那张睡眼惺忪的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一脸的不耐烦:“干什么?大半夜的,嚎什么丧?”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但张伟闻到,他身上那股怪味,比楼道里的,还要浓烈十倍!

“我嚎丧?”张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在上面剁剁剁?!”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一把拉开门,堵在门口,寸步不让,“我家的事,要你管?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报警了!”

“你报警?我他妈的还想报警呢!”张伟也豁出去了,他指着屋里,大吼道,“你让开!让我进去看看!你老伴呢?陈阿姨呢?你是不是把她给怎么了?”

“你放屁!”老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伸出手,狠狠地推了张伟一把,“我老伴去她妹妹家旅游了!关你屁事!再不滚我可不客气了!”

两人在门口,一个要进,一个要拦,撕扯在了一起。



巨大的争吵声,很快就惊动了整栋楼的邻居。有人探出头来看热闹,也有好心人怕出事,悄悄地报了警。

不到十分钟,两个警察就赶到了现场。

看到警察来了,老李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指着张伟,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这个人,三更半夜的,跑来砸我家的门,还咒我老伴死!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张伟也气得不行:“警察同志,你别听他胡说!他家天天半夜剁东西,吵得人没法活!而且他老伴一个多月没露面了,我怀疑……我怀疑他家里出事了!”

警察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也觉得很头疼。这明显就是邻里纠纷,可张伟那句“出人命”,又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年长一点的老警察,对老李说:“同志,既然你邻居有怀疑,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也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麻烦你配合一下,让我们进屋看一下,可以吗?”

“凭什么!”老李的情绪很激动,“这是我家!你们没有搜查令,凭什么进我家!”

老李越是这样,警察和张伟心里的怀疑就越重。

老警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同志,我们现在是依法执行公务,请你配合。如果你再阻挠,我们有权采取强制措施!”

最终,在警察的强硬态度下,老李才不情不愿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两名警察和张伟一起,走进了这个充满了怪味的屋子。

屋里,收拾得异常干净,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所有的家具都像是刚用抹布擦过一样,反着光。

警察在屋里转了一圈,卧室、客厅、卫生间,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老李跟在后面,冷笑着说:“怎么样?警察同志,我说了没事吧?就是这个老东西,精神有问题,天天幻想我害人。”

警察没理他,又盘问了几个关于他老伴陈阿姨去向的问题。老李对答如流,说老伴是上周坐火车去的青岛妹妹家,还拿出手机,想找通话记录,但又说手机前几天坏了,记录没了。

虽然他的说辞没什么大漏洞,但警察还是觉得,他那躲闪的眼神,和过度紧张的神态,非常可疑。

可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把老李怎么样。搜查了一圈,一无所获,老警察只能无奈地对张伟摇了摇头,准备收队。

张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觉得,自己今天,是彻底输了。

就在一个年轻警察马上要走出厨房时,他无意中瞥见,在塞得满满的冰箱顶上,放着一个崭新的、几乎没用过的高压锅,这在堆满旧厨具的厨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随口问:“这里面是什么?”老李脸色一变,抢着说:“没……没什么,一点干货。”

警察觉得他神色可疑,便伸手将高压锅拿了下来,晃了晃,里面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怎么还有东西?”警察一边嘀咕,一边扣开了高压锅的阀门。

当锅盖被打开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两名见多识广的老警察,都瞬间瞪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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