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界,总有一些令人瞩目的富豪,他们在中国市场赚得盆满钵满,却在国家面临困境时选择袖手旁观,甚至将巨额财富捐向海外。2019年年底,我国武汉疫情爆发,全国上下齐心协力抗击疫情,然而,有些富豪却一毛不拔,反而向美国前后捐出了6个亿,这一举动无疑激起了广大网友的强烈不满。
这对备受争议的富豪夫妇就是张欣和她的丈夫潘石屹。那么,他们是如何在中国市场发家致富,如今又在美国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张欣早年并无显赫背景,14岁时为了谋生前往香港,在一家纺织厂当起了流水线女工。她每天要在工位上坐满十几个小时,但她并未安于现状。下班后,别人去逛街消遣,她却抱着从废品站淘来的英语课本,借着宿舍走廊的路灯背单词,连吃饭时都在默写语法。这样苦学两年后,她的英语水平突飞猛进,工厂老板见她有上进心,主动提出资助她去英国留学。
张欣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在英国一路读到剑桥大学,并拿到了经济学硕士学位。毕业后,她顺利进入华尔街旅行家集团做投行,每天和跨国项目、海量数据打交道,短短几年就摸清了金融行业的运作逻辑。
1994年,张欣回国探亲,在一次地产行业交流会上认识了潘石屹。当时潘石屹已在房地产圈摸爬滚打多年,手里攥着不少人脉和项目资源,而张欣的国际视野、金融知识正好能补上他的短板。两人聊得格外投缘,认识仅4天,潘石屹就直接求婚,20天后两人便登记结婚,闪婚速度在圈内传成话题。婚后,张欣果断辞掉华尔街的高薪工作,决定和潘石屹联手创业,1995年,SOHO中国正式成立。
那几年恰逢北京、上海写字楼市场爆发期,他们推出的首个标杆项目“长城脚下的公社”,凭借独特的建筑设计拿下威尼斯双年展设计大奖,一下让SOHO中国名声大噪。紧接着的SOHO现代城、望京SOHO,一个个都成了城市地标,写字楼刚推出就被企业抢租。2007年,SOHO中国在香港成功上市,融资额达19亿美元,公司年营收后来一度突破180亿元。张欣作为核心操盘手,靠着精准的资本运作和项目规划,个人财富急剧增长,不仅登上胡润女富豪榜前十,还得了个“中国地产女王”的称号。
然而,谁能想到,这对夫妇在吃到了中国的红利后,竟然做出了让人唾弃的事情。2020年1月,疫情突然爆发,武汉封城的消息传来,全国企业都在行动,有的捐口罩防护服,有的直接打款到抗疫账户,短短三个月,国内企业捐款总额就超200亿。可那时的潘石屹,在社交账号上只发了3条“武汉加油”的动态,SOHO中国始终没出现在任何企业捐赠名单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扒出,他们曾多次向美国学校捐款的事情。2014年7月,他们第一次给哈佛大学捐了1500万美元,成立“SOHO中国助学金”;2018年12月,又给耶鲁大学捐了1000万美元;到2019年11月,追加给哈佛的捐款直接涨到1亿美元,折合人民币约6亿元。这些数字一曝光,不少网友质问,国内教育资源还这么紧张,偏远地区孩子连好课本都没有,为什么他们把钱全捐给美国名校?
质疑声越来越大,甚至在潘石屹参加金星秀的时候,这件事情再次被金星提起。当时,潘石屹解释称“是资助中国贫困留学生”,可当被要求公布受助人名单时,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具体信息。而且,大多数的贫困留学生都有着国内学校的支持,而且他们还能利用课余时间来打工挣钱,所以网友并不相信潘石屹说的话。更让网友不满的是,随后有人发现,张欣和潘石屹的两个儿子,分别在2018年、2020年考入了哈佛大学。这个时间线和他们给哈佛捐款的节点高度重合,不少人声称,这哪是资助贫困生,分明是给儿子铺路。
面对越来越尖锐的批评,张欣夫妇没再回应,反而悄悄减少了在社交媒体的露面,潘石屹的微博甚至被设置成不可见状态。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的情况走向了下坡路。
2021年,SOHO中国被人举报存在偷税漏税的问题,北京税务局正式立案调查,经过数月稽查,最终认定公司存在税务违规,追缴税款加罚款合计7.09亿元。这笔巨额罚单抛出时,他们开始寻找退路,张欣想办法获得了美国的国籍,而他们也以236亿港元打包出售核心资产给黑石公司。
在2022年9月,他们成功出售了公司,二人双双卸任SOHO中国董事长、CEO,并前往美国。他们走后,国内项目的烂摊子彻底暴露。北京、上海的SOHO写字楼空置率突破30%,曾经灯火通明的楼层如今只剩零星几家公司。员工工资最长拖欠6个月,不少人拿着离职证明四处维权。租户因客流锐减、租金压力,掀起大规模退租潮,望京SOHO楼下的商铺换了一波又一波,玻璃门上贴满“转租”告示。
不过,他们到了美国的生活并没有多好,2021年他们砸3000万美元拍的科幻片《月球陷阱》,2022年上映后票房仅180万美元,连零头都没收回。并且花2.8亿美元打造的共享办公空间,纽约、洛杉矶门店空置率超30%,2024年不得不启动关店计划,裁员近百人。
如今张欣和两个儿子在美国生活,没了“地产女王”的光环,日常出行低调不少,偶尔被拍到也是穿着朴素,不见往日奢华。潘石屹因还保留中国国籍,时常要回国处理遗留事务,每次露面都被网友追着骂“捞完就跑”。当年靠中国市场赚得盆满钵满,却在关键时寒了人心,如今落得内外都不讨好的境地,这结局早藏在他们一次次的选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