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日，港交所迎来四家新上市公司，其中自动驾驶领域的小马智行与文远知行备受瞩目。然而，两家企业上市首日表现均不尽如人意：小马智行开盘报124港元，较发行价下跌10.8%；文远知行以24.98港元开盘，较发行价下跌7.8%。尽管双双破发，但两家企业近期业务动态频繁，资本市场对自动驾驶赛道的态度正转向理性。
当前，自动驾驶行业正处于深度分化阶段。一方面，滴滴、哈啰等企业持续获得资本青睐，萝卜快跑加速国际化布局；另一方面，中智行被申请破产，行业数据争议不断，头部企业愈发低调。与AI大模型领域已出现“ChatGPT时刻”不同，自动驾驶仍需突破技术验证与商业落地的双重考验。
11月6日上午9时，文远知行、小马智行与旺山旺水、均胜电子共同敲响港交所四面锣。作为实现美股+港股双重主要上市的企业，两家公司同时陷入“Robotaxi第一股”的暗战。然而，开盘后股价表现却给市场泼了冷水：文远知行较27.1港元发行价下跌7.8%，小马智行较139港元发行价下跌10.8%。这与前一日美股盘后分别上涨2.79%和1.35%的表现形成鲜明对比。
文渊智库创始人王超指出，Robotaxi行业正处于“黎明前的黑暗”，现有试驾、试运营更多证明技术可行性，而非商业可行性。对于破发，文远知行相关人士回应称：“股价受二级市场气氛、行业景气等因素影响，公司更关注业务发展，对未来充满信心。”小马智行则未予置评。
在上市仪式上，小马智行创始人兼CEO彭军表示，港股上市是全球化战略的关键一步；文远知行创始人兼CEO韩旭强调，将以技术引领商业，推动全球大规模落地。值得注意的是，韩旭签署自愿锁定协议，承诺三年内不减持股份。
自动驾驶赛道呈现明显冷热不均。第一阵营中，萝卜快跑10月下旬宣布与瑞士邮政巴士达成战略合作，计划12月在瑞士三州启动车队测试；滴滴自动驾驶完成20亿元D轮融资，哈啰Robotaxi获阿里巴巴投资。但中智行已被申请破产，其官网无法访问，公众号停更至今。
数据显示，2025年自动驾驶行业获投228.48亿元，较2024年的767.52亿元大幅缩水。比达分析师李锦清认为，资本正从“广撒网”转向“重点捕捞”，技术路线、商业模式及危机应对能力成为关键。10月30日，文远知行与小马智行爆发数据争议，凸显企业组织能力的重要性。
文远知行本次募资23.9亿港元，计划将40%用于自动驾驶技术栈开发，40%用于L4级车队商业化；小马智行募资77亿港元，50%用于市场进入战略，40%用于技术研发。两家企业均强调技术投入，但小马智行在商业化上倾斜更多资源。
工信部专家盘和林指出，自动驾驶已从技术竞争转向市场需求驱动。王超对比AI大模型与自动驾驶发展路径认为，前者已找到“产品革命”引爆点，而Robotaxi仍处于技术奇观向产品革命过渡的阶段。当L5的“ChatGPT时刻”到来时，数据闭环能力与资本实力或将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北京商报记者 魏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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