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包兽药被悄悄兑进月子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荡:你让我承受痛苦,我便让你付出代价。
三天后,急诊室的灯光下,丈夫被紧急抬入。医生在病历上冷冷地写下“阿苯达唑急性中毒”。而她,站在走廊的尽头,手机搜索栏里还残留着“兽药店要不要身份证”的记录,那是她复仇计划的痕迹。
派出所的民警前来做笔录,她没有否认,只是冷冷地补了一句:“药是给他驱虫的,谁叫他先在外面乱搞。”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婚姻的伪装。
案子虽然没有公开,但小区里的流言蜚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们惊讶地发现,原来买兽药就像买可乐一样简单,扫码付款,连名字都不用留。这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危险。
我特意跑去问楼下的兽药店老板,他先是推了推POS机,说现在上面查得紧,得登记身份证。但说完,他还是偷偷补了一句:“老客户例外。”这句话,让我不禁感叹:药太便宜,人太敢,37%的中毒增长率,或许就是这样来的。
而更惨的,是那些数字背后的故事。民政局的朋友告诉我,产后第一年,有68%的夫妻闹到要离婚,其中三成还是婆婆或小姑子亲自下场。就像她,坐月子时,婆婆竟然把小三请回家吃饭,还说“男人嘛,总要撒点野”。当晚,她就将阿苯达唑磨成粉,撒进了那锅鸡汤里。
心理热线的咨询师只能反复劝她:“别拿别人的错来毒害自己。”但电话一挂,她还是选择了最原始、也最决绝的报复方式。
丈夫虽然救回了一条命,但出院那天,他直接搬去了小三的公寓,连孩子看都没看一眼。她以为报复成功了,其实输得更彻底:房子归了男方,孩子抚养权也因“情绪不稳定”被判给了婆婆。
离婚协议签字那天,她问律师:“我能后悔吗?”律师耸了耸肩:“后悔也抵不了投毒的事实。”
故事到这里,本该结束。但偏偏前夫命硬,小三嫌他肝损伤后遗症太烧钱,三个月就踹了他。他回到父母家,发现老房子漏雨,只好翻出爷爷留下的刨子,去接故宫外聘的古建零活。
去年故宫招年轻工匠,30岁以下的名额竟然被他一个33岁的“前科”挤了进去。理由很简单:别人只会刷漆,他能把榫头抠得严丝合缝。在传统手艺43%的转型率中,他成了那个幸运的分子,却再也不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
有人问他恨不恨前妻,他摇了摇头,说肝疼起来时,只恨自己当初为啥要带回那个女人。这话传回她耳朵里时,她正在城郊的出租屋里给网店缝发货袋,手指被针扎得全是眼。
她笑了笑,把血抹在布袋上,继续踩着缝纫机。那台缝纫机是爷爷留下的,和前夫手里那把刨子同一批木料。毒一个人只需三秒,但毒一段婚姻,却用了整整一年。
如今,兽药实名制终于落地,但没人告诉她,报复是不是也该实名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